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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章 一代明相柏姜彦

  文琪点了点头

  江惫道:“你也刚好一点,先回去歇着吧,我们也打算轮流歇着去。”

  文琪与江惫告辞后也先回去了。

  这三日大多都是如此,文琪都看不见傅淳的影子,昼出夜归,倒像是躲着自己一般,真不知闹哪门子脾气...

  独峰山到原阳县堤坝都处理差不多之时,於堵在原阳县与封丘交界处的河沙疏通稳定之时,傅淳在原阳县河道北岸晕倒了。近日来睡眠严重不足,每日不过两个时辰,醒来就是不停气地的连轴干。

  等傅淳被江惫送回来之时,傅淳已经迷迷糊糊醒了,只是整个背部紧疼,不愿动弹,下得轿来,江惫要搀着傅淳进去,傅淳那就是一个死倔的脾气,摆了摆手,踏着步子穿过甬道,来到后衙。

  此时,正好赶上文琪背着一个包袱,从西屋出来,看到几人,就走了过来。

  傅淳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这是打算不辞而别了?”

  几日不见傅淳,文琪看他面色暗沉,眼下浮肿,脖颈僵硬,脚底虚浮,嗓音嗓哑,鼻下流青,开口道:“五叔,这是着风寒了?脸色这么难看!”

  傅淳不理文琪的问侯,径直向内屋走去。

  文琪道:“既然五叔不需要文琪,随便找个坐堂的,三五付药下去,也就没事了。

  既然碰到了各位,文琪就向大家当面告个别,离家多日,家兄也该担心文琪了”,说着施礼后就要向外走。

  傅淳道:“世间凉薄,说走就走,你活得真是随意潇洒。”

  站在一旁的江惫一听就知这两人又不知使什么性子呢,江惫道:“梅梅还在丝竹小院等江某呢,我就不陪两位了”,说完江惫快步离开,给两人制造时间。

  文琪道:“五叔,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只怕您这样的贵人,文琪高攀不起,我倒是想帮些忙,只怕也是热脸贴冷屁股,你们这些贵人心思莫测,也不知哪里惹着五叔,近日来难道不是五叔有意躲着文琪,哼,文琪虽身份低微,然我有我的骄傲,在这里坐什么冷板登。”

  傅淳道:“你就是

  想要玉之那样的,日日围着你转!”

  文琪皱眉道:“有完没完了,老提他做什么,他又怎么了,不是和你更近吗?你们可是表兄弟,拉我一个外人做什么,净说些莫明其妙的话。别对我说些不阴不阳的,有什么话直说。”

  傅淳道:“做事虎头蛇尾!”

  文琪道:“那说的可不是我沈文琪,该做的我做了,我想要说的也都写在文件里了,全放你桌子上了。”

  傅淳道:“其一,地方力量盘根错节,就算你把那些大漕运都列出来,我心里有个数,如何操作?

  其二,朝堂之上,心思各不相同,朋党林立,一个小小的文件能顶什么用,没有严密的策论,只会被看作儿戏的耻笑之语。

  又憋着一口气强嘴硬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还没有到能让我躲着的级别,是你想多了,我们之间不过是为了一个共同理想携手共进一段路而已,路到分叉口,各奔东西。”

  文琪皱起了眉。

  傅淳又道:“等我身体和缓之日,我给你细说你这个方案递到御前所要受到的争议,把你所学造福民众,不一直是你想要的吗?如此,我们也算是盟友。把这件事做个了结,是走是留,随便你。”

  文琪还在踌躇是要走要留。

  傅淳又开口道:“说我摆架子,某人也不是如此吗,怎么,非要我三请四请才肯做了。”

  文琪道:“也好,我也是想把这件事做个了结”....

  这几日大多是文琪又过上了给某人熬药的生活,某人有时撇过脸,有时又回头看两眼。

  书房内。

  两人分主宾而坐。

  傅淳正色道:“朝中官员虽众多,然能和这次案子扯上关系的莫过于内阁。

  内阁有首辅张相,次辅尹相、章相两人,勤政殿大学士冯翰林和杨翰林两人,吏部尚书,兵部尚书,御林军总统领。

  吏部尚书乃父皇心腹大臣,对朝中之事,多不发看法。

  我皇兄是兵部尚书,这个自不用提。

  御林军只对军事

  提出看法以及负责父皇的人身安全,其它一概不表态。

  对此事说话最多的便是下面几人了。

  冯翰林,年近花甲,是个持重之人。

  杨翰林,年龄在三十五岁左右,最年轻的内阁重臣,很有当年柏相的作风,观点新颖,思路敏捷,伴驾也比较多。

  尹相此人刁钻锐力,简在帝心。

  章相是保守派,三句话不离维护正统,他现在一门心思力谏立储之事。

  首辅张相,话语不多,一语便是直中要害,往往是说话最有份量之人。”

  文琪听着柏相这个名子,那可是自己心里最敬仰的人,自己小书房里除了其他柏相流传于世的书外,还有一本关于丝绸业的书。因为对柏相极其崇拜,所以连这本不是很起眼的书也收藏了。

  少时不感兴趣,赵承眸说起商铺来,听着也有点意思,回来就翻了翻,这一翻还真是别有动天,眼睛亮晶晶地说着:“柏相,是一代明相柏姜彦吗?和先帝爷盛文帝流传多种版本,君臣相遇相知相惜的柏相吗?当年太祖皇帝初定中原,然上下不稳,太祖皇帝展转天下二十年,百业凋零,国库空虚。

  先帝继位以后,与柏相拟定各种安邦抚民政策,重力发展农业,促进商业发展,这才有了稳定的根基。殿下,你说的是他吗?”

  看着文琪兴致勃勃的模样,只要提及正事,他多是神采飞扬,傅淳点了点头。

  说到柏相,文琪明显比较兴奋:“前朝政治不明,历经建业初期,朝廷无暇分身,士族豪绅等各种地方势力,借机占地,拥兵自重,威胁皇权。

  柏相顶着多方压力,日以继夜,细化政策,向地方武装力量施行推恩、调离、明升暗降、怀柔与铁腕并济,分化了全国有威胁的三十多大家族,虽然已然有残存力量,却都不足以威胁皇权。”

  傅淳道:“听你说得如数家珍,你认识柏相?”,想着文琪满肚文韬武略,可不像是一部尚书能养出来的如此有胸襟和谋略的才俊,他的母系说不定还真是有着背景的遗骨,傅淳又道:“他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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