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指路花
远离了清尧的云夜心情大好,慢悠悠的跟在云烟和南宫瀚的后面,好不清闲。
云烟走在南宫瀚的身边,走路仿佛都带风,她太想知道连南宫瀚都不认识的东西是什么了。
这地方大得很,且都是草地,南宫瀚昨天也只是偶然见到那花,所以记不太清那花的方位。
索性有太阳辨别方向,但也不至于像无头苍蝇一般,只是找了许久,依旧没有看到那晶莹剔透的花。
南宫瀚看着前面这一片空旷的草地,陷入了沉思。
“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哪儿啊,咱们快把这地方都找遍了。”云夜用手扇了扇风,这日头正是毒辣的时候,四周又没有树,照在脸上甚是灼热。
“大概就是在这附近啊……”南宫瀚皱着眉头,虽说云夜说的夸张了些,可他们确实找了许久了,按照他的记忆来看,大概就是在这个方位没有错了。
而且,这里都是草地,却唯独这里,有一棵树,这不太正常,而且昨天他在那花处,也发现了一棵树。
“可是怎么会没有呢,要不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休息吧,这日头太大了,有些让人喘不过来气。”云烟擦了擦脸颊的汗,实在有些热。
“也罢,我们在这棵树下面,歇息一会儿吧。”南宫瀚叹了一口气,若不是那花凭空消失了,那就是他找错了地方,可是,虽说这地方很大,可是,他也不至于找错的这么离谱。
“诶呦,终于可以歇歇了,早知道这么半天都找不到,我就不出来了,虽然不想看见那个清尧,也用好过在日头下面待这么久。”云夜大大咧咧的靠在了树上,边说话还边翻着白眼。
云烟也觉得有些热,大咧咧的坐下之后,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这树的下面,还是挺凉爽的。
刚想自己扇扇风,就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风,云烟偏过头,正巧看到南宫瀚在用他的袖子给她扇风。
他脸颊上的汗珠还没有来的及擦,就蹲了下来给她扇起了风,他扇的风除了淡淡的青草香还夹带着他本身的冷冽气息,十分好闻。
“干嘛给我扇风,你看你脸上的汗还没擦呢。”说着云烟就抬起自己的手,擦掉了南宫瀚脸上的汗珠。
旁边云夜翻了两个白眼,然后把头转向了一边,不再看他们两个。
“我没事,你且先休息,我去前面给你取些水来,莫要中暑了才好。”南宫瀚说着,便起身,走向了身后的小溪。
喝了水之后,云烟打了个哈欠,这天气实在是让人太过于困倦,竟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再醒来太阳已经没那么毒辣了,南宫瀚守在云烟的旁边,正宠溺的看着她,似乎是没想到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他轻咳一声,眼神偏向了一边。
“什么时辰了,云夜呢。”云烟轻咛一声,揉了揉眼睛,声音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听起来软糯糯的。
“已经快到酉时了,云夜去找那花去了,我在这边守着你。”南宫瀚拿起腰上的水囊,递给了云烟。
云烟正好渴了,咕咚咕咚的一会儿就喝了不少。
“你说那花,会不会,决定着我们能不能出去啊。”云烟撑着脑袋,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南宫瀚。
毕竟这地方什么东西都如此的普通,就唯有南宫瀚说的那朵花不同,说不定,还真的能让他们找到出去的路呢。
“这我倒是不知,但是,你我二人还是围绕着这树找找罢,你不是也想看看那到底是什么花么,那花长得甚是好看,你一定会喜欢的。”南宫瀚轻柔的拉起云烟,顺便给她拍了拍身上的土。
云烟的小脸有些微红,若不是因为热的缘故,只是南宫瀚太过温柔,她一时有些羞涩。
只是他二人一直找到了太阳下山,也没有找到那朵花,二人只能回那棵树下,因为南宫瀚跟云夜说好了他们三人在树下汇合。
虽然云烟心中失落的很,但是为了他们三个人不谁在草地上,还是决定现在就回去。
今天的天气十分的明媚,天空也是万里无云,月亮,也从中冒出了头。
三人刚要走,却发现面前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一朵花,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慢慢的显出了形状。
那是一朵,通体透明的十分美丽的花。
云烟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奇特,如此美丽的花。
“这,这难道是……”正当几个人南宫瀚和云烟看着这朵花暗叹之时,云夜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了,你认识这朵花?”云烟睁大了双眼,万万没想到云夜认识这朵花,毕竟,这种话南宫瀚都不认识。
“我也是偶然得知的,看来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有救了,可以出去了。”云夜开心的手舞足蹈,但是云烟和南宫瀚却是一脸苦恼的样子,只是认识这朵花而已,具体要怎么出去还是个难事。
“等月亮升起来了,这月色婉约照射到花瓣上的时候,就可以辨寻方向了。”云夜想了会儿说道。
“那,还得等一会儿……”云烟看了看指路花,又道:“那哥哥,你知道走哪条路吗?”
云烟这一问直接把云夜给问愣了,云夜看了看周围道路上满满的指路花,如果这都是路的话,要指向哪里啊……他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摇摇头。
“先把清尧接过来吧。等人全了再一起走。”南宫翰开口道。
“好吧。”云烟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可到底不想武逆南宫翰的意思,而且清尧还是他的下属,总也不能丢了。
顿时,一行人再次陷入困境。
此时的南宫诚也到了湖水这里,看着深不见底的湖水,他一时停下了脚步。
这一踩下去,可能是浅溪也可能是深潭。谁也说不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那现在只有派人亲自去湖水下面看看了。
在接收到南宫诚的意思之后,几乎是所有人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这关乎人命的事情,谁敢轻易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