次日一大早,阳光铺满山村。
夏草早早起来,吃了早饭,就端起一家人昨日换下的衣物,拿去河边洗洗。
走到一半,就见刘泰山从一棵树下出来,看到她,神情隐隐有些高兴。
“夏草,我跟了梁树两天,知道他的行踪了,他每天天刚亮就会去山上砍柴。一会我也去山上砍柴,假装跟他套近乎,帮你打掩护。”
“真的,泰山哥,那太谢谢你了。”夏草喜不自禁。
她这两天做什么事都没有精神,天天躲在屋里绣花,就会盯着窗口看。
偶尔还能看到梁树,从她家门口一晃而过。
但她都没有勇气叫住他,现在有了刘泰山的帮忙,她瞬间就有了底气。
“不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样吧,你吃了中饭差不多就可以来了。”
刘泰山特意多交代了几句,告知她山上的位置。
夏草喜不自禁,就连去河边洗衣服时都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挨到了吃完中饭,她这才急急煮了一罐子的凉茶,将刘兰芝给她的那包粉末抹到一个瓷碗里,另外两个瓷碗是没抹药的。
夏草将这些装进篮子里,挎着就往山上走去。
到了半山腰,她远远看到了刘泰山跟梁树在砍柴。
正俯身砍着树木的刘泰山,先是看到了夏草,抬手冲她欢呼道:“夏草,你来了。”
那热络劲,显然两人很熟。
梁树面无表情,只是冷冷淡淡的看了一眼,又继续砍柴。
在没有短工做时,只有多砍点柴,拿去镇上换点钱。
刘泰山接过夏草手中的篮子,给她搬了一块光滑的大石头过来,示意她坐:“夏草,你吃了中饭吧,怎么不睡个午觉再来?”
“这天热的,睡不着,还不如出来走走,吹吹山风。”
夏草正说着,一阵山风徐徐吹来,带动她的裙摆飞扬,如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刘泰山附和:“也是,这大热天,屋里头还真不如山上凉快。”
夏草见他说了几句后,又继续砍柴,也赶紧在一旁帮忙。
等两人再次歇息时,她献殷勤道:“泰山哥,你累了吧,坐下歇歇,喝碗茶水吧。”
“好。”刘泰山大大咧咧的坐下,冲着一旁还蛮力干活的梁树道:“哎,梁树,你也过来喝碗凉茶吧,尝尝夏草的手艺。”
梁树不冷不热:“我不渴。”
“……”见梁树对自己这副态度,夏草气的小脸都白了。
当即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梁树哥哥,非要跟我这么生分吗?顺便喝碗凉茶的事。”
“我不渴。”梁树冷声重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夏草。
见这个姑娘受挫,刘泰山看不过眼,径直打开菜篮子,倒了两碗茶水,将其中一碗凉茶递给他道:
“行了,夏草也是好心,你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姑娘置什么气,瞧瞧你,嘴巴都快蜕皮了,还说不渴呢?”
反正他是渴了,直接将碗中的凉茶一饮而尽:“不错,好茶,清凉解渴。”
梁树皱了皱眉,见刘泰山都喝了,他再装未免有些矫情,也就将碗中的凉茶一饮而尽。
“泰山哥,梁树哥,若是不够的话,这里还有。”夏草有些紧张,袖中的大手都**成一团了。
该死的,她没想到刘泰山就这样把凉茶给喝了,省略了她亲自倒茶的步骤。
她在瓷碗里是做了记号的,但眼下面对着两人捧着一样的瓷碗,都分不清哪个才是下了药的。
不管了,慢慢等着吧。
按照顺序来看,应该是梁树喝了那碗有问题的茶水。
梁树喝完了茶水,道了谢后,就将瓷碗搁回篮子里,却见夏草一直盯着他看。
他不由的皱眉,作为一个姑娘家,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一个男人,这样真的好吗?
还真是一点忌讳都没有,梁树轻咳了一声,就换了个地方去砍柴了。
夏草盯着梁树离开的方向,心里琢磨着时间,据刘兰芝说,这药效最快一刻钟就能发作。
山风呼呼的吹,迎面清爽的凉意,浮动秀发微扬,但夏草心里火热一片。
等待让她焦虑,也让她站立难安。
一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她既期待又害羞,她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可怎么办?
不过,听说中了药的男人,都会跟一头发狠的小狼一样,完全不受控制的……
在她胡思乱想间,坐在石头上休息的刘泰山全身发热,开始不对劲。
这才一碗凉茶下肚,怎么还这么热?
刘泰山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只觉得饥渴难耐,干脆把罐子里的凉茶举起来,大口大口的喝。
多余的茶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很快浸湿了胸膛。
热,燥热,浑身都热。
明明此刻的山风很大,又背靠着大树,太阳晒不到的地方,为何这么热?
不行,他受不住了,恨不得立刻找个有水的地方,去泡一泡消暑。
“泰山哥,你去哪?”夏草不明所以,等她回过神来,就看到刘泰山的一个背影,忙唤道。
刘泰山转身,满脸通红,额头的青筋一根根跳起。
浑身直淌着汗的模样,看起来就跟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兽,此刻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正要挣破牢笼破出。
这反应,让夏草一惊的同时,像是被大晴天的被一个响雷被劈中。
糟糕,中药的是刘泰山。
她在心头低喝一声不好,就想扭头就跑,却被刘泰山一把抓住手腕:“夏草妹妹,我好渴。”
“泰山哥,你先放手,我回家给你拿凉茶去。”
夏草有些慌了,使劲挣脱他的手都挣脱不开,无形的恐惧感蔓延全身。
夏草的相貌本就不差,正是如花年纪,肌肤水嫩,五官姣好,怎么看都是一朵鲜艳欲滴的花朵。
在此刻刘泰山的眼里,堪比解渴的琼浆玉液。
摸着姑娘柔弱无骨的手,就像一块消暑的冰块,减少了他的炎热,他想要更多。
“夏草,我好热,帮帮我……”
“刘泰山,你放手,再不松手,我生气了。”
“夏草,帮我。”刘泰山全身热的不行,一只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脱着衣物。
很快,三下五除二的,全身就赤条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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