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跌落谷底后的折磨
乔木山很无奈,因为他刚刚停顿了一会儿,南宫瀚就已经把佩剑给拔出来了,他连忙抬手制止说道:“你要知道我对她没有任何歹意,除了她是我未婚妻这一层身份之外,还是我的表妹呢,如果你真的很爱她,我也可以取消这一桩婚事,当然,也得由我爹来做主,我爹很开明,如果你是诚心诚意的,他绝对不会拒绝的。”
南宫瀚皱了皱眉头,将佩剑放下,说道:“你夜闯府宅,就是为了说这些话?”
乔木山点了点头说道:“我已经跟我二叔商量过了,我们继续待在这里的话实在是太危险,所以,我们要离开,但是离开之前想让烟儿跟我们一起回去。”
“不行。”南宫瀚立刻拒绝,“她是不是你们乔家的表小姐我们还没有得到证实,为了她的安全,我绝对不允许你们再接近她。”
乔木山觉得他有些委屈,明明他是对自己的未婚妻好,偏偏有个第三者来插足,而且这个第三者自己还奈何不了,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的制作方法在你们的手里,他们对**的执着你们也该明白,如果不早点撤走的话,指不定会被围攻。”
南宫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无所谓的说道:“这些事情我们早有安排,不劳你费心了,既然你要走,那就赶紧离开吧,我不想在这里动手,脏了这里的地盘。”
乔木山深吸了一口气,每次与南宫瀚说话,他总要被气个半死,他应该早就习惯了才是,但因为云烟的原因,他心里总喜欢拿他出来做比较,但他也很后悔这么做,因为越比较越能看出自己许多的不足之处,这也是自己愿意放手的原因。
摇了摇头驱散心中这不切实的想法,对南宫瀚拱了拱手:“既然如此,那你们好自为之吧,还请替我转告烟儿,如果他想要去找我们,就去南疆乔家,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始终是我们乔家的表小姐。”
南宫瀚不吭声,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乔木山,仿佛他在多说一句就会吃了他似的,周围的气温渐渐降低,有一种提前入冬的感觉,乔木山伸手扶了扶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看了南宫瀚一眼,便缓缓的转身离开了。
闲王这两天也很忙,因为云萝的军队被她自己搞得乱七八糟,几乎不成体统,所以,为了整顿这支军队,他费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将士们已经很多天没有吃饱喝足了,精神上也都是怏怏的,但是有了闲王这个新主子之后,他们不再挨饿,也没有云萝那把随时呼啸过来的皮鞭,他们的表现就更加的欢脱了。
不过,闲王很有带兵的天赋,只是两天的时间就已经把这支军队给整顿好,一些害群之马也被他挑了出来,做重点训练。
到今天的现在,他才有时间去看云萝,他一推开门就看到云萝正平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显然是正在睡着,这样子与她醒来张牙舞爪的样子甜美了许多,这几年岁月在她脸上刻上了成熟的痕迹,却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他缓步走到云萝的跟前,仔细的盯着她的脸看,无论怎么看也找不出当初一开始见面时那种激动的感觉,手指慢慢的摸向了云萝的脸颊,在触及到皮肤的那一刻,他的心尖微微颤了颤,虽然皮肤没有几年前那么的嫩滑,但是触感比他现在的这些女人还要来得舒服些。
他皱了皱鼻子,暗暗想着把她赏给侍卫是不是太奢侈了些?毕竟他玩的女人还没有这个女人好呢,这个念头只是在心中一闪而逝,并没有停留多大时间,云萝是朵伤人的玫瑰,而他身边也不需要这种破鞋,他这两天可没有亏待她呢,他一直吩咐着那些侍卫等她醒来就给她陪睡来着,她应该感激才对。
他慢慢的坐到了床上,慢慢的露出了微笑看着云萝。在云萝醒过来睁眼的第一时间,便看到了闲王那诡异莫测的笑容,她的怔愣了一下,便很快反应过来,抬手就是在闲王的脸上打下了一巴掌,但是打过之后,她又后悔了,昏迷前的记忆全部回溯,她怯怯的看向闲王,见他阴沉着的脸色,心中暗道不妙,她现在孤家寡人一个,根本就没有别的人会来救她,她暂时还想不出来对策,默默的低下了头。
见她沉默,闲王嗤笑一声:“怎么?你还以为你现在还是之前那个风光无限的公主吗?”说完,“啪”的一声打在了云萝的脸上。
他这一巴掌可没有丝毫的留情,云萝在床上翻了个滚,一丝鲜血从她的嘴角滑落,滴在她胸前的衣襟上,她轻咳了一声,咽下刚要咳出来的鲜血,双目充血的看向闲王:“你到底想怎样?”
闲王站了起来,慢慢的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挑起云萝的下巴,逼迫他向着自己,冷笑着说道:“你之前不是很厉害吗?呵呵,没想到,那么多人守着你,竟然还能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逃了出去,现在还跟别人勾结在一起,摆了本王一道,你还真当本王好戏弄不是?”
说着,闲王又狠狠的给她甩了一个巴掌,满脸怒容的站直的身体,狠狠的说道:“来人,把她给本王伺候好了,不把她做晕过去,你们就别停下,若是本王下次来见她还这么生龙活虎的,本王便要了你们的脑袋,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要你们有何用?”
“是。”留下来的侍卫又惊喜又惶恐,惊喜的是终于有女人睡了,而且还是公主,惶恐的是上一次这位云萝公主能在这么多侍卫的监察之下还能顺利的逃脱,可想而知她的本事,害怕自己也会被她迷惑,然后利用自己逃走,所以,每个侍卫心中都暗暗的下定决心,绝对绝对不能听云萝说一句话,甚至甜言蜜语也不能听她的。
而闲王走出了云萝的院子之后,他不知道拿了多少块白丝巾擦拭了多少次的手,但脸上依旧是那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