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庶女医妃:王爷号个脉

一百零一章 我心欢喜

  傅淳眯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火然文

  正此时,吴孙骑着马,马上驮了一堆东西赶过来了。

  傅淳看向文琪。

  文琪邪邪一笑,手搭在傅淳的肩膀上:“阿琪请五叔吃好吃的怎么样?”

  又看了看不远处水里的青鱼子,肩膀抖动了一下,笑得很坏,凑近傅淳耳根处低语:“馋着他,把肚里的馋虫都给他勾出来,还不给他吃,你说这样的惩罚怎么样?”,尽显小气本色。

  又耷拉下脑袋,一脸沮丧:“我这样是不是很坏?”

  又摇了摇脑袋,恢复了往日的调皮,嘀咕了一句:“白昼不是纯色,黑夜不是墨色”.....

  傅淳看着文琪忙着捡干柴,迎着阳光,光线打在那人一身青色棉袍上,柔和而温暖。

  那人正色时惊才绝艳,分毫不让。生活时调皮小坏还小心眼,时不时地还会做些让人无语的事。可是无论他做什么,他多坏,自己还一遍一遍的催眠自己他多少缺点,可还是徒做无用功,如何都讨厌不起来,越是这样,一闭眼就能浮现出他的音容样貌,恨自己不挣气...

  想到顶着炭黑脸的他,嘴角忍不住翘起,还是抬脚帮忙去了...

  半个时辰后,陷在沼泽里的青鱼子,喝着秋风,顶着枯叶,几根银丝在空中零乱地飞舞着,遮在狂舞散乱的发丝下是眼尾皱纹,沟沟壑壑,心绪万千...

  鼻子嗅了嗅,香气浓郁、豆蔻、肉桂、干姜,好香,肚子叫唤起来...

  把耳朵还向那边移了移,能听见东边的那两人在交谈着什么,又抻着脖子仔细听,还是听不清楚,心里恨恨地想,又不定使什么坏呢,又嘀咕了一句:“人活着为了什么,怎样叫固执,又怎样叫执著呢?一字之差,也是一念这差,却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香气入鼻,肚子本能反应地又咕噜起来。

  甩了甩脑袋,青瘦白丝男人低着眸着,站在秋叶回旋飒飒声中,似摒弃一切外物,不言不语,入定?沉思?

  一刻钟后,终于动了,嘴砸吧了一下,鼻子嗅了嗅,青鱼子大喊了一声:“文琪,给我过来,我有话说。”

  远远地飘过来一声清音:“文琪不在。”

  青鱼子哼了一声,没在,那是王八在回答吗?

  又几个呼吸后,肚子又咕噜叫唤了起来,青鱼子咽了口口水。

  青鱼子向上别扭地喊道:“给我拿些肉过来!我服你们了还不成吗?”

  回应他的还是少年声音,嘴里似还嚼着什么:“啥,风大,你说的被风刮跑了,听不见!”

  青鱼子心道,听不见,你回啥。如此几个来回,青鱼子最后被捞上来时,嗓子沙哑,纯是喊的。

  上来后看到满地鸡骨头,吊着的铁锅里,连口汤都不剩。

  双手背后,还没松绑,看着什么也不剩的铁锅:“老施我还饿着呢,不给吃的,不干活!”

  文琪邪邪一笑,一摊手:“没了,施先生,你说咋整?”

  青鱼子看着文琪那不怀好意的笑,哼了一声:“迟早有人治得了你。人为刀俎,你为鱼肉时,看你还得意的起来不

  ?”

  给青鱼子松绑的手微一用力,青鱼子闷哼了一声,怀疑某人在公报私仇。

  文琪重重地哼了一声,小心眼地道:“那就不劳施先生操心了,我以后的生活好得很。”

  冷不防凑近青鱼子的老脸,亮晶晶的眼睛望着青鱼子别扭的模样:“施先生,这次可想清楚了,可别再出现如今日这般局面,多伤感情。”

  小脸又一撇,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道:“你看我这双手”

  啧啧了两声,“是捉笔的手,你说干这事”

  拍着左胸道“良心不安。”

  得以解脱的青鱼子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不过这次是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只重重地哼了一声:“我施林算是栽到你手里了!”

  文琪正色道:“你不是栽到我手里了,我相信先生这次更能体会这在水里的滋味,更能体会如先生一样被困在水中,不计其数之人当时的紧张、绝望。更能体会饥肠辘辘时,等待中的漫长、期盼后又失落的煎熬。”

  青鱼子闭口不言,沉思了一下。稍许,又说了一声:“我要吃鸡肉,我要喝鸡汤。”

  文琪撇了一眼青鱼子,一挑眉,很傲气地说了一声:“当本公子是什么,本公子可不是随时伺候人的主,再说一遍,我不是你眼里某人的小跟班!”

  青鱼子把脸侧向一边。

  文琪又一拍青鱼子的肩膀,青鱼子的肩膀向下沉了几分,只听他道:“不过明日,本公子心情会很好,动动手我也是很乐意的。”

  青鱼子把沉着的肩膀向上提了提,看了文琪一眼:“一言为定,做的要和今日这个味道一样才行!”

