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昊踏上求学之路,李家这边的日子还是平平稳稳地过着,只是家里少了一个身影,多了时不时寄回来的书信,得知他一切都好,家里人也就安心了很多很多。
时间过得也很快。
田恬更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十分充实,跟着李天昊一块把沿江镇搞好发展,很快就将名气扬了出去,甜酒和美食外加玩具一概都发展成这边的特色,吸引了不少游客,这年头定下十年熄战约定后,吃喝玩乐这一行业逐渐兴起,毕竟谁也不知道十年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万一再打起来,到时候赚再多银钱都没用,所以存下些许积蓄后,还是抓紧享乐吧,因此各种娱乐行业就开始冒尖了。
其他城镇大家纷纷试水时,沿江镇已经把这门路摸清楚了来着,田恬努力教人们学知识,教他们制作的手艺,只要有沿江镇户口的就通通免费教,学会了赚钱也是要交税的,都是一样的,所以大家伙也很有热情。
毕竟赚钱的事情,能没有热情嘛?大家都兴奋的很。
特别是经历过逃难的人们,真的就不怕吃苦的,天天早起晚睡,就是为了赚些银钱立足,所以发展的也很快。
最早的一批流民则是都在山上那边酿甜酒呢,这个还是继续销售往外卖的,而后来的则是制作玩具那些小东西。
田恬刻意起来好些加工坊,人们平时在家休息干活了就去那边,区分开大家的生活和工作,还调整了工作时间。
愈发趋于从前她的那个世界,但不得不说好的东西到哪都受用,从前那一套搬到这边来也是如此,都好用。
眼看着沿江镇的发展搞起来了,大家的日子都好过起来,她也就开始琢磨起培育粮食的事情,毕竟前边的事情都已经上了轨道,十分平稳了,于是也就开始琢磨更加民生的事情,这吃也是人类一等一的大事儿啊!
田恬就开始每日往各种农庄山坡钻,不会的就学,就看书,字不大懂就让祁连山教,他没时间她就抽空去找了个先生单独学习一个月也就把这儿的字大概全学会了。
对外也好交代。
于是她的名气也逐渐扬了出去,能耐可大着呢,什么都会,还什么都学,只不过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学会识字了,人们都夸她不过是一个姑娘家家,能耐可不小哩。
田恬也乐于见到大家这样八卦将流言散发出去,给大家留下一个她刻苦好学的影响也总好过大家奇怪她的能力来的好,也更加安全,但事实上她觉得累计成就是会上瘾的,她每多学会一样东西她的成就感都是极其高涨的,所以她虽然没有外头部分流言那么夸张但是也的确有用功,因为家属就是县官大人,要什么书籍都极其简单,毕竟在这边有些书籍可还是严格把控的呀。
但是身为家属,她要啥开口知会一声,对方就能给她折腾来,田恬就能愉悦地开启她的学习之路啦,而后再去那边使唤人调肥料,沤肥,挖土,学嫁接之类的。
她学了这边的种植知识和记录,又根据自己上一世多多少少了解到的常识,然后就开始研究,失败了也不打紧,可以继续来,毕竟在这边的时间还很充足,娱乐消遣也不多,她从前什么没玩过呀?所以那些玩呀什么的她也不感兴趣了,反倒是觉得做的越多就想做的更多。
她希望自己的每一日都过的有价值的,所以她也在努力着。
与此同时。
祁连山也在一块努力着,小俩口一个专注农业发展,一个专注搞建设,从前的祁连山对于那些琐碎的事物也是真的挺烦的,但是不得不面对和处理,他也的确学到很多,也磨了性子,如今的他也会处理那些,只是因为有了田恬,她又喜欢,所以就放手让她去折腾了,他自己则是可以除了审案和把着大方向后就能专心搞建设,他先是招了一批年轻力壮的难民们养着,而后等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就让他们挖地道,准备逃生用的。
地图设计也是他一个人琢磨了很久,自己查资料查了很久的,还招到一位老爷子,他对于这种建筑也是十分有经验,俩人颇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立马交了朋友,而后就开始每日研究地道绘图,又在地下设计了临时避难所,里头到时候也会定期屯放粮食什么的。
只是储存粮食的地下仓库又得重新设置,不然东西不耐放,最终花了两个多月才和老先生商量完毕然后开始动工。
动工前也和那些经历过很多考核的年轻人约好保密契约,毕竟这是以后大家重中之重的逃命通道呀,肯定要保密好,不能让除了参与建造之外的人知道啦,当然田恬除外,祁连山成功把图纸解决后第一时间就找她显摆。
俩人的感情十分要好,不是那么黏黏糊糊的那种,但是就是那种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你我心里的想法的那种,就是灵魂上面的契合,彼此对彼此的感情进展速度也很满意,他们俩一直保持着共同的节奏走下去。
两家订婚的事情镇上的人们都知道啦,也都很祝福他们,毕竟他们后边发现俩人真的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俩虽然没有那种看着就十分粘糊的感觉但是给人们的感觉就是他们俩心里都有着彼此,他们俩甚至有段时间因为忙碌而许久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但是彼此都无比信任对方,压根就不会出现猜疑和胡乱吃醋的情况。
毕竟说到底也是忙呀忙。
镇上的居民们逐渐将他们俩碰上神仙伴侣的神坛上边。
只因看到了他们触碰不到的那种深情爱意,有人看到过他们俩再镇上相隔最远的地方分开忙碌着,也有人在夜归的路上瞧见过俩人挽着手慢悠悠散步的样子,更有人在马车帘子被风撩起时看到他们互相依偎着的模样。
人人都艳羡不已的,但是有觉得他们俩的感情理所当然。
田恬和祁连山也觉得日子过的很充实很美好更觉得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