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时分,凤羽墨又出现在了司徒府接走了司徒攸宁,面对这位外界传言冷血的王爷,司徒家的女眷根本就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加之这还是皇上的命令。
司徒浩和司徒沐陵今天用过早餐之后,就启程去了外地,司徒少棋和司徒宸锋也都进了宫,司徒壇画和司徒炎羽一如既往地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萧玉菁在院子里跪了一天,沈佳研吩咐下人不准接近司徒宸锋的院子,所以萧玉菁一整天都没有进食,连一滴水都没有喝过。
对于萧玉菁这个儿媳妇,沈佳研是非常的不满意,不管是从身份还是从性格方面,当年多少达官显贵皇亲贵族的小姐公主倾心于自己的大儿子,万万没想到他最后却娶了这么一个黄毛丫头,萧玉菁刚刚嫁进门的时候,沈佳研没有少为难她,本想让她知难而退主动离开司徒家,但是想到不久后就有了身孕,司徒子凡的出生之后,沈佳研本想着就这样算了,只要司徒宸锋幸福就好,可是没想萧玉菁不顾家成天往外跑,所以从那以后,她萧玉菁的厌恶就增到了极点。
在皇宫陪着皇上用完晚膳之后,司徒攸宁一副悠闲的样子坐上了凤羽墨的马车。
“看来你很享受皇宫的生活。”凤羽墨看着一直打着咯却没有丝毫尴尬之情的司徒攸宁,笑着说道。
“皇宫里的菜肴真的好好吃呀,和凤雯姐姐做的一样好吃,而且还没有人可以打扰我看书,你知道吗,”司徒攸宁边打着咯边激动地说道,“皇上竟然亲自教我武功耶。”
“是吗?”凤羽墨的笑意变淡了很多。
“其实皇上也不像其他人说的那样可怕嘛,救他一命还真是划算,你看,”说着指了指车上的一个大箱子,“我只是说非常喜欢武器,他就送了我几把。”
对于如此天真的司徒攸宁,凤羽墨不知应该是同情好还是嘲笑好,“你知道皇上对你的恩泽意味着什么吗?”
“我···”司徒攸宁刚开口就闭上了嘴,因为昨晚在亭子里刘彻的不寻常表现让她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
凤羽墨看向了大箱子,脸上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低声说到,“帝王家的恩惠,迟早有一天会变成成倍的灾难,越是接受得多,最后越会死得难看。”
“有这么可怕吗?”司徒攸宁揉着圆鼓鼓的肚子,脑海中浮现了刘彻的笑脸,“也许他只是想单纯地对一个人好呢?”
司徒攸宁的这句话让凤羽墨楞了一下,很快他恢复了笑容,“你敢和我打个赌吗?”
“什么?”司徒攸宁一脸疑惑地看着凤羽墨。
“要是我说成为了现实,你就在我面前磕一百个响头。”
“一百个?你想要人命呀!”司徒攸宁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怎么?不敢赌?”
“怎么不敢,那要是你输了呢?”
“···”
“我不会像你这么残忍,要是你输了,就为本小姐倒一辈子的洗脚水。”
“你说什么?”凤羽墨握紧了双拳,愤怒之情在眉间燃起。
“你想干什么?这可是你先提出来的。”见凤羽墨变了脸,司徒攸宁很自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缩紧了身子。
“哼!”凤羽墨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两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你的记性不错,还记得本王曾经···”
“不听不听!”司徒攸宁蒙住了自己的耳朵使劲摇着头。
可是凤羽墨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一把将司徒攸宁的双手钳制在了自己的手中,脑袋靠近司徒攸宁,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变得只有仅仅的几厘米,“你有没有想过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变干的,呵呵···”
听了凤羽墨的话,司徒攸宁犹如遭遇晴天霹雳,双眼瞪得大大的推开了凤羽墨,挥起手掌就朝着凤羽墨的脸颊袭去,可是却被凤羽墨轻松地抓在了手里。
“啊!”使劲挣脱开凤羽墨之后,她发了疯似的朝着凤羽墨扑去,犹豫车内空间狭小,对于司徒攸宁不在自己预料之内的突袭,凤羽墨一时没能躲开,结果手臂被司徒攸宁狠狠地咬住。
短暂的惊讶之后,凤羽墨倒是并没有为此而生气,虽然手臂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可是他去任由司徒攸宁继续加大力度。
“你咬够了没有?”
听到这句冷静的话语,司徒攸宁有些不可思议地放开了自己的嘴,乖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眼前这个人再怎么说都是王爷,要是真的惹火了他,恐怕对司徒家很不利,压制住自己的愤怒和委屈,司徒攸宁拉开窗帘将头伸了出去。
“你在干什么?”
“不想和你呼吸一个空间里的空气。”
“要不然本王对你负责,娶了你怎么样?”
“滚!”
“呵呵···竟敢这样个那本王讲话,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切!成天忙着帮皇上跑腿的王爷,怎么会有闲心将民女的话放在心上呀。”
“司徒攸宁,你的胆子是真不小。”
“···”
就这样在路人惊讶的议论声中,司徒攸宁中有一个头露在马车外,和凤羽墨一直‘和平’地争论到了司徒府。
沈佳研和司徒少棋早就等在了门口,这是司徒攸宁预料之中的事情,可是今天却多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许如诗,但是此时被怒气包围着的司徒攸宁,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想这个丞相府的千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送走了凤羽墨之后,司徒攸宁委屈地扑进了沈佳研的怀里。
“宁儿,是不是皇宫有谁欺负你?”司徒少棋紧张地看着一脸委屈样的司徒攸宁。
“宁儿,是真的吗?”沈佳研也跟着担心起来。
看到两人脸上自己熟悉的表情,司徒攸宁突然沉默了,司徒少棋和沈佳研对自己担忧的表情,她从小到大看到过太多次,她心中带着愧疚哭了出来,“皇上对我很好,只是攸宁想家了。”
司徒少棋和沈佳研这才松了一口气。
“才离开家一天,就想家了,这样成天嚷嚷着出去闯荡。”沈佳研的声音中饱含了太多的溺爱。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啃声的许如诗,对于现在的司徒少棋竟有些陌生起来,她印象中的司徒少棋有过这样紧张的表情吗?想到这里,她眼神中带着恨意看向了司徒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