  几人一面说着话,一面上了马,准备回衙,打北过来两匹骏马。

  远远一观,骏马四踢交替向前飞奔,矫健有力。

  两匹马上坐着两位青年,尤其是那位红色袍子的青年,个性张扬,手挥马鞭,甩下后面青衣袍子一段距离,嘴里还不知喊着什么。

  后面那一位青衣袍子传出一声爽朗的笑声。

  此两人正是赵承眸和文奉。

  文琪远远一观,那个桃花乱颤的脸映入眼前,还穿了一件风骚的大红色外袍,里面穿着一件玄色暗纹锦衣,腰缠朱玉带,整个即烧包又贵气。

  撇过脸去,哼了一声,又扭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嗯,还是蛮好看的。

  文琪身侧的傅淳远远地,也看见那一抹亮丽的色彩,眼眸暗了暗。用余光打量了一眼身旁之人的神色,虽然嘴上不屑地哼着,可眼神时不时地向那边张望,眼中还闪过一抹亮光,傅淳心里一紧。

  玉之什么时候都这么烧包,现在这个身影如此刺眼,直扎人心窝,撇过目光,不去看那一张烧包的脸。

  赵承眸拉紧缰绳,一个纵跃,一个旋身,跃至文琪身后的马背上。

  文琪感觉一股劲风向自己身后飘来,身边微风浮动,后背凉凉的,一重物落在自己马背上,扭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笑意满满的桃花眼,眸中点点星光,汇成一片,似要溢出来。

  赵承眸嘴角上扬,抑不住的喊了一声:“阿琪.....”声音拉的又长又长,那声

  调都在上下跳动。

  两手把文琪环在腰间,手执缰绳,腿使劲夹了一下马肚,大喊了一声:“架!”

  那马兴奋地扬起前蹄,嗒...嗒...地奔向远方,空中传出来一句话:“子晨兄,我会照顾好阿琪的。淳表哥,我把阿琪带走了”...

  空中还传出一句话:“哥哥”...

  文奉叹了口气,看着某人那么苦逼的份上,算了,给他一次机会吧!看着阿琪身心都好,也就放心了。

  傅淳望着远去前后相拥的的两个人,眸光深了深,脑子飞速想了很多。这样也好,不在身边,不在眼前晃,随着时间推移,会漫漫淡忘这段难以启齿的年少荒唐。

  文奉看了一眼傅淳那双凝望两人背影的目光,皱了皱眉,开口道:“阿琪这几日没给殿下惹麻烦吧?”

  傅淳听到阿琪两个字,神情一紧,心被扎了一下,眸光又深了一分,强压下邪念,忍不住最后望了两人远去的背影,神色落寞,淡淡地说了一声:“他很好!”

  文奉看着傅淳眼中的复杂,皱了皱眉,开口道:“殿下这次出手如此出彩,不止稳住了困局,安抚灾民,开仓放粮,心怀苍生,让子晨刮目相看。”

  傅淳苦楚地哼了一声:“这不正是他所想要的吗?”

  文奉看着这副似曾相似在某人身上的神色,嗅到他和阿琪之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皱了皱眉,岔开话题:“子晨听说殿下有意控制漕运,不知子晨有没有荣幸入得殿下青眼。”

  傅淳点了点头,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回府详谈!”

  听着几人谈话的青鱼子,眼脸低垂。

  几人打马向衙门方向而行...

  赵承眸环着文琪向前奔去,也不知奔向何方,曲折回旋,反正马儿肆意地向前奔着,某人的心也沸腾着,心跳加速,浑身沐浴在阳光中,心里升起一个泡泡飞起来,又升起来一个泡泡飞起来...

  幸福来的突兀,又漫长,漫长又紧张,幸福在期待中破灭又升起,升起又踩碎,如此几个拉扯,终于,终于,这一切都到了眼前。

  手拉着缰绳的手又紧了紧,这时的心觉得不空了,被什么填的满满的,如果能飞起来,真想飞到空中大喊一声,告诉九州自己是如此的满足。

  手挥马鞭“架!”“架!”“架!”声音高昂而欢悦。

  文琪扭头看着身后身穿一袭红衣的烧包男,一袭红衣被风刮的呼呼作响,上下飘动,张扬而明亮。

  桃花眼眼中点点亮光,眼中满是笑意,就这样看着自己,有几根跳出来的发丝在空中欢快的跳动着。

  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着梅花香,蔓延入鼻,时隔这么久不见此人,早前的不愉快早被时间冲淡,此时再看这么一副风流的模样,脸颊爬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咳了咳“你怎么来了?”

  赵承眸看着眼前的人,脸颊微红,在深秋的阳光下明快而娇艳,又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里一下子塌实多了,赵承眸也不回答文琪,仰天长笑,这么多个日日夜夜的翻转难恻,身心忽上忽下,此时瞬间心安,不大笑两声,无以表达自己心中的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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