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主动上钩
白莲花用剪刀指着秦风,秦风还不觉得害怕,他还能镇定自若的说一些感人肺腑的话。
当白莲花见秦风还在喋喋不休,做无谓的争辩,白莲花立马将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胸膛,眼睛里还闪着冥顽不灵、难以驯服的光芒。
秦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制止道:“莲花,莲花,你别冲动,别冲动,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秦风一边后退,一边安慰着白莲花。
小月在外面偷听,见秦风失魂落魄、逃也似的跑出房间,顿时心花怒放,想笑又怕这秦风将所有的怨恨迁怒到自己身上。
不奚落他几句,心里又觉着这兴奋劲儿无处发泄。
“公子,里面这只母老虎,怎么这么厉害,你别急,煮熟的鸭子她还能飞了,就算飞了,能飞哪里去?”
秦风也是病急乱投医,忘了小月到底是谁的知心人了。
他急切的抓住小月的手,沮丧的说道:“小月姑娘,拜托你好好劝劝莲花姑娘,不要做什么傻事,她不喜欢我没有关系,我喜欢她就行了。
你告诉她,我一辈子都不会逼她做不喜欢的事情,你快去劝劝,劝劝!”
秦风抓了小月的手,就把小月往屋子里推。
“你放心,莲花不会做什么傻事的,只不过需要时间,时间到了,她自然会心甘情愿接受你,你就放心回房去睡好啦。”
小月意犹未尽,笑嘻嘻的将头夹在门口,安慰着秦风。
莲花看起来柔柔弱弱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脾气这么倔强,秦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能用小月的话做自我安慰。
“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我这么爱她,就是一块石头,我也会把她焐热了。”秦风擦了一把额头的吓出的汗,惆怅的带着小红回到自己的房间。
丫丫夫人三番五次的派人去请秦风,秦风先前在白莲花处无法得手,还能欣然前往她的房间,将所有的爱和柔情蜜意,都发泄到她身上。
只要这个男人愿意在她身上撒野,她才不在乎这个男人心里有没有自己,才不在乎他心里有谁,心里想的是谁?
这样她都能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秦风,竟然宁愿一个人孤孤单单睡,也不愿意来她处睡觉,这就让丫丫大为恼火。
“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妖精到底有多迷人,居然将秦风迷成这个样子。”丫丫满脸怨恨,气冲冲准备去白莲花的住处,找白莲花麻烦。
醉心花睡不着,正在庭院里赏月,突然闻到身后一股香风袭来,连忙回头望去。
一个穿红色纱裙的女子,高挽着发髻,正袅袅娜娜走了过来。
醉心花怦然心动,呆呆的望着红衣女子。红衣女人美得妖娆、美得妩媚,美得妖艳。
“什么时候,秦府里居然冒出这等玉树临风、风流潇洒的人出来了!”丫丫呆呆的看着醉心花,满脸诧异之色。
今日听闻府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一个是白莲花的哥哥,一个是白莲花哥哥结拜的大哥,想必这人应该就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位。
丫丫朝醉心花福了福,眼里流波转动,妩媚妖娆,扭动腰肢,莺歌燕语道:“给大舅子请安。”
“还礼,还礼!”醉心花忙不迭的还礼道。
“这小娘子叫我大舅子,难道她就是白莲花?”醉心花腹诽着,又偷瞥了一眼丫丫,发觉这女子不像什么规规矩矩的良家女子,倒有点像落入红尘的风尘女子。
“请问小娘子怎么称呼?”醉心花揣摩完毕,很笃定自己的观察力。
秦府里有很多美人,只有这丫丫妖娆妩媚,所以能脱颖而出,最得秦风的喜欢。
可惜自从来了那个白莲花,就将她从夜夜笙歌的云端扯了下来,跌倒在地,虽然还不至于被秦风冷落,已经快要接近被冷落的门槛了。
丫丫眼里的醉心花,风流倜傥,温文尔雅,那气度好像还在秦风之上。一股强烈的爱慕之情顿时像火山般爆发了出来。
原本要去找白莲花碴子,现在见了这一等一的风流人物,丫丫也无心去寻白莲花的麻烦了,而是饶有兴趣的和醉心花交谈起来。
“小女子叫丫丫,你这夫人夫人的叫着,就不怕我恼你吗?”
“你恼我,为什么?”醉心花好奇的问。
“现在叫夫人的应该是你的妹妹白莲花才对,我只不过是一个被人抛弃了的破抹布,谁还会记得我。”丫丫怨妇般的倾吐着心里话。
她在想,如果这三言两语把自己说成怨妇,这风流潇洒的帅哥如果能够心动的话,自然会像鱼儿般主动咬钩子。
她猜得没错,醉心花本来就无聊至极,突然视线里闯进这样一位妩媚风骚的小娘子,而且还是闺中怨妇,想不怜惜都难。
秦府里居然隐藏着这样一等一的美女,这让醉心花觉得来秦府算是最明智的抉择。
“这么美丽动人的小娘子,怎么是破抹布呢,谁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眼睛肯定出了毛病。”醉心花笑道。
“也只有公子哥眼里还能够看出小女子美丽动人,我在我家爷眼里,早就是破抹布了。我家爷啊,眼里心里除了白莲花还是白莲花。
我倒是想要问问你,我哪里不如你妹妹,我这身段儿,我这三寸金莲,我这貌美如花的脸庞,我这红嘟嘟的樱桃小嘴,我这鼓囔囔的一对白玉兔,哪一点比你妹妹逊色。
而且我知道你们男人想要什么,我会让你们快快活活,舒舒服服,比天上的神仙还要畅快淋漓。”
白莲花美到什么程度,醉心花还没有看见过,眼前这个美女,他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像这种女人堆里的尤物,秦风怎么不知道珍惜呢?
如果让这样的尤物守空房,实在有些残忍!
丫丫句句话里有逗弄醉心花的意思,而且她的言行举止、一颦一笑,都在散发着那种妖娆女人特有的、摄人魂魄的气息。
醉心花狠狠地吞咽着口水,眼睛像两只手,在眼前的人身上慢慢攀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