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四章 可以趁热
祝安然挥了挥手,身后四人齐齐领命,道了声“是”后,便同一时间越过祝安然,冲向陈天乐。顶点小说更新最快
陈天乐目光沉凝,神色肃然,左腿后撤踏上两阶台阶,以一种抱圆冲天之势,迎接四人。
当中的女子舔了舔红唇,“这个家伙就交给你们了,后面的那些后生仔很白嫩。”
肃穆男子和阴鹫老者倒是没什么反应,娃娃脸嗤笑一声,“小心田被壮牛给耕坏了。”
女子横了娃娃脸一眼,朱唇轻吐,“你今晚是想要了吗?”
娃娃脸浑身一个激灵,闷头不再说话,与女子分开。
肃穆男子,阴鹫老者,娃娃脸,三大高手齐齐杀向陈天乐,三人速度极快,眨眼间的工夫便欺身上前,最先出手的,赫然是肃穆男子那如蒲扇大手,带着沉闷至极的呼啸声劈头盖脸的朝陈天乐头上拍去。
那阴鹫老者形同鬼魅,于眨眼间便绕到陈天乐身后,探出重手,向着他背心刺去。
而那娃娃脸直接往陈天乐下三路钻,袖口一动,便滑落出一柄短刃,直插陈天乐下阴。
这三大高手几乎同时攻击,瞬间封死了陈天乐周身,让他躲闪不得。
既然不能躲闪,陈天乐神色一狞,口中暴喝一声,浑身陡然爆出一个让三人都觉得燥热无比的热浪,与之出现的,则是浑身猛地迅速膨胀开来,砂锅大小的右拳直接一记冲天炮与肃穆男子的蒲扇大手对上,右腿如弹簧般击出,后背上的肌肉被他凝得犹如钢铁。
拳掌相交下,发成一声重重的啪声,陈天乐毫不停歇,腰身一拧,左手顺势向身后带出,硬生生拿住了阴鹫老者手腕,右臂青筋蓦地一突,直接被狠狠地甩了出去,而攻击他下阴的娃娃脸,手中短刃被陈天乐抬起的右腿直直插进了大腿之中,换来的,则是都带着凶猛之势的抬腿攻击,让娃娃脸不得不放弃短刃,双手交叉挡住了腿击,却被一股凶猛至极的狂暴力量给掀飞了出去。
毫无花俏的与三人对碰一记后,此时此刻陈天乐竟然是变成了一名身高近两米的壮汉,浑身肌肉虬结,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膨胀开来的肌肉给撑裂,只剩下一条破破烂烂的,承受着它这个布料不该承受的撑力。
与此同时的是那名逍遥门女子脚下无声息,身形却如闪电般,冲向了肖然众人。
肖然等人见此丝毫不惧,朗声道:“众师兄弟,合击!”
见着八名弟子默契攻过来,出招之际将她周遭封死,女子没有任何惊慌,反而露出一丝诡秘笑意。
“记住了,我乃逍遥门,邢之。”
话音尚未落下,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面前便没了邢之的身影,数人神色大变,正想四处寻找时,只听到一声闷哼,扭头一看,站得较为靠外的一名弟子脖子上的动脉被利物割出了好大一条豁口,他目光瞪大,嘴里发出咯咯咳血声,手中兵器翻转,带着身体中仅有的力气向着身后狠狠刺去。
“张师弟!”
肖然悲怒,看到张师弟身后蓦然出现的邢之,怒吼一声,浑身一震,气血激荡,提着长剑一个箭步上前,直朝邢之杀去。
“给我死啊!”
其余弟子也尽皆反应过来,口中怒吼,急速冲过去。
邢之嘴角依旧带着笑意,行动间尽显女性诱惑,然而那双眸子却蕴含无尽冷漠。
陈天乐面色冰冷将兵器从大腿中拔了出来,陡然听到身后传来的悲呼,扭头一看,那邢之每出一招,必然会有一名弟子丧掉性命,然而此时却又不敢挪步,一动之下,那三人的雷霆攻击眨眼间来到,更不用提尚未出手的祝安然。
他长长吐了口气,一声咆哮陡然从口中吐了出来。
“段致远,余青锋,白间,何清欢!你们再不出来,我若活下来绝对要把你们的头给砍下来!”
话音刚落便有一道苍老至极的冷哼声声音陡然从山巅响起。
“你这娃娃倒是好大的牲性,敢直呼你爷爷我余青锋的名字了,打架哪有不死人的!这些和平年代出生的弟子太娇弱,哪里像我们那些年生,一个个的生猛得像个小牛犊子。”
刚刚开口的话语还在山巅飘荡,说到后面是伴随着咚咚咚的沉闷脚步声迅速接近了众人。
那邢之将一名龙虎宗弟子手中兵器轻轻挥掉,正要出手了结其性命时,一股强烈到极致的劲风陡然扑面而来,让她神情微变,嘴角一直勾着的笑意消失,扭头一看,赫然看到一名身着浑身肌肉疙瘩,满头银发的高大老者,急速向她扑了过来。
看到邢之的模样之后,余青锋两颗如铜铃般大小的眼睛陡然一亮,“好俊俏的小女娃娃,正好山头有些闷,可以给爷爷我解解渴!”
说话间,余青锋的攻击眨眼间便欺身到了邢之面前,余青锋话语虽然说想要邢之,然而下手却毫不留情,出手间携带风雷,旁人一眼看去都知道是招招置人于死地的招数。
邢之心中暗骂一声,脚步一转,竭力避开这突如其来的刚猛拳头,轻轻一笑,“老爷子,您就不怕把我打坏了,让你不能解渴了嘛?”
余青锋嘴一咧,“没关系,可以趁热。”
说罢直接又是一拳带着沉闷响声朝邢之脸上打了过去,显然就是想要对方面目全非。
“……”
听到余青锋那荤素不忌的话语,邢之神情微微一僵,显然没想到这种粗鄙无比的话语居然会从一名老者嘴里蹦出来。
她强行收摄了想要骂娘的冲动,眼波流转,似哀似泣,“您就这么忍心吗?”
这话语刚落下,台阶上面便下来三道人影,两道在前,一道在后,前面一名拿着折扇的,身穿青色长衫,精神矍铄的老者大笑,“哈哈哈哈,小女娃,你对这家伙可是错表情了,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考虑考虑我白间,那是闻别识女人香,我懂怎么呵护女人的!”
“得了吧,就你整天吟的臭诗,还在这瑟。”
一旁慈眉善目的老者呛了白间一声,显然就是那何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