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庶女医妃:王爷号个脉

第121章 肆意狂野

  薛春莱目露钦佩:“两位原来真的是为国为民,薛某佩服,这次就算出血,薛某也心甘情愿,说吧,需要我做些什么?”

  文琪道:“我缺兵力。????火然?文”

  薛春莱想了想开口道:“七百精兵,这是大哥能拿出的极限了,不能为了侠义,自断薛某人的生路!”

  赵承眸与文琪目露欣喜,异口同声:“多谢大哥”...三人闲聊了起来,越聊越投机,商议次日赶往武志县会见施林施大人...

  在赶往鄣郡的路上,坐于轿内的傅淳身侧桌子上,摆放着关于鄣郡的所有卷宗。

  翻着卷宗,越翻脸色越难看,翻到一半时,轿子里传出“咚”的一声,是傅淳把卷宗拍在了桌子上。

  听到“啪”的一声,何长史揉了揉额角,还是快步赶上轿子,撩起轿帘跪坐在傅淳下首。

  傅淳食指敲打着桌上的卷宗沉声道:“三年来,每年上缴的官盐不过十之七八,剩下的都跑哪儿去了,混账!

  全推到盗匪身上,鄣郡官员是干什么吃的,父皇可是给邱榛配备了万余人的官兵,内地郡都尉兵力不过四千之众,鄣郡这里的军兵竟如此无用!

  空口白牙全部推到盗匪身上,证据没有,人证没有,供词没有,鄣郡上下官员就是这么给朝廷交待的,太儿戏了,视律法为无物吗?不杀几个立立威,真拿律法当白纸了”,一手锤在桌子上,发出“咚”的闷钟声,桌子颤了颤,眼中闪过杀意。

  跪在下首的何长史以头触地,身子抖了一下,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阴着脸继续道:“还有杨辛江又是怎么回事,作为一个监御史,让他来做什么的,邱榛如此不中用,杨辛江是不是在包庇他,连一份弹劾奏章都没有看到...

  以鄣郡地区的产盐量每年应缴官盐八千吨左右,上下跳动个一百吨尚属情理之中,就算年景再不好,再让出百余吨的量,最少也应缴官盐八千吨。而实际缴纳的还不足六千吨,遗失的那部分官盐折合白银就是十万两。

  可是十万两呀!

  这要用在军事上,北方戍守边关的士兵冬日都能穿上冬衣,都能穿上棉鞋,都能吃上口肉。

  十万两白银能修筑一个关卡的城池,北方就少受铁踢践踏。

  年年都增派御史巡查,为何这些劣根依旧不能杜绝。”

  行着大礼的何长史只静静听着,不敢多言,上面这位殿下可不是普通殿下。

  不知何因,圣上很宠爱这位殿下,当年随侍圣上,这位殿下不过十余岁,长得粉雕玉琢,话语又少,往那儿一站,白净恬淡,赏心悦目。

  也不知哪个内侍背后言论五殿下长得太过脂粉气,这话入得五殿下耳中,不过孩童的小殿下,提剑就要抹了内侍脖子,直接把内侍吓得下体失禁,躺在床上半月起不得床。

  好不容易恢复精气,半月后下床当差,小殿下不依不饶,还是重责了四十板子,如此又半月下不得床。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伴驾多年,也未曾见过天下之主的圣上亲自动手责罚身边之人。

  自此再无人敢提及五殿下的脂粉名号,取而代之的是小霸王,小阎罗。

  名声如何始终挡不住圣宠,圣上与五殿下说些日常,俨然百姓家中父子人伦,而待前几位殿下,则以君臣之礼待之。

  或许是后宫那位的原因,或许是五殿下的脾性,或许是更有父子缘法。

  何长史余光偷偷瞄了眼上首的瑞王,看到他右手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册子内页上,沿着字迹来回摩挲着,愤怒渐渐收住。

  何长史不止一次看到自家殿下翻看这个册子,这个册子连个封皮都没有,看着像是随手写的很多书页,再用麻线扎成,心中好奇,写这个册的是何许人也,竟能让冷严的殿下暴怒时安下心来。

  私下还问过常伴殿下身侧的吴孙,听他言,那是一个极其不靠谱的少年所写,还嘱咐自己不要在殿下面前提起这人一星半点...

  那个册子正是文琪在武志县写给庄王以水治水的策论,夜间被傅淳誊抄掉包,原件就被珍藏了下来。

  吴孙之所以这样说,是不希望看到主子和那个少年有什么拉拉扯扯的。尤其是看到主子为他神伤,时不时拿出这本册子发呆,手指来回摩挲着行间字迹,吴孙心中就很愤恨,时间会淡忘一切,主子日后还要娶王妃娘娘的,那个什么沈小公子能滚多远算多远...

