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可以在他面前横着走了
“画什么画?给我好好歇着!”权北声音强硬起来,哪里还有刚才的温柔。
现在他恨不得她天天在床上躺着,休养好之前的状态,他不想看到她病怏怏的样子。
“我都睡好久了,已经睡饱了嘛!”周瑜是个闲不住的,只要好一点儿就不能在床上浪费生命。
“那我抱你去吃点东西。”权北说着便将她抱起来往外走。
“喂,我不饿,我能走!”周瑜揪着他的衣服叫道。
她又不是残废了,干什么要人抱来抱去的?话说权北突然这么体贴温柔了,她不习惯啊!
“小鱼儿,你就让我为你做些什么吧,不然我心里总是喘不上气。”
权北低低的一句话,让周瑜瞬间就无条件服从了,她受苦,他也不好受。
权北才发现他适时的低头,比说一百句话都好用,上次她受伤养病的时候还历历在目,太知道她的德性了,画起来就没有时间观念,还不能打扰,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她现在的身体站几个小时,开什么玩笑?
他要心疼死的!
抱着人下楼,自然地放到腿上,厨房一直为她温着养生粥,就等她醒来喝一小碗。
傅杰站在暗处,一看这幕就知道少奶奶自此在权家的地位谁也无法再撼动,他摸摸伤脸,觉得自已有必要在少奶奶面前晃上一圈,讨她个开心。
他走出来,周瑜一口粥被喂进嘴,权北等着问她味道如何,结果她看到傅杰的脸,一口粥喷了出来,喷的一桌子都是。
这形象,简直无法形容了,周瑜觉得自已能看一次笑一次。
精心叫人准备的粥就让她给喷了,权北满心的不悦,冷冷的目光瞥向傅杰,无波的语气让人忍不住打冷战。
“闲的不用做事了吗?”
傅杰身子一抖,摸了摸鼻子说:“权爷,属下这就退下!”
周瑜却好心情地揽着权北的脖子说:“别那么凶嘛,他也挺可怜的!”
“他可怜?爷恨不得亲手剐了他!”一想到他老婆受的那些无妄之灾,他就觉得自已对傅杰太仁慈了。
他又耗财又耗精力想着法的对她好,就让这么个猪队友给毁了。
周瑜靠在他身上笑,说道:“老公别气!”
他的态度令她很受用。
权北又一口粥喂了过来,耐心地问:“刚才一定没尝出味道,再喝一口。”
“嗯!”好喝!
周瑜双眼弯弯,十分享受,她歪在他身上品着粥,觉得此刻无比幸福。
她从小过的清苦,权家普通的大米粥也会让她觉得好喝,更何况是精心熬制出来的粥,她从来都不挑,也知
道惜福。
暗处的傅杰托腮,心想能不好喝吗?权爷花大价雇来的营养学家。
他就喜欢她这份喜人劲儿,不像他妈,你做什么都是一副高冷,不看在眼里,让男人太没有存在感。
一小碗粥喝完,周瑜到底是受伤的人,她以为自已没事,可吃碗粥,睡那么长觉养出的力气就用完了。
她靠在权北身上郁闷,“这人怎么跟废了一样?”
权北揽着她低声安慰,“什么叫养病?总要歇歇才能养回精气神的!”
周瑜微微撅嘴,显然不太满意他的回答。
权北又用了之前的办法,低声说道:“小鱼儿,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周瑜一听又投降了,乖乖地说:“老公,我回去歇着就是了!”
傅杰在暗处忍不住翻白眼,俩人你侬我侬都快成连体婴儿了,简直腻死个人!
权北满意地抱着人回房间,上楼的时候周瑜就在他怀里打瞌睡。
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倒是清醒了一下,对他说了一句,“老公,我先睡了。”然后又重新进入梦乡。
权北的心里颇不是滋味儿,这次她的身体真是被累坏了,睡那么久都像没睡一样。
权北没有和她一起睡,他轻步下楼,处理繁杂的公事。
深夜,梁婉清独坐在客厅里,诺大的别墅只有她一个人,令她觉得无比孤寂。
她的丈夫正踌躇满志地在公司里摩拳擦掌和别人商议如何对付她的娘家。
事情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
这件事情,她闹的里外里不是人。
丈夫嫌她针对自家人,大嫂嫌因为她的事,让梁家受了牵连。
元雅君忘了他的丈夫想杀周瑜,是为了梁睿,现在出事了,她把责任推到梁婉清的身上。
梁婉清真成了孤家寡人。
她孤坐在沙发上许久,像是一尊雕像,佣人们谁都不敢出来。
半晌,她唇间才低低地挤出一个名字,“周瑜!”
虽低,听起来却带着咬牙切齿的恨,仿佛在齿间撕碎这个名字一般。
清晨,醒来的周瑜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终于可以在权北面前横着走了,这是不是证明她彻底翻身了?
这个念头令她新鲜又兴奋,权北没在身边,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她打算找他试试,猛地起身,她又知道自已乐极生悲了。
头痛欲裂,她重新躺在床上,疼的直翻白眼。
权北走进门看到她翻着白眼,以为她要死了,于是吓的一把将人抱起来,踩着拖鞋就往外狂奔,一边奔一边叫道:“傅杰,赶
紧去开车!”
这声音急促的,仿佛后面着火一般。
“别……别……”周瑜疼的,声音细若蚊叫。
可惜她那点声音淹没在权北粗烈的呼吸声中,他心急如焚,根本就没听到她费力哼唧出的两个字。
周瑜特别恨自已,没作的那个命,瞎作什么?事情闹大了吧,看一会儿怎么收场?
车子急驰出门,周瑜也心急如焚,想解释偏头疼的厉害,说不出话,暗骂自已。
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胥博昊已经在电话里被骂了半天的庸医,在医院老实地候着周瑜,他心里怀疑难道自已真的把病看错了?怎么可能?
周瑜此刻已经缓过来,揪着权北的衣服老实巴脚地说:“老公,我没事,就是起猛了头疼,现在已经不疼了,咱们回去吧!”
她的声音发虚,更多的是心虚。
前面的傅杰:“……”
好大的乌龙!
权北看着她也是一阵无语,半晌才说:“傅杰,回家!”
“是!”傅杰找地方调头,将车往回开。
“对不起!”周瑜老实地道歉。
权北声音温和地说:“你本来就受伤了,有什么错?没事才是最好的!”
周瑜这下不用验证她是不是在权北面前横着走了,现在她趴着走都没问题。
可她真心不适应啊,好有负罪感的说。
车子再次驶回家,权北照例将人抱进门,反对无效!
周瑜感觉,他要将最好的给她。
心里甜蜜而又沉重,养起病来也上心不少,虽然躺在床上无聊,她也没再提去画画的事。
她知道自已身体是真的不行,只能在床上暗暗嗟叹,她就不是那富贵命,小时候日子过的苦,吃不上喝不上的,反而能平安长大。
现在不愁吃穿不愁钱,结果三番两次的被掳走差点丢命。
医院那边胥博昊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心里还在纳闷,电话里着急上火的,这会儿还没到,难道堵车了?
他给权北打电话,结果权北看了一眼,就把手机丢在一旁,接的意思都没有。
胥博昊哪里知道权北和老婆都躺床上温存着,他只好给傅杰打电话。
傅杰很老实地说:“少奶奶没事,就是起床起猛了,头疼,现在已经不疼了!”
气的胥博昊吐血三升。
周瑜躺在权北的臂弯,丝毫不知道胥博昊此时要杀人的心情。
门外响起方楚的声音,“周瑜,温芷仪来了,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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