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看到没有,这朵莲花,与方才,可是不一样了。”田野道。
“哎呀呀,这可是神奇的很啊!竟然开花了!”刘启眼睛瞪得大大的,惊讶于眼前的一幕。
“对,这个就是那神风真君所炼制出来的法器所特有的一个标记。”田野道:“你们再看,这莲花,总共有十一瓣花瓣,对吧!你们可知这又是为何?”
其他四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你们可知道,那神风真君,他的右手是有异于常人的!神风真君的右手,天生六指,而他的炼器造诣又极高,所出法器皆非寻常,所以大家便又称呼神风真君为神六指。”田野略一停顿,继而说到:“神风真君非常喜欢在他亲手炼制的法器上,落上他的专属莲花样印记,而这个印记,实际上就是他的指印所组成的呢!你们再看,这朵莲花上,每一瓣花瓣上,都隐隐有纹路在其上,这其实就是神风真君的指纹啊!而这莲花瓣之所以能由花苞样变为开放状,便是因为它实际上是真君的指纹所构成的,真君可是元婴境界,手段通天,与天地之灵更为相协,所以才能有这样的神仙手段啊!”
田野一边说着话,一边一脸崇拜之色。
“果然如此!”马锐从田野手中接过了那只小碗,细细的看了一会,便真的从那些花瓣上看出了指纹印记来。
几人便传阅着看了一番,而后纷纷点头,认同了田野的说法。
“如此说来,这一只藏灵宝碗,看来真的就是出自神风真君之手了啊!”宋坤道:“如此的话,田师弟又说,那周慧云正四处寻找着这一只藏灵宝碗的持有者,还要来寻仇,那岂不是,秦师妹会有麻烦了?”
“哎,不会不会,这碗虽然是杜带到那涂天古界中去的,可是那涂天古界中可是发生了异变的,这碗搞不好已经几易其主了,怎么能就凭这个,就找人寻仇么。再说了,现在这只藏灵宝碗在秦师妹手中的事,可是就咱们几个知道吧!咱们不说不就是了!你们说呢?”刘启看向其他几人。
“秦师妹放心,马某的嘴巴,可是严实的很,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马某心里还是有数的。”马锐当先便表了态。
“秦师妹,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宋坤也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秦师妹,放心,田某也是明事之人。”田野道。
秦歌点点头,道:“多谢各位师兄了。”
话虽如此,但秦歌心中却是警惕了起来了。人总可不能将希望都寄托在别人的身上!还是早做准备,才是完全之法。
说起来,秦歌可不怕那周慧云找来。
当初杜从那简诗美的手中抢走了那药园地图,后来药园地图落到了那干瘦邪修的手中,再后来,李欢他们又得到了半分地图。这藏灵宝碗虽然是大路货,可这地图却是稀罕之物啊!整个过程中,地图和藏灵宝碗一直不停的出现在不同的人手中,由此便可知道必定是一起易主了的。所以秦歌自然就得出了结论,是由于马阳杀了那干瘦邪修,而那干瘦邪修杀了那杜,所以这藏灵宝碗最后才会落到了她的手中的。
既然是这样,到时候真要是掰扯起来的话,相信也不缺有利的证据来证明这一切。再说了,周慧云眼下到底有没有筑基成功,都还不知道呢,而秦歌却已经是货真价实的筑基期修士了,她会怕?
唯一让秦歌有些担心的,是那杜德,会不会将丧子之痛转嫁到她的头上。这个可就不好说了,谁也不知道那杜德到底是什么作风的人,不过,那杜骄纵自大,想必其中定于这杜德的宠溺是脱不了关系的,如此的话,只怕形势便不乐观了。
好在秦歌到底是天渡山的弟子,而杜德却是云崖宗的人,秦歌是筑基期,而杜德却是结丹真人,基于此,那杜德如果直接出手对付秦歌,只怕从道义上和名声上就都要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的,所以,最有可能的,便是偷偷下手了。
而杜德虽是结丹修士,可也绝对没有能耐能独创别的宗门,偷偷潜入去杀一个人。宗门护山大阵和宗门里的那些元婴修士可不是摆设!
所以,这偷偷下手的机会,便只能是趁秦歌离开天渡山外出的时候了。而现在,他们一路回返,便是一个时机。
“秦师妹,我看,你还是尽快回返宗门为妙,这一路上,也尽量走人多的地方,切记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以防万一啊!”刘启脑子转的也快,一番话,倒也是情真意切,这份关心,可不是作假。
秦歌点点头,冲着刘启拱了拱手道:“多谢刘师兄了!”
其他三人也都纷纷向秦歌表示了关心,而秦歌也一一表示了感谢。
又闲聊了一会后,金三两和夕阳梦沉这才相继结束了打坐,而后一齐向着秦歌他们走了过来。
“秦歌。”夕阳梦沉远远的便叫了一声。
秦歌冲她和金三两招了招手,道:“过来坐啊!给你们介绍一下。”
金三两和夕阳梦沉几步走了过来,在秦歌左右坐了下来。
“来,给你们两个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启师兄,这位是马锐师兄,这位是宋坤师兄,这位是田野师兄。他们四位都是我们天渡山的内门弟子。”秦歌向金三两和夕阳梦沉一一的介绍起在座之人来。
“见过刘师兄、马师兄、宋师兄、田师兄。”金三两呵呵一笑,拱手冲四人一一见礼。
夕阳梦沉也有样学样,跟着称呼了一声‘师兄’。
“四位师兄,这位是金三两,这位是夕阳梦沉。”秦歌简短的介绍了两人的姓名,而没有说其他的。
“哦!原来是皇朝的梦沉公主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夕阳梦沉的名字,还是十分响亮的,所以秦歌一说,其他四人便立马想起了夕阳梦沉的身份来。
而后马锐、宋坤、田野分别冲金三两拱了拱手,而后唤了一声“金师弟”,便算打过了招呼了。而刘启却半天没有动静,只盯着金三两,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金三两?哎呀呀,你就是金三两啊!”那刘启忽的又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金三两,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起来:“我就说,这名字怎么这样熟悉呢,我这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来。据说那天一宝斋的少东家金三两,拜入了我天渡山门下,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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