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劳累过度
好不容易完成一天的工作,等到姜暮烟回到家里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再叫嚷着酸痛,苏修远竟然让她一个人负责整个公司的茶水,今天这些运动足够她减几斤肉。
看着客厅里柔软舒适的沙发二话不说地脱鞋倒上去,想要触碰茶几上的水杯,结果却摸到一个有着柔软触感的东西,用力一捏发现还有着温度,扭头一看整个人愣在原地。
“啊。”消失许久的女高音再一次响彻整个楼层。
徐紫玉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耳朵,等姜暮烟准备发动第二波攻击的时候眼疾手快的把放在一边的毛巾塞到她的嘴里,顿时,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不少。
姜暮烟被毛巾塞得猝不及防,回来的时候太累没来得及开灯,现在冷静下来倒是能够一心辨别出在面前站着的人是徐紫玉,对方穿着睡衣发型早就已经不成样子。
她刚才摸到的那个柔软又带有温度的东西好像就是徐紫玉的胳膊。
“叫够了吗?”徐紫玉起身把客厅里的灯打开,在姜暮烟可怜巴巴地注视之下再一次走到原位。
灯泡的光亮将整个客厅照得一清二楚,姜暮烟这才发现茶几上堆满了零食,徐紫玉应该是看电视不小心睡着了,她回来的时候又刚好摸到了睡在地上的徐紫玉。
在徐紫玉凶狠的目光下不停地点头,她下次进门的时候一定会记得开灯绝对不会让这种进行刺激的情况再次发生,她弱小的心脏经受不住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刺激。
“你下次要是想吃零食看电视可以直接坐在沙发上,地上也没有一个毯子这样睡着容易着凉。”看吧,她还是怂。
姜暮烟的心里这个时候已经怂成一个包子,之前在公司里工作的疲惫一扫而空,现在也变得精神十足。
“你最近一直早出晚归,是不是背着我们有什么秘密活动?”警惕地看着姜暮烟,她这几天回来睡觉的时候发现姜暮烟的房间都是空无一人,就连她最喜欢的画板也被丢到一边。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今天她才会在客厅里等着,不把这件事情搞清楚绝对不能睡觉。
徐紫玉并不知道姜暮烟去苏氏上班的事情,姜暮烟也特意把这件事情隐瞒下来,没有告诉她们,为的就是不让耳朵受到折磨,然而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似乎不老实交代是没有活下来的希望了。
“其实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在徐紫玉的注视之下把她去苏氏做的工作以及之前的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整个过程都低垂的脑袋,想起了一个做错事情害怕被家长处罚的孩子。
在听到姜暮烟把所有的事情都讲一遍之后,徐紫玉抓住其中最劲爆的一个消息,拍着桌子大叫,“你说你去了苏家。”
苏家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够进去的地方,尤其是姜暮烟这种心怀鬼胎的人能够禁止可以说得上是火星撞地球的几率,就连苏氏能够收她这种没有工作经验的员工就已经算得上是一个特例。
“我的工作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苏修远的生活助理。”秘书两个字到了嘴边怎么也不敢继续说下去,徐紫玉眼睛发出的光已经足够让人害怕。
“你进去之后都做了什么苏老爷子有没有为难你,你该不会被人从里面给赶了出来?”把姜暮烟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一遍,确定身上没有增添出伤痕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姜暮烟被她紧张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苏老爷子看上去也不像是吃人的老虎,徐紫玉的表现倒像是她从鬼门关里走了出来。
“我听说他们家一直养着一个吃人的藏獒,去他们家的人只要一提到这只狗没有一个不害怕,看起来你的运气不错没有遇到那个可怕的家伙。”她只要一听外面的谣言就能够想象出当时的画面。
“是谁告诉你这些不切实际的胡话,虎仔就是长的样子比较凶猛,其实性格乖巧的不得了。”想着虎仔吃生肉的场景,她做出这样的形容一点都不亏心,起码一个藏獒玩球的样子非常具有反差萌。
徐紫玉被姜暮烟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情绪弄得搓搓胳膊,她如果没记错的那条狗也不像是姜暮烟形容的可爱,当初可是有人被她的外表吓得落荒而逃,还有不少人都见过它嘴角布满鲜血的样子。
“要不还是带你去看一下医生,总觉得你现在的表现显得脑子有些不太正常。”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姜暮烟中了毒,不然也不会一心朝着苏修远前进。
以前她就只当做是一个玩笑,可姜暮烟现在都已经见了苏老爷子就证明她之前说过的话并不只是玩笑,这种事情一不小心就是要掉脑袋的,她不能看着姜暮烟继续作死下去。
“我对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非常清醒,就没有去看医生的必要了,”揉着太阳穴,她应该用什么办法能够把这件事情自然而然地能够让人相信地说出来。
徐紫玉不说话静静等待着她的下文,心里对这些反常的现象也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但还在等一个官方标准的答案。
“跟你们讲过的事情全部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只有按照现在的想法继续做下去才有可能让所有的事情都恢复到原位,不管最后能不能够成功,我都希望你能够一直支持我。”她要是继续孤军奋战下去,整个人的精神力也不会支撑太久。
发现姜暮烟身上流露出来的疲惫,原本强硬的态转化成为一声叹息烟消云散,“我是怕你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有没有想过如果事情根本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怎么办?”
她害怕姜暮烟在追逐苏修远的途中受到多方面的压力从而对自己造成危机。
“就换一个其他的办法,总不可能每一个办法都不会成功,我不行的话还有你们这群人。”伸手揽住徐紫玉的脖子,整个人挂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