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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休弃

状元郎他国色天香 知我情衷 3484 2022-11-04 13:50

  柯明叙一直将她送到永宁郡王府的正门之前,一直都没有问她任何问题。走到门前,他停下来,“小县主,今日我便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今日你回到府中,世子妃是不知道的吧?我会派人替你同她说一声。”

  景瑚想说不必,若是府中并没有什么事,她会回庄子里去同世子妃认错。可是她看了一眼已经彻底昏暗的天空,想起方才的事,到底还是没法拒绝他。

  “那就麻烦小柯大人了。请务必替我转达我的歉意,等来日我和世子妃见了面,我会好好同她道歉的。”

  柯明叙同她点了点头,温柔的笑了笑,而后便准备牵马转身。

  他还是如从前一样温润如玉,即便为她所累,被人在街市上指指点点,也仍然不改其如玉公子的本色。想到这样的人,或许永远也不会属于她,景瑚忍不住追出了两步,“小柯大人……”

  柯明叙回过头来,他永远是充满耐心的,“小县主,还有什么事?”

  她找他的时候,几乎都是没有什么事的,“你现在要去哪里?”

  他很快回答他,“我要进宫去,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办。”他停在原地,似乎是知道景瑚的话还没有说完。

  “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办完,你什么时候才会出京呢?”她不知道下一次再见到他会是多久以后的事情了,她想再看他几眼。

  柯明叙微微垂了眼,“应该很快了,很快这件事就会结束了。至于明日之事,如今不敢妄言。”

  “原来是这样。”景瑚只是觉得自己应该有所回应。

  柯明叙重新抬起了头,“不管发生什么事,小县主,你要照顾好你自己。”

  景瑚下意识的觉得他是在说今日之事,想起旁观百姓的议论,她的心情又低落下去,“我会的,小柯大人也要照顾好自己。”

  他最后望了她一眼,这一眼也很长,而后上马,渐渐的没入了黑暗中去。

  景瑚没有再如往常一般犹豫惆怅下去,她很快转身进了府门。她是永宁郡王府的县主,回自己家,当然没有人来拦着她。

  只是她一路走来,有许多屋舍连灯都没有点,比从前不知道寂寥了多少。她随手拦下了一个仆妇,“郡王爷和郡王妃可在府中?”

  那仆妇见她忽而从路旁走出来,似乎是吓了一跳,定了定心神,才道:“回小县主的话,郡王爷在四卫营中,已经有七、八日没有回府了。不过奴婢也有听人说,昨日郡王爷还回府过一次,奴婢并没有见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永宁郡王不回府是常事,回府也并不一定会到内院来,老太妃过世后,他来的就更少了,这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那仆妇又道:“郡王妃也不在府中,三日之前,定国公府有仆妇来请,说是定国公府的周太夫人身体不好,让郡王妃也也过去侍疾了。中间郡王妃还让自己的丫头回府取了东西,看来是要在定国公府里多住几日。”

  景瑚问永宁郡王的事情,其实不过是顺带的。永宁郡王府最不会出事的人是他,若是真有什么事,也是从他开始论罪,没什么好担心的。

  世子妃既然将她带到了香山庄子里,若说是为了避难,没有理由弃景珣的亲生母亲郡王妃于不顾,所以她才要知道郡王妃的动向。

  得知郡王妃也因为某些理由不在府中,景瑚的心沉了沉,心中不祥的预感更浓,也来不及再同这仆妇说什么,更是加快了脚步,朝着栖雪阁的方向走。

  栖雪阁是没有点灯的,整个院子都沉寂在一片黑暗之中,一点声音也无。

  这绝对不是平常的情况,景瑚大力的推开了院门,却发现院门并没有被拴上,她试探着唤了几声许侧妃身边的医女寻香,没有人应答,只有风声。

  她心中越加慌乱起来,直接闯到了许侧妃的正房里去。夜色太暗了,她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只是窗户似乎许久没有打开了,房中有一种难言的气味令她觉得头晕脑胀。

  “母妃,母妃。”她试探着唤了两声,并没有得到任何应答。树影落在窗上,被风轻轻摇晃着,越发令景瑚心中生凉。

  景瑚壮着胆子走到了外间,点燃了烛火,拿着一盏银缸朝着里间走。烛火所照亮之处,处处都萧条的不成样子,平日所见珍贵的玩器摆设都被收了起来,博古架上落了些尘埃,无人打扫。

  桌上放着两张信纸,吸引了景瑚的目光。她很快走过去,放下了烛台,拿起了那两张信纸。

  “……今有侧妃许氏,亏于妇德,不孝婆母,不敬嫡妻。虽有所出,然病痛缠身,不能尽妃妾之责……今立此书,与许氏断绝关系,……”

  居然是一封休书。

  从今往后,她母妃不再是永宁郡王的侧妃,她的一切所有也不再归属于永宁郡王府。母妃是正经的郡王侧妃,有封号品级,因此同一般人家的妾室是不同的。若是真论起来,甚至连这一封休书也还不够,还要到宗人府去办许多的事。

  景瑚的手抖的更厉害,差点将这休书喂到了火中。世子妃要瞒着她的事情,难道就是这件事么?

  可是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永远也想不明白,永宁郡王究竟为什么会绝情到了这个地步,她更是着急起来,快步闯到了内室里去。

  “母妃,母妃……”

  这一次在烛火之下,她终于看清了,许侧妃一个人躺在床榻上,穿着整齐的,甚至有些隆重了的衣服,紧紧的闭着眼睛。

  她认得那件衣裳,许侧妃同她说过,那是她受封为侧妃的时候所穿的礼服。后来许侧妃有了景珅,也有了她,有了更多比这件衣裳更华美的衣服,许多更珍贵的东西,她就不再常常将它拿出来了。

  如今她已经瘦的只有骨头,连她十六、七岁时穿的衣服,都有些嫌大了。

  “母妃!”景瑚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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