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刚刚想的是接下来我要密切关注洛志刚,如果他值得我的期待,我自然也会成为他的那个值得。”黄巧莹说道。
“难道你没注意到,我的画画习惯吗?刚刚我在动笔之前,都会认真的观察实景,然后将之印刻在我的脑海之内,这可是我的后半生,怎可仓促?”
“诚如刚刚《和离再嫁》给我的第一番启发,那就是即使前路艰难,阻挡重重,但是婚姻大事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为妙。
而咱们通过戏名以及简介可粗略得知的是青昙是和离再嫁之人,可见她第一次虽然掌握了自己的婚事,却没有选对,最终还是再嫁了一遍。
这也能间接说明她第一次婚事眼光不准,识人不清,是吗?所以,我又怎么会仓促决定呢?但青昙违抗其父,也要勇于做出自己的选择。”黄巧莹回答了一串,把尤酒说的哑口无言。
同时还有她身旁的几个少女,都听得入迷。
“黄小姐所言正是我所想,只是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表达,黄小姐就已经想好了怎么说,呵呵,怪我没有黄小姐这般通透。”一个少女不惜以夸人损己的方式来赞美黄巧莹。
“所以,说到底,这事还远着呢?想想这马球赛和会员日同日,一个月才仅仅两次,我们该怎么观察他们呀?”乔君君此刻全然颠覆了尤酒对她的印象,敢情这是一个傲娇小公举。
“这个,我觉得也是,可是我们会所没办法每日都是会员日,一番戏也是台上一刻钟台下十年功的表现,总不能随便排排,效果呈现出来不好,你们不开心,演员们也不满意啊?”尤酒皱眉说道。
早料到有这种情况的秦三娘却轻笑一声,一一还是情窦未开的小姑娘,哪知道一旦有了“女追男”的心思,只有趁热打铁才最有效率。
于是她看向崔素娇。
崔素娇一笑:“这样吧,我们这边先把各自感兴趣的球员编号以及名字写在册子上,不用标记书写者,到时候他们也不知道我们这边派出的究竟是谁,
他们只知道,我这边参宴的夫人小姐们都是家世良好,背景清白的好姑娘。
他们但凡有点自知,应该也知道自己脱颖而出了。
我这可不相信他们不为所动,想要更好的表现自己,可不得多争取露脸的机会?我会把册子交给沈将军的,一军之将,可不也得操心属下们的好事?”
“这样说来,沈将军也是大大的好人了,如果不是他在中间帷幄,这事儿还不一定能像今天情况一样,要知道,军中纪律严明……”
“说什么呢?成家立业,没有家何来国,没有国又何来家,这两件事重来不冲突,到年纪了,自古传统,该成家还是得成家的。”秦三娘都觉得自己快成正经红娘了,唉。
一方面她也是想为少女们提供一夫一妻的机会,另一方面其实何尝不是帮那些常年军中没什么机会结识女子的保家卫国之士提供机会?这是双向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