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她的男人不需要别人维护
男人容貌英俊,身形伟岸挺拔,单单站在那里,就衬得满室黯然失色。
时绵绵被他的美色恍惚了下,差点就被蛊惑着乖乖下去了。
身体上还未褪去的酸痛及时制止了她的步伐。
时绵绵双手撑在栏杆上面,傲娇的抬了抬下巴,媚视烟行,“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唤狗呢?”
她不要面子的吗?
昨晚失控发疯,使劲折腾她不说,还伤了无辜的人,是什么给他的底气,让她顺从他的话?
黑色裙摆下,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大腿,凝脂般的肌肤在阳光下拜得晃眼。
微风从大门窜进来,女孩裙裾飞扬,暴露在下方视野里的风景,足以令人血脉喷张。
薄寒野脸色瞬间冰寒!
他黑眸横扫四周,发现几个搬家工人放下手里的活,目露痴迷的望着趴在栏杆上的女孩。
眼底掠过嗜血般的暗芒。
下一秒。
嘭嘭嘭嘭嘭——
大理石地板上照出横七竖八的人影,客厅哀嚎遍野。
眼光缭乱过后,众人只看到薄寒野满脸阴霾的杵在他们中间,动作优雅的整理衬衣袖口。
短暂沉寂后。
时绵绵张开嘴。
“薄先生,你怎么能乱打人呢?”
阮星竹抢了时绵绵刚要出口的台词,时绵绵只得把训斥的话憋了回去。
笃笃笃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阮星竹跟着时绵绵撑着栏杆,皱眉,看着薄寒野不为所动的身影,十分不认同的道。
“你这样暴躁不行的,打人之前先思考三秒钟,等理智恢复过来,你就能克制这种冲动了。”
闻言,薄寒野讥诮掀唇,“我怕理性思考过后,他们已经不存在了。”
阮星竹,时绵绵等人,“……”
薄寒野边用手帕仔细擦拭着手指,边掀目看向楼上。
无意中瞥到阮星竹。
很好。
该露的不露。不该露的偏偏露出来!
薄寒野吐出一口郁气,凝视着时绵绵,沉着脸下结论,“你该多和阮星竹学学。”
听了这话,时绵绵一呆。
薄寒野什么意思?
嫌弃她不如阮星竹好?!
时绵绵炸了!
柳眉倒竖,双颊鼓成河豚。
察觉到她的情绪,阮星竹挺不好意思的,她冲时绵绵尴尬笑了笑。
不知是怕她气着了,还是为薄寒野开脱。
“绵绵你别往心里去,薄先生就是这样高冷又惜字如金的人,导致话说一半容易让人误会。
其实他很好说话的,也没有坏心。”
不解释还好,解释之后,时
绵绵更郁闷了。
她望着阮星竹,眼神渐渐冷淡下来,不着痕迹的道,“阮小姐好像很了解他。”
阮星竹别了别发丝,笑容自信得体,“当然,优秀的心理医生,首要就是走进患者的内心。”
走进内心么?
这话乍一听还没什么特殊,细细品味,总觉得有哪里很奇怪。
问题来了,薄寒野聘请心理医生做什么?
他矜贵冷傲,自大又狂妄,目中无人,心理强大得很。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薄寒野直接迈着长腿走到楼上,二话不说便扣住时绵绵的手腕,将她往卧室里带。
“你要干什么?”
挣脱不开,时绵绵被带进了卧室,她疑惑的望着薄寒野。
男人脸色很臭,硬邦邦的丢下一句,“换身衣服。”
时绵绵低头扯了扯小黑裙,没有发觉任何不妥。
c家的裙子,不论是款式还是质量都很不错。
所以,“我干嘛要换?”
房门关上,两人独处,时绵绵终于找到机会,掰着手指头细数薄寒野“十大罪状”。
“你昨晚看到的是个误会,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
你开枪打伤君御北是你不对,你该给他道歉。”
顿了顿,女孩儿精致的脸上浮现羞赧,扭捏的转着尾指上的戒指。
“你弄伤我了!
我很疼很疼!
你一点也不心疼我!”
时绵绵越想越气,漂亮的大眼睛瞪着薄寒野,充斥着控诉和慢慢委屈,亮得惊人。
“那个心理医生是你弄来的?你竟然把她安排在我住过的房间,还任由她胡作非为,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无理取闹是女性的权利。
此刻,时绵绵叉着腰,一条条抨击着薄寒野。
纤细白嫩的手指,重重戳在薄寒野结实的胸膛上。
力道对薄寒野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
他倏地抓住胸膛上作乱的猫爪,摊开摁在他的心口上。
薄寒野深深的凝视着时绵绵,黝黑的眸子,如同深不见底深渊黑洞,似乎能把人的灵魂都吸引进去。
时绵绵呆呆的看着他。
对视许久,薄寒野才将视线开,望着窗外秋色漫天。
“我这里也会痛,看到你和那个臭小子在一起,你永远也无法体会到我想杀人的心情。”
他平静的说着,内容却透着沉闷的气息。
时绵绵呼吸一滞,心里万千火气,在薄寒野此刻内敛的情绪里面,尽数消散。
她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经久以前,她重生回来没多久,薄寒野也是用那样内敛且腹黑的,一
步步接近她。
“不就是吃醋嘛?你怎么知道我没吃过醋?”时绵绵语调闷闷的。
今早起来看到阮星竹出现在她住过的房间,还对薄寒野那么了解,她还不是吃醋了?
