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要债
周瑜顿时眼前一黑,原来这厮是来落井下石的。
侯天笑得眼儿都快找不到了,说一句,“行勒,那您瞧着,我定然花样百出,不重样儿!”
周瑜要吐血了,啪啪啪让别人参观不说,还要秀技巧,这什么男人?
机不可失,她想都没想就冲向门口,大概是她刚才还一脸懵的表情,所以侯天没防备,手一捞,竟然没捞到,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到门口。
周瑜心里还没来及高兴,就要哭了,明明权北从这门进来的,怎么又给锁上了?
权北勾着唇,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侯天失手,十分没面子,“艹”了一声,说道:“这小辣椒……”
权北眼儿一斜,勾出个邪肆的笑,调侃着说:“这条小鱼滑溜吧!”
侯天眼神一阴,看着周瑜,威胁地说:“自己走过来还是爷亲自去捉你?今儿非睡到你这只小辣椒不可!”
周瑜自己慢慢走过去,这小脚迈的,就知道她有多么不情愿了。
精致的容颜,姣好的身段,半露的肩头,破碎的美好,有一种让人想摧残的美。
侯天微微一眯,心想这女人还算识趣儿,可他哪里知道,她走过权北的时候,突然就转了身子,急不可耐地扑向权北,半跪在沙发上,搂着他的脖子,声音柔软地说:“权爷,您救救我吧,求求您了!”
侯天的脸黑的可以。
权北狂放一笑,说道:“猴子,现在你知道这条小鱼儿的能耐了吧!这能屈能伸玩儿的多好?”
侯天面色一寒,站起身说道:“我倒要看看这条鱼有多滑手!”
一看他要过来,周瑜“啊”地尖叫一声,慌不迭口地说:“权爷权爷我错了,我不该又顶你鸟儿,还好死不死地把你的衣服穿走,把你晾在酒店里,可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他们没给我留件衣服的是不是?您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这次轮到权北脸色一冷,咬着牙斥道:“你给爷闭嘴!”
侯天“哈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权爷,还有这一段儿呢?”可心里却掂量起来,权北居然没碰这个女人?这说明了什么?
思量权衡,侯天做出决定,淡下笑,说道:“好了权爷,您也别觉得没面儿,从哪儿丢的从哪儿找回来,小的先走一步,您慢慢剥这小鱼儿的鳞哈!”
周瑜刚松口气,权北炸裂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睡、你今儿不睡了这女人,爷都不同意,能玩出六十四式就别来三十二式,看今儿你是不是男人!”他霸气地指着侯天,命令道:“你就在这儿、在爷眼前睡!”
再这么玩儿下去,周瑜觉得自己要心衰死这儿了!
侯天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周瑜就像只炸了毛的鸡,腿一伸,便跨坐在权北身上,嘴往他唇上一印,宣告道:“权爷,我哪儿让您不高兴了,您要骂要打都行!千万别抛弃我!”
她搂着权北的脖子转眼看向侯天说道:“我现在是权爷的女人了,你休想动我!”
连权北都懵了,哪个女人不是对他毕恭毕敬的?这条小鱼居然如此放肆!关键他怎么有一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
侯天挠挠头,有些无奈地说:“诶,不是,我就这么没魅力?好生没面子!”
他摆摆手说:“你们玩儿吧,我自省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权北和这女人的关系,还真是不太一般啊!
侯天走了,周瑜方才松口气,从权北身上下来,坐在沙发上喘息,像是鱼刚到了水里一样。
权北微微眯起冷魅的眸,斜睨着她说:“说到做到,刚才你说的,如果做不到,爷让你死得更惨!”
周瑜转过头看他,心累的提不起气儿,可怜巴巴地说:“权爷,真的对不起,要不我陪您看医生去吧!”
“看什么医生?”权北不明所以地问。
周瑜的目光瞄了瞄那里,有些羞涩地说:“男人有隐疾也很正常,再说这是我的责任,您也不必不好意思!”
权北听明白她的话,不由勃然大怒,他一脚就翻蹬了桌子,杀气骇人地说:“你这是在羞辱爷?”
周瑜吓得皮一紧,赶紧坐直了身子,看着他说:“不、不是,您没事?那刚才您怎么让侯少对我……”
她没说完,言下之意就是你怎么不自己来?不是有病是什么?
权北一脸鄙夷,嫌弃地看着她,仿佛在看垃圾一样,讥讽道:“瞧瞧你现在的狼狈邋遢样儿,爷还真下不去嘴,也就那猴子生冷不忌,什么样儿的都啃!哪怕是条快死的鱼,他也一样能咽下肚!”
周瑜:“……”
虽然话不好听,但是不是证明她现在已经安全了?
权北的目光扫了扫她,一眼就能瞧出她小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突然转言道:“爷的衣服呢?”
“衣服?”周瑜没防备,喊出声,随即声音软了下来逢迎地说:“权爷富可敌国,还缺那一套衣服?”
“当然,那套衣服可是爷新定制的!”权北突然勾起笑,心情大好起来,仿佛找到什么乐趣一般。
“在、在我宿舍里!”周瑜结结巴巴地说。
“让人去拿!”权北看着她,就是不松口,一脸看笑话的神情。
周瑜要哭了,声音悲戚地说:“对不起,那衣服我给您洗变形了,我赔您,行吗?”
“行,这套衣服十几万,拿来吧!”权北悠哉悠哉地说。
周瑜一听,立刻瞪大眼睛,反问:“十几万?您那衣服是镶金边儿的?”
“镶金边儿”这词听着分外耳熟,权北略略回想一下,笑了,说道:“怎么着?这么快就不知道自己算老几了?”
周瑜收起傲骨,说的低三下四极了,“不是,不是,我是太惊讶了,我眼界短小,没见过那么贵的衣服,您权爷也不差这点,要不然……”
权北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幻想,干脆地说:“要么还钱,要么肉偿,自已个儿选吧!”
周瑜毫不犹豫地说:“还钱!”然后声音又软了,“求您宽限些时日行吗?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