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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前生(2)

  从始至终想回去的只有她一个人罢了。

  “自欺欺人罢了,你若是想回去,上三界的人兴许会下凡跪迎,”白扬歌嗤笑道,“还用她废心?”

  楚楼沉默片刻,元绣未必不知道这一点。

  她这番做法,属实难懂。

  “元绣不一定就是素问,她有些地方……同素问不太一样,素问不太会做这样的事情,”他道,“素问宁愿杀了你我,也不愿意做出如此丢人的行为。”

  素问怎么说都是个大神,自尊程度不比他低,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后者早就不要脸了。

  白扬歌一挑眉,抱臂道:“你倒是很了解嘛。”

  这话不能回,容易造成家庭不睦。

  遂楚楼乖乖闭嘴,并讨好似的在白扬歌脸侧落下一吻,低声道:“你若是不信,过几日便去看看。”

  白扬歌早有此意,没怎么犹豫的道:“好啊。”

  楚楼眼底有着浅浅笑意,一闪而过。

  午间的时候,红姨派人请白扬歌过去,说是新店开业,需要个贵人来镇镇场子,实则是趁机薅羊毛,白扬歌想了想,她的确很久都没有见过红姨了,便稍作收拾一番,去了。

  红姨的产业如今已经开到了全国,且业务愈发的广泛了,背后的韶家更是坐享其成,成了京城首富,话说到韶家,那公子韶沐瑾三年前还是个翩翩公子,偏偏越长性情越怪,成天念叨着成佛成神,弄的韶府上下愁云惨淡。

  白扬歌对韶沐瑾的印象不是很深,且中邪她也没办法,便没有放在心上。

  白扬歌带着白叶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建筑下了车,红姨及一众伙计活像见了神仙,忙不迭的出来迎她,白扬歌差点转头就走。

  “啊呀,王妃一来,我这小店顿时都亮堂了不少呢,”红姨笑眯眯地道,“多日不见,您又漂亮了。”

  白扬歌全当她在夸即将进入自己金库的银票,微笑道:“你这话到叫我无地自容了。”

  红姨嗐了一声,上前挽住她,一起往屋里走去,边走边道:“我说的是实话,当初见楚王那模样,还以为你定要受苦了,如今一看,却是我瞧错了。”

  白扬歌笑道:“哪里,他这里确定有点毛病”她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红姨道:“少在我面前秀,老娘遇到过的男人比你多了!”

  两边的梯子被红姨缠满了假花,很是好看,白扬歌瞧着,心里很是喜欢,随口道:“那你还不成婚。”

  “那不是,人没了么,”红姨道,“哎呀不提这个。”

  这话头不好,白扬歌也不敢问,暗自感叹了一声,沉默着往前走,偏偏白叶是个没眼力见儿的,好奇道:“红姨,奴婢早就听说您不嫁人是因为看上了一个不喜欢您的人,怎么,他死了吗?”

  “你这小丫头,”红姨笑骂道,“还挺灵通。”

  呦呵,竟是这样。

  那就不可惜了。

  “那人本是燕国前任国师,因着受了现任国师的迫害,流落到了楚国,被老娘捡了,”红姨唏嘘道,“仔细想想,当年真是老娘的巅峰时刻。”

  白扬歌曾在野史里见过,说燕国前任国师因不受太子待见,而被太子和赤归联合起来撵出燕国,念在燕皇的面子上,没有处死他,只是下令让他毕生都不得踏入燕国国境。

  听闻先国师的孩子在燕国被充了奴籍,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红姨派人端上滚烫的热茶,又亲自去小厨房拿了些新鲜糕点,都是些口味清淡的小吃食。

  白扬歌一看这架势就知道红姨又要同她八卦了,她一挑眉道:“王爷虽不管我去哪,但若是晚回去,恐怕他会生气。”

  “没有多久的,”红姨满脸写着兴奋,“这小店开张那要你来,几个掌柜便能办好,我今日请你来,自然是有事问你。”

  白扬歌道:“什么事?”

  红姨磕着瓜子,道:“嗐,头个月你大闹听月楼的事呗,当时正好我出外采买,前几天才知道,听说那日连掌柜都惊动了?”

  就是那个看起来像个女孩子的光衣?

  白扬歌闷声道:“不错。”

  红姨又叹道:“传闻都说听月楼的掌柜长的异常漂亮,只可惜被你先看到了。”

  唔。

  那日好多人都看到了光衣,都不像是第一次见他。

  白扬歌便道:“怎么,你从来没进去过?”

  “谁道呢!”红姨道,“那伙计死活不让我进,仿佛我抢了他们生意似的。”天地作证,她不做男女生意。

  白扬歌“嗯?”了一声,心里不由得好奇。

  红姨为人不错,防着她做什么?

  “都说听月掌柜自小便同寻常孩子不一样,不知道为何选了他做听月的掌柜,”红姨酸道,“啧啧,日进斗金。”

  关键还是这句话吧?

  白扬歌无语片刻,道:“我倒是从未听过他,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那孩子我只在他小时候遥遥见过一面,那时候还是个小娃娃,怀里抱着一只小狗,”红姨想了想道,“嗯……后来被他掐死了。”

  白扬歌:“…………”确实与众不同。

  光衣当上听月的掌柜的时候大概同如今的夜酒差不多同龄,绝对的少年成才,可惜不经常露面。

  “还有啊,听闻听月早些年经常死人,一死就是十个二十的,啧啧,皇帝派了多少人去查,多少年了都没个结果。”

  那应该就是光衣在研究二十三阵的时候了,楚楼懒,会的东西很少会写下来,大多时候都是夜酒他老祖帮忙给列个框架什么的,能不能学会,大半靠自悟。

  光衣同她交手的时候,她就知道他靠的是那把防身扇,不像临渊受过楚楼那等神的训练,更没有临的半神之体,学起来自然有些费劲。

  他能以凡人之躯学会,已然不易。

  “说起来,你们两个为什么打了起来?怎么,你也得罪他了不成?”

  巧了,还真是得罪了。

  梁府现在已经被彻底封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不会将那日她去听月的事与之联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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