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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皇后(3)

  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她的目的达到了。

  一颗石激起千层浪,白敬状似随口一说的话无疑将皇后送上了风口浪尖,她此刻还在昏迷,所以众人只能将怒火发在元老身上。

  元家枝繁叶茂,子孙无数,元老看起来只比白敬大个十几岁,一双厉眸闪着怒火,被他很快压下。

  道:“这兴许只是巧合而已,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自然不会伤及无辜之人,白大人怎知,你家的两个女儿就无过?”

  强词夺理。

  他明明知道二人已经身死,真相根本无从查证,他还说这样的话,明显就是给皇后开罪。

  “就算如大人所言,儿女身死作为父母的毫不知情,皇后娘娘也有过吧?”有人道,“本官建议搜寻民间医者,尽快让皇后娘娘醒过来,好让我们问个究竟!”

  元老看上去气的要七窍生烟了,手指指在半空中抖啊抖,他心中有鬼,自然没办法反驳。

  殊不知他们的一言一行都被暗中观察的太监传到了殿内。

  黎容城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岁,靠在龙椅上,眼神疲惫的望着案上堆积成山的奏折。

  他们吵的热闹,几乎一大半的人都站了起来,一眼望去,竟像是逼宫一样,而罪魁祸首白扬歌还一脸淡然的看戏,身旁那两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黎容城十分后悔当年没有追究白家,若是白家从那时起永无翻身之日,就不会出现今天的事了。

  一阵沉默之后,黎容城问道:“那两个人是谁?”

  陪在他身旁的是萧贵妃,宫中死了这么多人,她便换了身素净衣裳,以免黎容城看着鲜艳的衣服发怒。

  “看起来是楚王的人,”萧贵妃道,“白扬歌三年前便和楚王有着传闻,现在的夜初姑娘,听闻王爷已然默认她是王妃了。”

  黎容城冷哼一声,什么夜初什么白扬歌,分明就是一个人。

  楚王安分了数十年,偶尔有些小打小闹夜也不算个事,谁知道找了个如此令人厌恶的女人。

  “是不是不是他说了算,”黎容城眼底的冷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一个两个可曾将朕放在眼里?朕倒要看看,是她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厉害,还是朕厉害。”

  萧贵妃手一抖,刚刚端起的茶水溅了出来弄湿了她的袖子。

  她垂眸,讽刺一笑。

  黎容城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了。

  谁不知道楚王肯听他的话不过是给他个面子而已,朝廷之上大多人甚至都不敢靠近楚王府,就算他数年不动,也不代表他就是怕了黎容城了。

  奉承的话她说不出口,便道:“皇上眼下还是应该以安抚为主,不仅仅是做给官员,也是做给京城上下的百姓。”

  黎容城没说话,还是想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直到外面的太监来报,说是以元老为首的人,同白敬一方吵了起来。

  不用问他都知道因为什么而吵,黎容城拍案而起,暴怒道:“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都给我关起来!天牢不够就关去刑部、大理寺!”

  没人敢出声。

  更加没人敢动。

  萧贵妃最先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皇上万万三四啊,外面群臣可是朝中肱骨,您这么办无疑是寒了老臣们的心啊!”

  黎容城怒火上头哪里听得到这些,他剑眉紧蹙,道:“还不去?等着朕亲自去?”

  得,一派昏君做法了。

  萧贵妃心中大骇,若是真关了他们,这皇宫非得大乱不可!

  黎容城是吃错药了吗?居然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

  疑云团团,萧贵妃只得暂时安下心,希望白扬歌能出手拦住。

  宫中禁军调遣很严,但若是皇上口谕,速度可就远远不一样了,等元老脸红脖子粗的说完,便被一左一右禁军给架住了。

  本就气愤非常的他,冷笑道:“怎么,大人物惹不起,就来找我们这些老头子了?”

  他口中的大人物自然就是白敬,若不是白敬当场撕破脸,他还不知道这只狐狸在宫中竟有这么多的党羽,盘根错节,叫人很难看的出来。

  白敬揣着明白装糊涂,笑道:“您这话说的,难不成谁冤枉你了不成?”

  白扬歌站在他的旁边,这些禁军知道她有多大能耐,不敢上前,更别说那两个一看上去就不好惹的黑衣人了。

  白扬歌见他们摇摆不定,一副想下决心又不敢的样子,便道:“皇上派你们来做什么,尽管做就是。”

  数个禁军冲她一抱拳,一声令下将所有人包围起来,这阵仗无疑重重的激怒了这些老臣,都道:“好大的胆子啊!”

  黎容城这是撕破脸了。

  白敬低声对白扬歌道:“皇上逼得急了,你先回家去。”

  白扬歌却摇摇头,黎容城此举不仅仅是为了给这些官员一个颜色看看,更多的是真的怒了,也就是说他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这种情况下,白扬歌不可能把白敬单独留在这。

  她偏过头道:“带走。”

  “好的。”

  一个主子一个手下谁也没提名字,那个不知道是渊还是临的人眨眼间就将白敬护在身后,对白扬歌点头道:“属下先走。”

  白扬歌对他挥挥手。

  白敬:“哎?”

  两方面面相觑,良久,白扬歌一耸肩道:“王爷的老丈人,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动。”

  这番无耻的话令众人十分无语,偏偏还不能说些什么。

  送走了白敬,白扬歌向国子监祭酒躬身行礼,恭敬地道:“还请先生委屈两天,不久后定有人请您出来。”

  这位大祭酒是她一直敬重的人,虽然面上不显且只在大朝会试上见过一面,,但二十多年的现代教育让她对好的老师都有一种敬重,而像他这样的,自然在列。

  祭酒没见过白扬歌,疑惑道:“您是?”

  他果然是与旁人不同,即使被抓依旧神色自若,丝毫没有慌张失仪。

  白扬歌道:“是您的学生所托。”

  祭酒了然的点头,禁军粗暴的怼了他一下,便被带走了。

  一场闹剧终以黎容城的暴力法令为止,大祭酒突然回身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白扬歌,心想,终于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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