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休息向阳恢复了精力又可以活蹦乱跳了,她迫不及待返回学校,她第一次这么想上课,一个人在家真的很无聊,更何况她不想天天对着她那个父亲。
在学校的走廊里向阳面带笑容的听着徐迪跟她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
“那个害你摔倒的混蛋被学校严重警告了,不过……”徐迪滔滔不绝地说到这却停了下来犹豫地看着向阳。
向阳回给徐迪一个疑惑的表情问道:“怎么不继续了?不过什么?”
徐迪顿了顿还是张嘴说道:“不过我那天逃课路过校园后庭树林看见你姐姐了,她和那个故意绊倒你的人在一起”
向阳听到有些惊讶,她菱唇微微张起停顿片刻说道:“姐姐有可能只是刚好在学校碰到那个人吧。”
徐迪见向阳没什么反应只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于是接着说着各种学校里的八卦。
向阳此刻却没有心情继续听下去了,她满脑子都是疑问,姐姐去见那个绊倒她的人做什么?
向阳转念又想:姐姐向来疼她,也许姐姐是在警告那个人吧。想到此,向阳觉得舒心很多,一抬头发现她们已经到教室门口了。
不知是不是向阳的错觉,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很是怪异,有点暧昧,有点探索,向阳觉得好像回到了被人污蔑是被包养的情妇的那天,心下顿时郁结再也无心上课,索性看准时机逃课出去了。
大街上,向阳不知何去何从,索性走进了一家星巴克。她端着一杯雪顶歪头看着窗外的人流,小酌了口咖啡满意轻叹一口气,真是难得安静。
这时,向阳对面的椅子被人拉开坐了下去。向阳转头看过去,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向阳扬起一个虚假的微笑说道:“请问有什么事吗这位小姐?”
杨菲菲嫌恶地看着向阳,翻了一个大白眼将头扭向旁边说道:“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什么小姐,我有正规职业。”
向阳听懂了杨菲菲字里行间的嘲讽不禁冷笑,这种嘲讽还真是幼稚,向阳随即感兴趣似地歪起头盯着杨菲菲说道:“那你的正规职业是跳大腿舞呢?”向阳说到这里顿了顿,突然想起一个杨菲菲曾提过的词后又继续说道:“还是叫干爹?”
杨菲菲气得直咬牙,脸上的粉簌簌往下掉,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想、跟、你、废、话!”停顿了一下抚了下因气急而快速上下浮动的胸口一字一句的说道:“灰毛麻雀想攀高枝没关系,但是蒋远舟这个枝,你、攀、不、上!”
向晴粉唇微张还没有接上话,一个清冽的男音从她后方响起。
“她根本不需要攀高枝,反而是你杨菲菲,就算你费尽心思爬到我床上,我也会毫不犹豫把你扔下去。”蒋远舟板着他俊冷的面孔对杨菲菲说着,眼底是无尽的寒意,像一潭千年幽泉。
向阳突然被一股力量提起,缓过神来她已经在蒋远舟的怀里。
向阳没有反抗任由蒋远舟把她从咖啡馆里拉走,从咖啡馆到街道外的车上的短短时间里,向阳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像一只熟透了的虾米。
咖啡馆内的杨菲菲眼皮上厚重的假睫毛也掩盖不住她眼中的恨意,双手死死攥住放在她腿上的玫红色gui包的带子,她的双眼瞪得浑圆,红唇微动一字一句低声咬牙道:“向阳,你给我等着!”说完杨菲菲站起身甩门朝着一辆大红法拉利走去。
另一边的街道上,一辆黑色迈巴赫漫无目的缓缓开着。车内坐着一个冷峻男子和一个靓丽少女,那是蒋远舟和向阳。
向阳此刻内心复杂,她低着头用纤细的手指摆弄着宽大的安全带想着近来的事情。
上次蒋远舟冲上去救她让她确实很感激,可是这一次即使蒋远舟维护了她,那个杨菲菲也是因为蒋远舟才找上她的吧。
蒋远舟默默打着方向盘尽可能把车开慢,偏过头瞧了瞧向阳,这个丫头很是安静地坐在那。
看着向阳温软的脸庞,蒋远舟想到了那个迷离的夜晚,他突然觉得嘴唇有些干涩,抿了抿微薄的唇瓣。
向阳坐在那里越想越多,她想起因蒋远舟给自己带来的各种麻烦,她开始不想和蒋远舟单独待着了。
向阳看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回过头咬咬唇对蒋远舟说:“我想回家。”
蒋远舟扭过头神色不明地看了看向阳冲着她点了下头。
……
前往向家宅子的一条无名小路上一束刺眼的橙光打了过来,随着一个急促的刹车声响起,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了路中央。
蒋远舟冷眼看着一个平头男子扛着一根铁质甩棍镇定地站在车身前方,而这个男子后方的暗处冒出来十几个地痞一样的人。
“咚咚——”男子敲了敲蒋远舟的车头并对他招招手说“下来吧你们,我们谈个事。”
蒋远舟从来不是怕事的人,可是向阳也在这里,他担忧地看了看向阳,把这丫头留在车里也不是,还不如带在身旁,蒋远舟思索好转头看着向阳说道:“等下一定要跟紧我。”
未等向阳作答,蒋远舟把自己的手机塞在向阳手里又说:“把我们的定位发给这个人,我走到你旁边你再下来。”
向阳看着蒋远舟灼灼的目光,握紧了手中的手机点点头。
蒋远舟冲向阳笑笑后转脸盯着那个男子面目森然地下了车,他浑身的寒意竟让人忍不住想要逃离,蒋远舟就那样盯着平头男子慢慢走向向阳车旁,打开车门伸出手接出向阳时浑身冷意却又消散。
向阳担忧地看着蒋远舟,冲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按他说的做了。
蒋远舟紧紧把向阳护在身后,慢慢走向前,他挺拔的身躯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息。
平头男看着如此镇定的蒋远舟有些不安,他摸了摸自己从右眼下斜跨整张脸的刀疤想让自己躁动的心平复下来。
蒋远舟表面虽然无异样可神经却是紧绷的,他紧紧攥着向阳,眉头紧皱地微动薄唇说道:“素不相识,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