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时亲眼看到命箱的‘成长变形’,栾宜越发觉得这一世改变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濮阳渠大掌摸了摸爱妻的发丝,感觉到已经够干爽,他将毛巾丢到一边的床头柜上,将妻子轻易举起来,将她跨抱在大腿上,笑着说道:
“老婆,这世上,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存在即是合理。”
“存在就是合理?”栾宜其实心里对于命箱这种发展,一直忐忑不安当中,听到丈夫的话,小心肝才觉得稳稳落地。
濮阳渠睨着娇妻那纠结的小脸儿,轻声反问:“嗯。老婆,你不会是怕我把你当狐狸精了吧?”
“呃、、!”栾宜满天黑线,眼眸睁大瞪他,拳头还带着小抱怨的捶了他的肩头,哼哧道:“什么狐狸精,我都给你生了三个孩子了,哪来的妖怪?!”
“不是妖怪,是我的小妖精!”濮阳渠随手将命箱从她手中取过丢开,搂住她的腰肢抵着,薄唇已经俯身亲吻着她白嫩的脸颊。
知道这东西的来处,他就已经不在意。
昏黄的灯光下,男女亲昵的贴近抱成一团。
栾宜想躲,小声的说道:“不要啦,腰还酸着。”
虽然她身体恢复非常好,但是架不住,丈夫的体力太好!
“那从后面来,我小力一点,就一次,嗯?”濮阳渠气息生硬一顿,缓缓地咬着她的腮边轻问。
他想要收势,只身体的反应太强烈太想要,好不容易爱妻身体能任他享用了,他这欲|望就有些控制不住。
栾宜大窘。
不管从哪种体位来,她的腰肢都要受力好不好!
察觉爱妻不出声,濮阳渠大掌已经入侵他油腻的地盘,薄唇抵着她细白泛着淡淡体香的脖子浅浅吮啃,低醇的男声越发的粗重,贴近吮着她耳畔呢哝:“老婆,我想……”
栾宜被撩地娇躯发软,略为迟疑了一下:男人身体的强烈反应,从她跨坐在他大腿上时就发现了,这种时候再拒绝,是不是不道地?
可是,男人的话明显不能相信
然而,濮阳渠已经不给她机会开口了,在她虚张嘴唇想要说话之际,被男人精准的抵住吞噬。
渐渐的,屋里泛出了两道略为粗重的喘气声……
“唔~不要吸、不要这么大力!”女人娇喘着低喃,声音埋在枕头里,显地越发的迷离。
濮阳渠浑身热汗,沉吟地想了想,最终还是松开了嘴皮,只是腰身撞击的动作越发有劲。
“嗯~~”栾宜被动的晃动着娇躯娇|吟,腰侧被男人遒劲的大掌攥着,脑仁发白,心里却咬齿暗忖:
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相信!她的腰呐~~
夜深了,月华渐升……
事后,濮阳渠将半晕迷的娇妻搂进怀中,他只是用灵液给她腿窝擦拭了两回,夫妻俩人衣服都没穿,将软软的爱妻搂进胸膛,心里全是满足。
就是不太满意爱妻这体力,这才多久,就受不住了。
半夜,团团圆圆准时哼嗤。
濮阳渠醒睡,立马睁开鹰目,随意套了条内裤,便下床先将两小整理尿布。
其间,栾宜迷糊中感觉到宝宝们的抽泣而醒过来,听到两个委屈的小哭声,她立马睁开大眼挺起娇躯,身上的被子就滑落
“嘶~”“唔!”
濮阳渠哑声气哼,将栾宜惊醒,令她整张小脸涨红的捂住薄被,看到床尾的睡衣,她立马匆匆套上。
濮阳渠将两个都整理干净,看到妻子已经整理好胸部,他这才将儿子们一前一后抱到爱妻怀中喂奶。
有他在,栾宜抱着圆圆,团团在他手中,一左一右的同时喂奶,节省了不少的时间。
就是期间,栾宜被丈夫盯的实在是不好意思,耳边还听着濮阳渠咬牙妒忌的低喃声:“老婆,咱就喂三个月就好了。男孩子,不能这么娇气地养,得粗养。”
刚刚被爱妻无意一撩,只觉得下腹又有反应了。
听地栾宜直想翻眼,困意也早就甩到了天际,怕他来真的,立马就小力的摇头,娇声软软的反驳:
“不好。老公,我已经很对不起团团和圆圆了,都怪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他们,才让他们成了早产儿……”
“嘶!”濮阳渠低呼,一双隼鹰利目直直的觑着爱妻,抱怨地轻嚷:“老婆,你现在为了两小的口粮,连亲亲老公都算计了!你这么一说,不就让老公心疼他们嘛!”
“那你心疼不心疼?”栾宜小声的反问。
濮阳渠粗声哼哧,盯着她表白:“我心疼我老婆!老婆,他们早产,你也开刀剖腹产了,损伤可比他们大多了。你还不听劝,老是要抢着干家务活,瞧这小蛮腰,一次都受不了……”
小女人潋滟的目光,含情略恼地嗔了他一眼。
瞧着男人抱着团团,他的大手还能分出一只手,强势的扣在栾宜的后腰上,轻轻的给她揉搓,一副就怕累着她的举动。
说到后面,濮阳渠语气又变了,让栾宜连耳根都潮热不已。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这男人居然还倒打一靶!
栾宜不忿的扬头,嘟嚷着低声反驳:“这怎么能怪我?是谁一次做了快两个小时的?”
就算排除前戏费了小半个钟,一次也有一个钟了,她能不劳累吗?
这哪里是她没用,明明是他太强了!
濮阳渠瞧着爱妻炸毛的媚态,凑近亲了亲她红艳的唇瓣,压抑着嘴角的笑声,沉哑低语:
“老婆,那你舒服吗?”
这下子,栾宜全身都通红了,瞬间垂下头,只对着濮阳渠露出饱满粉嫩的小额头。
“呵呵~”濮阳渠餍足地专注着爱妻的小表现,嘴角畅快的哼出低低沉沉的笑声,浑厚的声线极是撩人。
栾宜听地耳软极软又灼热,低头发现两小都已经吸饱喝足中睡着了,她小小声的提示:
“不、不许笑,宝宝们都睡着了!”
随着她的话落,团团和圆圆都吐出了个奶泡泡,睡地极沉,睡相如同天使般可爱
然而,濮阳渠此刻,瞄着爱妻粉嫩的前胸,只觉得浑身的火气都在往下冲!
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硬死都是自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