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来真的
他忽然用力一拉我的手腕,我被他弄得猝不及防,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他一手拉着我的手腕,用一只手放在我的腰间,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我,将头埋在我的肩头,低声在我耳边道:“所以这次,朕绝不会再放你走了。你是朕的,谁也夺不走了。你放心,你在朕的身边了,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
他突然而来的举动,让我乱了方寸,大脑里一片空白,没有办法思考什么,下意识地挣扎,“你放开我!放开!”
可是他没有放开,反而将我抱的更紧了。我愤怒着,用那只没有被钳制的手去推他,不顾一切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没有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人半步。
“朕不放,永远都不放!”他的声音是那样的霸道,那样的坚决。就好像只要是他决定了事情,就不会再也任何回转的余地。
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哀从我的心里升起:就这样轻易的决定了我的命运了吗?为什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为什么不听听我的想法?对他来说,我不过是一个女人,要做的就是听话,任他摆弄,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他想起的时候,就捧在手上宠着,想不起来就踢到一边任我自生自灭,就像那个徐才人一般。
不,我不要!
我不要在这个冰冷的宫里过一辈子,不要每天从天明坐到天黑又从天黑坐到天明,不要像一只笼子的金丝雀一样没有自由。
我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带着哭腔,近乎哀求道:“你放手!你放开我,求你了!”
“朕不放!”他看着我,神情是那样的冷漠,不,是那样的冷酷,没有一丝的可怜和同情。就算我泪流满脸,就算我如此可怜的哀求他,他还是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腕,力道丝毫没有放松,丝毫不顾会不会将我的手腕捏断。
他冷冷地看着我,深色的眸子中透着冰冷,目光里的阴沉让人从心里发寒,就好像我是他将要扑食的猎物一般。
他深深地看着我,冰冻的神色慢慢的融化,脸色的寒意慢慢地消失,眼中闪着一丝邪魅,嘴角露出笑意,就连声音也温和起来,“你刚刚不是说要睡吗,那现在我们可以睡了。”
我只觉得这样他比刚才还可怕,一种不好的感觉从心里油然而生,我下意识摇头,恐慌地问道:“你想干什么?不要!”
他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个魅惑的笑,“你说要干什么?咱们若不好好的享受如此良辰美景,岂不辜负了这美好的夜色!”说完他忽然松开束缚我的手。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一个俯身,轻而易举将我抱了起来。
我眼睛直了,惊恐地睁大眼睛。
他什么意思?
要干什么?
不会是……
不是只是假装的吗?
难道……
他要来真的!
这样一想我害怕极了,疯了一般拼命的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将我抱的紧紧地,任我如何挣扎,始终不放手。我终于不再有所顾忌,开始自己的拳头用力去打他,希望能激怒他,让他放开我。
他任凭我打着,咬着牙黑着脸始终不发一言,更没有放下我。他三步两步走到到了床边,将我扔在了床上,然后看着我,眼中那抹邪魅更多了。
我看他眼中不断增加的欲,望,心里害怕起来了。
他好像真的要来真的了。
我该怎么办?
我不能妥协,我要抗争,我要保护我的清白。
他几乎是同时栖身上来,立刻向我的唇亲了过来,我才被他摔倒床上,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被他突如其来的侵犯惊住了,来不及想什么,本能的将脸偏了开来,险险地躲了过去,他的唇落在了我的脸上,软软的带着一丝凉意。
他被我的躲闪激怒了,用手捏住我的下巴,炙热的目光含着愤怒,“别躲了。今天你是躲不掉的。朕今天就让你成为朕的女人,朕看你还跑吗?”他似乎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镇定和从容。他像只野兽一般,开始粗暴的撕扯我的衣衫。
“不要!”我挣扎着,呼喊着,哀求着,仍然无法让他停止疯狂的侵犯。
一种被羞辱的悲愤,让我悲伤欲绝,甚至有种要想自尽的念头。我知道自己不能再抱侥幸的心里了,有些话必须要说了,就算得到的结果是关冷宫,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认了。
我停止了挣扎,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道:“皇上,你不要再演戏了!你真的没有必要这样!你这样做,就是在侮辱我,更是在侮辱自己。”
“演戏?”他听到这句话,粗暴的动作停了下来,眼中的炽热慢慢消退,深色的眸子闪着寒光,他直起身子,看着我,眼中的怒意一点点的聚集,“你一直以为朕在给你演戏?”
我冷笑,“难道不是吗?”
我从他的身下挣扎出来,拉过床上的棉被盖住衣衫不整的自己,蜷在里面不停的发抖。我虽然脸上在笑,但是心里的恐惧却越来越多。我不知道将一切都挑明了,他会不会恼羞成怒,不再有所顾忌对我下手,但此刻我想不了那么多,也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这样做了。我觉得自己像是一片在风中飘扬的落叶,无法任由自己决定自己的将要去的地方,只能听风的摆弄,或许是污臭的渠沟,或许被人碾在脚底,或许在风中瑟瑟发抖。
他听了我的反诘,没有发怒,反而笑了起来,只是那笑似乎带着讽刺,“朕每天那么忙,你觉得朕有这么多时间,给你演戏?朕是不是疯了!”
我也冷笑,“皇上,你不要再演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告诉你,你错了!”
他的眼睛迷了起来,冷冷地看着我,露出一个十分危险的笑容,“错了?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