可是,“再醋也不能拔枪啊!”
她可是帝国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薄寒野从窗外收回视线,他盯着时绵绵的头顶,沉默了许久。
喉间才溢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喟叹。
“你对我的感情,远不及我对你。”
时绵绵怔住,呆呆的望着薄寒野。
那么骄傲自大,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她面前,竟然会那么不自信……
不过,他说的是事实。
她对薄寒野,没那么深爱……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时绵绵不想再讨论,她话锋一转,眼里陡然凌厉起来。
“那个心理医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把她的名字记得那么清楚?”
薄寒野眉梢一扬,狂妄气息瞬间回归。
“这需要记吗?听一次就够了。”
他得意洋洋的看着时绵绵,像孔雀求偶开屏般,毫无保留的展示着他的能力。
时绵绵,“……”
我信了你的邪。
她丢给他一个无言以对的表情,接着神色认真道。
“不管怎么说,你伤了君御北是事实,你该去医院跟他赔礼道歉。”
听到这个讨厌的名字,薄寒野眉峰瞬间拢起,他满脸不高兴,不屑的嗤出声。
“他也配?”
“……你不去我就不理你了!”时绵绵故意拿话压他。
谁知,薄寒野眉眼戾气浮现,凌厉目光逼视着时绵绵,“你要为他不理我?”
他大有一副你敢应声我就掐死你的凶狠表情。
薄寒野心想,他昨天就不该手下留情,直接一了百了多好。
在迫人视线下,时绵绵不禁心虚气短,竟然再也强势不起来。
她无可奈何发现一个事实:
两人感情稳定后,薄寒野又恢复了前世那种满满的掌控欲和占有欲。
时绵绵脑海里浮现一副画面。
瘦骨伶仃的小农民身上,背着一个肥头大耳的地主。
可怜兮兮。
“去换衣服。”薄寒野强势推着时绵绵进到衣帽间。
偌大衣帽间里,薄寒野的衣服占了不到三分之一,其余全是时绵绵的。
“这裙子挺好的,没问题啊,不然你想让我穿什么样的?”
时绵绵满头雾水的瞅着薄寒野。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脸色又开始变黑了。
“得体一点。”
说着,薄寒野径自甩开
了她,独自挑选起来。
白色高领长袖体恤,黑色阔腿长裤,脚踩粉色兔子脱鞋。
站在试衣镜面前,时绵绵第一次怀疑薄寒野的品味。
“你确定我要穿成这样下楼?”
薄寒野手臂绕过来,搭在时绵绵肩膀上,他微微眯起眼,满意点头。
“你不觉得我们穿得很配吗?”
时绵绵,“……”
恕我直言,除了都是上白下黑得颜色,她不觉得哪里配了。
薄寒野穿白衬衣黑西裤,衬得他挺拔俊美。
时绵绵别了别宽大衣摆。
她怕是个怀孕的村姑哦。
确认没有皮肤露出来后,薄寒野满意的拎着时绵绵下楼。
“我饿了,要吃你下面。”
闻言,时绵绵陡然惊了。差点生气打架,随机反应过来,尴尬死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我都快被你压榨死了你知不知道?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掩饰龌龊的思想,时绵绵小嘴叭叭抱怨着。
薄寒野性感菲薄的唇勾起邪魅的弧度,“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薄夫人,看在我那么卖力的份上,给我下面吃。”
灼热的气息,从薄寒野嘴里扑洒过来,时绵绵捂着烧红的耳朵跑开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觉得,她不正经了!
看着一前一后下来的两人,李婶松了口气。
她差点以为,薄先生臭着脸拉绵绵小姐进房,会吵架呢。
厨房里。
时绵绵切着砧板上洗净的菜,李婶走过来问,“需要我帮忙吗?”
手里动作不停,时绵绵道,“不用,你忙你的。”
“哦,那好吧。”李婶遗憾的离开,后背上那道不友善的目光如影随形。
她不由加快了步伐。
薄寒野从身后包住时绵绵,低头狠狠吸了口,眸光痴迷浓.稠。
女朋友做饭,男朋友背后相拥,是很甜没错,可会妨碍到做饭。
“别抱着了。”
“我就要。”薄寒野语调固执。
“嘶……”
一不小心切到手指,时绵绵丢了刀具轻呼。
“蠢女人!猪都比你聪明!”薄寒野咒骂了句,抓住她的手,含进嘴里,舌尖卷走指腹上的血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