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过去的你嘛!”
“怎样?”雪儿撒娇道。
轩辕漠故意拖长尾音,就是要吊雪儿的胃口,他眸光深邃,就像一匹盯上了猎物的饿狼,他刻意道:“给我什么奖励?不然我就不说!”
雪儿勾勾指头,轩辕漠听话的靠近,她在他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口:“这个奖励如何?”
她口中的酒香扑面而来,那淡淡的梨花香,那香醇的气息,那温柔的触感让轩辕漠有片刻的迷离。
他从未见过雪儿如此一面,这样的她让轩辕漠欢喜,也让他无所适从。
雪儿伸出柔夷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了,你怎么像一个,像一个毛头小子,我从前不曾亲过你的脸颊吗?”
借着酒意雪儿说出了清醒时候从未说过的话,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在因为微醺的关系,脸颊本身有有些绯红,否则她也会露馅的。
轩辕漠心里咯噔一下,同时苦涩的意味在胸腔里蔓延开来。
那些年雪儿都是如此跟三哥相处的吗?
这样的雪儿三哥为何不曾捧在手心里疼爱?
若是当初他可以跟三哥调换一个位置,那他一定会将雪儿宠上天的。
他怕雪儿看出什么,赶忙解释道:“才没有,我只是太想念你了,一下子想起了我们的过去!”
他趁着雪儿不备,在她脸颊上也轻啄了一口:“我心悦与你,一直不曾变过,从初见时开始,从樱花树下的表白开始!”
他瞅着雪儿头上的樱花簪:“那年我在樱花树下对你表白,我知道今生让我放手,我是做不到了,我陷入了这段感情,生怕在你心中没有我的存在。
那时我不奢求与你携手白头,只期望你的心中也有我的存在,哪怕只有一点点,我就心满意足了!”
雪儿的心跟着他的诉述疼了起来,她觉得这似乎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我爱的很投入,也很卑微。
皇祖父与皇祖母携手一生,彼此之间恩爱两不疑,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
你不知我有多羡慕,我那时就发誓,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会一心一意的对你,就像皇祖父对皇祖母那般!”
轩辕漠不想欺骗雪儿,可要他亲口告诉雪儿,其实她不是自己的王妃,她当初爱的不是自己,他真的做不到。
就在刚刚雪儿亲他的时候,他下定决心,他要跟雪儿在一起,哪怕有一天她恢复了记忆,会怨怪与他,他也要得到她。
到时候他会求得雪儿的原谅,哪怕她要用他的性命来补偿,他也在所不惜。
“布谷,布谷……”一阵阵布谷鸟的叫声打断了雪儿的思绪。
她虽然有些醉了,但是她确定刚刚她在轩辕漠的眼中看到了痛苦的神色,难道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什么误会不成?
想来也是,皇家赐婚,以她的性子心中自是不喜这古代的三妻四妾,不可能因为赐婚就爱上轩辕漠。
且在这古代两人见面的机会本就少,如何互相了解,如何沟通感情,所以当初她一定是不愿接近轩辕漠,因而伤了他吧!
算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虽然只相处半天,轩辕漠对她的情谊她能明显的感觉到。
在现代也没有真正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更遑论在这个小妾合法的古代?
她不该无谓的去追究那些已经成为了过往的往事!
既然轩辕漠是真心爱着自己,既然在自己失踪三年,他还能不畏结果,千辛万苦的找寻自己,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过去的我是不是对你一直都不好?”雪儿弱弱的问,她这话问得很没底气。
轩辕漠苦笑:“还好,或许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我能感觉到,但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跟错过,我从未真正得到过你全心全意的对待!”
“对不起!”
她看不得轩辕漠如此表情,为他亲自斟满一杯梨花酿,端给他,又执起自己的酒杯:“漠,对不起,这杯酒是雪儿向你赔罪的!”
轩辕漠放下手中的酒杯,抓住雪儿的手,激动道:“雪儿,雪儿,你刚刚叫我什么?”
雪儿眨眨眼:“漠!”
轩辕漠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他一手握住雪儿的手,一手端起酒杯一口饮下:“今后都这样叫我好吗?”他希冀道。
他此刻的眼睛就像天上闪烁的星星,炯炯有神,又神秘莫测。
雪儿挑挑眉:“好!”
轩辕漠很开心,但他不能让雪儿误会他,于是接着上面的话题解释:“雪儿,我从未真心怪过你,你不必跟我说对不起!
不管你曾经有如何的伤害过我,但我真的不在乎了!
那时我知道你也有你的不得已,其实我也有欺骗你的地方,将来你想起了,不要怪我就好!”
雪儿也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水,她笑了,就像院中那盛开的月色下的梨花:“我们或许错过了很多,但是我相信,只要两颗心能走到一起,那些错过的就都能找回来!
一杯酒了,恩怨全消,这第二杯酒,就祝愿我们能有一个美好与幸福的未来!”
她再次为两人斟满梨花酿,笑意盈盈的对轩辕漠言道。
“好,只要雪儿愿意,我们就一定会得到幸福,快快乐乐的渡完余生!”轩辕漠也很干脆,笑着举杯与雪儿相碰。
“三日后我们就大婚!”轩辕漠开心道。
“我们不是已经大婚过了吗?”雪儿不解的问:“难道我们一直都不曾成婚!”
轩辕漠眸光微闪,他握住雪儿的玉手,凝视着她的眼睛:“父皇早在三年前就下旨说你薨逝了,如今你已将前尘往事尽皆忘却,你再次站在我的身旁,总要有一个名分不是?
所以我们还要举办一次婚礼,这样才算完美,今后你不再是过去那个雪儿,而是新生的雪儿,我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你看可好?”
他此刻的心里很是忐忑,生怕雪儿怀疑。
他做梦都想雪儿能嫁给自己,这是他盼了十几年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