  何长史抬起身子跪坐在傅淳下首,耐心劝解:“殿下有所不知,鄣郡地理特殊,东临大海,时常有海盗侵没,这一点邱大人没有慌报。

  再南就是绵延不断的山脉,各派林立,又远离京都,难免会有些疏怠。

  只要不出大乱子,圣上是不会动真怒的,现在国家安稳不过几十年,还需休养生息,最好不要大动干戈。

  殿下尚少,这其中的曲折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点明的。”

  何长史是个持重谨慎的人,和傅淳本就不是一个路子。

  这会儿冷静下来的傅淳,又怎么会拿何长史出气。

  况且何长史奉命以来,一直以心相待,又是父皇身边之人,长者赐,傅淳很珍视父皇的的一片爱子之情。

  只是这么大数额的亏空,心意难平,到鄣郡后,一定要查清真相,到底谁在背后搞鬼,无论是谁,这粒沙子都要铲除,以身祭法...

  新兴县

  既然是去拜访施林,赵承眸还是把从周表哥那里得到的卷宗信息透露给了文琪。

  这事还要从施林刚上任豫州牧说起,也不知两位有什么私怨,据透露,当时的施林借由公事大肆向沈尚书发难,别看沈尚书话语不多,后发制人之人一般手段更厉害。

  不管谁的观点更国计民生,也不管谁的策论更精妙,总之最后以沈尚书完胜,施林由此与沈尚书结下了梁子。

  文琪想了想以施林年轻时的任性脾气肯定是干不过稳重的父亲,虽然施林在技术上无可匹敌,然心智上却差一大截,是个做实事的官员。

  上一代的恩怨也不好评论什么,谁对谁错有什么重要,只要能把于民有利的事情

  做好就行,私以为还是希望施林能把个人的价值发挥到极致,处了一段,无论他什么个臭脾气,还是觉得这个小老头有他的可爱之处。

  赵承眸还是叮嘱了几句文琪千万别说是沈向昭的子女,否则估计又要翻天了。

  文琪点了点头:“在武志县就听过了施林的过往,没敢报自己家门。”

  赵承眸松了口气:“也是,要不,施林也不会这么痛快答应你们。”

  文琪摇了摇头:“能说动施林,其中费了不少周折”...

  次日,文琪、赵承眸、薛春莱还有随身七、八名家兵骑着快马向武志县方向奔去。

  午时,路遇集市,几人准备弄些吃食再上路。

  正此时,从集市另一头闯进来百余名汉子,横闯十几家店铺,脚踏桌子,手执棍棒,随手就砸,只听乒乓声响,店铺里的伙计躲在柜台后面,店里的客人抱头都蹿了出来。

  文琪几人正站在一家店铺门外,无论街道与店内的混乱都看在了眼里,几人均皱了皱眉。

  店铺内有十几贼子手执棍棒,嘴里还骂骂咧咧:“奶奶的,说好的十两银子呢,吃到狗肚子里去了,拿二两银子,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说着用棍子咣咣地敲击着桌子,桌子上的酒具东倒西歪,酒水泼洒在桌子上,有着狂性的男子对这种破坏有着天生的疯狂,似乎觉得不过隐,一扯桌布,桌子的器具呼啦全都甩到地上,那男子发出一声狂妄的大笑,“老王头三年前不是看不起老子吗?哈哈,如今如何,还不得躲着老子走,我过不好,谁也逃不掉!”

  几人走到柜台前,其中一贼子揪起店小二的头发,拉至眼前,店小二头发生疼,扯的眼睑上翘,手搭在那人的胳膊减缓了些力道:“大汉,饶命!”

  贼大汉道:“把银子拿出来!”

  小二哆嗦着道:“掌柜早就收走了”

  贼大汉松开揪着头发的大手顺势推搡了一把店小二。

  一位光头大汗入得酒楼,大脚踏在桌子上,嘴里骂咧:“狗娘养的,先给老子上几盘酱牛肉,爆炒肥肠,多放些辣子”,说着还用手背从左向右蹭了一下嘴唇。

  “烧些烈酒,最好是三月醉。越是辣嗓子的越够味,我们就在这里坐等老王头,不怕他不出来。”

  又眯眼对店小二呵道:“把老王家的小妮子给老子叫过来,够辣,爷就喜欢辣妹子。”

  得到解脱的店小二早就抱头又躲回了柜台后面,嘴里哆嗦着:“不知道,爷,小的什么也不知道。”

  光头大汉摸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胡子,看着眼前懦弱的店小二,仰头长笑,把棍棒随手放在桌子上,狂乱地解其裤腰带,肆意人性的丑恶,走入柜台内,对着抱头的脑袋欲嘘嘘,用这种羞辱弱者的方式,来满足一个粗野者的疯狂。

  薛春莱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两手卡着光头大汉的脑袋向下压,抬起膝关节向光头大汉面颊夹击。

  光头大汉反应极快,两手从外侧绕到薛春莱脑袋处,两把抓住了薛春莱的头发向下狠扯,光头猛烈向上撞击,顶撞薛春莱的下颌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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