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割舌头喂鹦鹉
别人对七公主肆意妄为的虐待还算情有可原,梦瑶大公主这个当姐姐的,也趁机伸出黑爪子,那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蓝玫瑰按照宫女的指点,朝向阳宫走去。
“姐姐,这篓子捅大了,我怕到时候无法收场呀!”惠妃有些后怕,向来和皇后娘娘虽然面和心不和,但真的将后宫闹得乌烟瘴气,还是会让人忐忑不安的。
“一个女孩子,就算有翻天的手段,我们牡丹国应该有能够制止得住她的人,妹妹休要自乱阵脚,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好啦。”梅妃安慰着妹妹。
惠妃叹道:“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们赶快回宫去吧,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梅妃点点头,惊慌失措把自己塞进伞轿里头,吩咐速速回宫。
蓝玫瑰来到向阳宫,对着里面咆哮道:“里面有没有人,都给姑奶奶滚出来,滚得慢了,我要你们全部变成肉泥。”
一对昏昏欲睡的侍卫被这娇滴滴的一声呵斥,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他们慌忙抓起手里的月牙大刀冲了出来。
一见是一个娇滴滴如花似玉的女孩,才如梦初醒般互相看了一眼,那交流的轻蔑眼神好像在说:“我当是什么人物,原来是这么一个人见人爱的东西。”
二人放松了警惕和戒备,将手里的大刀往地上一放。
胖的说:“姑娘,瞎嚷嚷什么呢,吃饱了撑的还是怎么的,这里可是向阳宫,皇后娘娘住的地方,可不是你随随便便瞎闹的地方。
快快走,哪来回哪里去,别惹了大爷我不高兴,把你一刀剁了,又怕可惜了,所以呢,你快快逃命去要紧。”
瘦的说:“哥,你也太残忍了吧,这样一朵娇嫩可人的花朵,你舍得一刀子剁了,我就不相信你的心有这么黑,你这人真是的,一点不懂怜花惜玉!”
“你小子,宫里这么多心肝宝贝朵儿的,如果眼里分男女,我们怜惜得过来吗?哪一个不是娇滴滴粉嫩嫩,明艳动人?”
瘦的嘿嘿笑道:“那些都是皇上家的女人,我看这姑娘,口音倒像和伺候大公主的小翠有点像!”
“不会吧,你小子,惦记上那妞儿啦,她可是泼辣得很呀,不过像我们这样的一介武夫,对斯斯文文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越泼辣越强势的女人越合我们的胃口。”
瘦的红了脸:“没有女人,想一想又不犯法,哥你说是不是?”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将蓝玫瑰当成了空气和透明人,聊起了他们自己心里的话题来,而且还有愈说愈烈的趋势。
蓝玫瑰柳眉倒竖,怒火中烧,大声吆喝道:“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如果没有说够,也马上给本姑娘闭嘴,不然本姑娘将你们两个的舌头割下来喂鹦鹉。”
二人面面相觑,满脸迷茫。
胖的问:“兄弟,听到了吗,这漂亮姑娘要割我们舌头去喂鹦鹉呢!”
瘦的回答道:“哥,我听到了,这漂亮姑娘是说要割我们舌头喂鹦鹉!”
二人突然怫然作色,怒道:“看你是个女孩子,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倒好,还敢口出狂言,割我们哥俩的舌头,好啊,今天我们哥俩非破一次例,看剁细皮嫩肉是什么滋味!”
他们互相交流一眼,马上抡起大刀,就朝蓝玫瑰砍去。
“找死,我本来不想伤及无辜,只惩罚欺负七公主的恶人,既然你们自己愿意自寻死路,也怪不得本姑娘。”
蓝玫瑰扔出蓝色飘带,上下飞舞,一出手,眨眼功夫,便将二人捆绑得结结实实。
二位侍卫还没有缓过神来,已经被蓝飘带五花大绑。
“姑娘不是人,是仙子下凡呀!”瘦的恍然大悟。
“对仙子多有冒犯,还望仙子赎罪呀,赎罪!”胖的连忙乞求。
“你们两个什么东西,敢如此小看本姑娘,现在知道本姑娘厉害了吧?”蓝玫瑰得意洋洋,随随便便折了一根花枝,在嘴里轻轻一吹,便变成了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哥俩吓得胆战心惊,他们是凡骨肉胎,如何见过这等变化之术。当明白这明晃晃的钢刀是用来割他们舌头的时候,裤裆里顿时一热,一股臭气熏得人快要作呕。
蓝玫瑰皱起眉头,撇撇嘴,轻蔑的说道:“我当你们是什么东西,原来也是两个孬种。”
“饶命啊,仙子,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老婆要养,你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凡骨肉胎,有眼不识仙子,饶了我们吧!”
蓝玫瑰听着他们的求饶语,很开心的笑道:“不错不错,比我家鹦鹉还要能言善辩,不知道割了舌头安装上去,会是什么样?”
“敢问仙子的鹦鹉是雌是雄?”胖的病急乱投医,无话找话。
还别说,这话还真的把蓝玫瑰难住了,她想了想,突然笑道:“嘻嘻,这个本姑娘倒是没有证实过,疏忽了鹦鹉是雌是雄!”
瘦的莫名其妙看着胖的,心里嘀咕着:“哥脑袋只怕是吓坏了,不管自己的小命了,却去管别人家鹦鹉是雌是雄来,真是悲哀至极!”
“仙子有好生之德,肯定不会滥杀无辜吧?”胖的喜道。
“那是当然的,本仙子确确实实不想滥杀无辜。”蓝玫瑰被他们左一声仙子右一声仙子叫得飘飘然,也随了他们的意愿,把本姑娘改成了本仙子。
“既然不会滥杀无辜,那更加不会做模棱两可、模模糊糊的事情吧?”胖的话里有话,很有深意。
蓝玫瑰瞟了一眼胖的侍卫:“你,什么意思?”
“仙子家的鹦鹉既然没有分雌雄,我们两个人却是分了雌雄的,很是明确,还望仙子网开一面,放过我们嘴里这臭舌头吧,要知道,男人的舌头,说出来的话,乌烟瘴气,臭不可闻,会辱没仙子的耳朵的。”
蓝玫瑰想了想,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
她陷入了踌躇之中,不知道要不要割这两位侍卫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