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半睁着眼睛,一脸疲倦的看着何晶晶。
何晶晶抚摸了虎头,老虎就变得非常享受,但还是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何晶晶又查看了一下之前自己包扎的那些老虎受伤的地方,伤口都崩开了。
何晶晶非常心疼的又重新给老虎换了药,然后重新包扎。
做完这一切之后,何晶晶又取出了一些鸡肉,将骨头剃掉之后放在一旁,就等着老虎醒来喂给老虎吃。
虽然这些鸡肉对于这只大老虎来说还不够塞牙缝的,但是现在何晶晶手里只有这个了,只期望叶海轩能多带些野味回来吧。
不一会儿,老虎转醒,何晶晶非常高兴,连忙把那些鸡肉给老虎吃了。老虎吃完过后又冲着何晶晶的手蹭了好几下。
这边打猎的叶海轩一路非常顺利,今天天气比较好,不炎热,甚至山风吹着还有些凉爽,所以很多动物都出来活动了。
叶海轩找到了一处溪流,窝在旁边的草丛中就等着有动物过来喝水了。
收获颇丰的叶海轩将竹筐都塞满了,手里还提了一直山鸡和一只兔子,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营地。
一回到营地的叶海轩就看见何晶晶居然在摸着大老虎的虎头,并且那老虎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反而亲昵友好的蹭着何晶晶的手。
“什么情况,你们怎么变得这么亲密了。”叶海轩看的真是啧啧称奇。
毕竟自己将受伤的老虎抱回来的时候心里都还会有些发毛的,老虎可是丛林之王,令多少人闻风丧胆。
尤其在这个时代,人的战斗力根本就不能跟老虎比。叶海轩觉得要是那只老虎发起威来自己想要打赢恐怕得下不少的功夫。
“你可终于回来了。”何晶晶见叶海轩收获颇丰的回来了,心情大好,感慨了一句。
“什么叫我终于回来了,我这才离开多久。”叶海轩有些好笑的对何晶晶说,边说边把自己打到的猎物放了下来。
“这下连老虎的吃的也有了,不错呀!”何晶晶感叹了一下,自己带叶海轩出来还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那你也不看是谁出马。”叶海轩自得的挑了挑眉,然后接过了何晶晶递过来的已经凉好了的茶水。
“你跟这老虎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喝完了茶水的叶海轩还是好奇的问何晶晶道。
何晶晶见叶海轩问了,也不准备瞒着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说刚才的经过。
“我跟小虎崽儿玩儿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个穿的非常奇怪的人,一身黑色还蒙面。”
“那人不由分说,拿着刀上来就准备砍我,还好我躲的及时。”
“后来又冒出来一个人,两个人围攻我。”何晶晶现在想起来仍有些后怕。
那两人看起来都是练家子,而且应该是受了非常专业的训练,不知道是哪家供养的刺客。
“关键时刻,还好有它,是她吓走了那两个人,你看伤口都裂开了。”说着何晶晶指了指老虎的伤口,心疼的又摸了摸老虎的脑袋。
老虎又蹭了蹭何晶晶的掌心,何晶晶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见何晶晶和老虎一人一虎相处的如此和睦,叶海轩感到惊奇的同时也为那两个刺客陷入了沉思。
“我觉得这件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叶海轩想了一会儿对何晶晶说道。
“这有什么不简单的,肯定又是蔡诗诗干的好事儿。”何晶晶又逗了老虎玩了一会儿,过去将山鸡处理了,丢给了老虎一只鸡腿。
这边老虎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叶海轩还是摇了摇头。
“你想想,这次的比赛是什么形式的。”叶海轩拖着下巴,对何晶晶一脸严肃的说道。
“半封闭的呀。”何晶晶耸了耸肩继续说:“不然我们怎么会来这个鬼地方安营扎寨?”
何晶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了叶海轩的意思。
“你是说……”何晶晶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叶海轩打断了。
“没错,蔡诗诗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权利把刺客带进来?”
听罢叶海轩的话,何晶晶手上的活也停了下来。
叶海轩说的没错,蔡家虽然有权有势,但是还没有到这个份上,能够在这种大型的国家级比赛里面放人进来。
而且这次大赛已经说明了,就是半封闭式的,来之前还进行了清山。
“那么,这次比赛的形式非常值得人考究了。”叶海轩深吸了一口气对何晶晶说道。
“你再好好想想,自己究竟有没有得罪过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叶海轩叹了口气后对何晶晶问道。
这两个人很明显就是为了何晶晶来的,而且一出手就是杀招,肯定是不想留活口了。
再怎么说,蔡诗诗和钟亮还是不会下狠手到这个地步的,那两人要的不过就是何晶晶一败涂地,或者根本就不能参加比赛。
出人命的事情,蔡诗诗和钟亮做不出来。
况且能在这样的比赛中带人进来,钟家和蔡家都没有这个实力。
这次比赛的场所在临州府,临州府是知府大人管辖的范围。
试问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家,哪个不清楚何晶晶就是知府大人的干女儿呢?怎么会在知府大人的脚下对何晶晶下手?
所以这两个人的来头太有可说道的地方了。
“我还能得罪哪些有权有势的人?”何晶晶苦笑一声道:“我得罪的最多的不就是你?”
“我现在没跟你开玩笑。”叶海轩不满的看着何晶晶说道,虽然何晶晶说的也的确是事实了。
叶海轩三番两次让何晶晶来海轩阁,何晶晶都拒绝了。拒绝了不说,居然还把海轩阁的厨子都挖走了,换成谁谁都会非常生气的来找何晶晶算账。
“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何晶晶摊了摊手。
自己一个农村小姑娘,上哪儿去得罪那些只手遮天的权贵啊?
“看来这件事情只能是出去之后找知府大人问个明白了。”叶海轩叹了口气后对何晶晶说道,语气变得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