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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上药

  房间内出现了猫?

  杜茹锦看着手中的猫毛,回想起这崔家宅子里,她没记得谁养了猫,连流浪猫也没有……这猫毛是从哪里来的?

  杜茹锦掀开被子,在床单上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陆续找到了几根猫毛,这几根猫毛颜色不同,分为白色和黄色两种,说明最少有两只猫来到了她的床上。

  她房间的门随时都关着的,没有可能会有猫跑进来,虽然窗户是打开的,但窗户有纱窗挡着,这猫不可能自己推开纱窗跑进来了吧?

  杜茹锦又不是才住进这房间里,大前天睡没问题,前天睡没问题,怎么偏偏在昨晚出现了问题?

  昨天……昨天打扫房间的是那个新来的佣人,肖白潋。

  该不会……

  杜茹锦不确定……肖白潋看着是挺害羞的一个女孩,应该不至于故意在她床上动手脚,或许是钟灵雁?

  钟灵雁趁她不在,避开所有人,在她床上动了手脚。

  但钟灵雁的手段怎么看起来有点幼稚?

  杜茹锦将旧的被套换下,在衣柜里找来一床新的被套换上,等换好后,浴室里的曾宵绮喊道:“蛋花,你在吗?我洗完了,衣服给我准备好了吗?”

  衣服?!杜茹锦没准备!她完全忘记了这茬,而且她上哪里去给他找合适的男式衣物。

  杜茹锦在衣柜里摸摸索索,找到了一条宽松的大红色连衣裙,但根据杜茹锦目测,这连衣裙再怎么宽松,对于曾宵绮也是很窄小的,穿不上的。

  在衣柜里迅速翻找后,杜茹锦找到了一件肥大的短袖,一条一片式裙子,通过浴室开的门缝,闭着眼,将衣服放在了曾宵绮手里。

  曾宵绮看着拿到手里的衣服后,石化在原地。

  “这……这是什么?”

  “那个……我……”杜茹锦站在门外,十分抱歉,“你先将就穿着出来,我已经派人去买衣服了,只是还没买回来……”

  杜茹锦一边说,一边开门看房外有没有佣人,可门外一个佣人都没有,她只能走出去找人,拜托人帮忙给曾宵绮买衣服。

  曾宵绮看到杜茹锦给她拿的衣服,当场就炸了,但已经跑出门找佣人的杜茹锦并没有感受到曾宵绮的怒气。

  “你居然让我穿裙子!我是个男的!”

  “我不穿!死也不穿!”

  ……

  闹了一会儿,曾宵绮没听到门外有回应,他试着喊了一声:“蛋花?”

  “崔一韵?”

  仍无人回答。

  曾宵绮以为杜茹锦是生气了,赶紧套好衣服开门,出来一看,房间里空空如也,只剩他一个人。

  杜茹锦在外面总算是找到一个佣人,拜托了佣人去商场买一套衣物后,她回来一开门,一下就看见曾宵绮上身穿紧身的短袖,下身穿长裙,尴尬地站在原地。

  杜茹锦憋住笑,将视线移到了一边,说:“我已经让人去帮你买衣服了,你稍微等一等。”

  曾宵绮很生气,他穿着裙子大步向杜茹锦走了过来,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好大胆,竟敢让我穿裙子!”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杜茹锦看着曾宵绮的模样,已经笑成了结巴。

  曾宵绮一米八的高个,把对于杜茹锦来说很宽大的短袖,穿成了超级紧身衣的效果,将超长的一片式裙子,穿成七分裙的效果,各位违和感显露出来。让杜茹锦笑得失控。

  “我要惩罚你。”曾宵绮霸气地说出这一句话后,一下吻在了杜茹锦的唇上。

  可杜茹锦脑海里全是曾宵绮违和穿裙子的画面,她整个人完全不受控制,接吻才开了个头,她就笑了出来。

  曾宵绮一脸讶异,这让他没法继续下去了,只能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她。

  杜茹锦仿佛被戳中了笑穴,一直笑个不停。

  曾宵绮郁闷地坐回到床上,用手托着脸,眼神无奈地看着杜茹锦笑。

  “不要笑了,我的背痒死了,你能不能找个类似止痒药的东西,帮我止痒。”曾宵绮洗了澡,舒服了不少,但病根还没除,身上的红疙瘩依旧很痒。

  “好……”杜茹锦大笑着在房间里找能止痒的东西。

  曾宵绮看着她那模样,真想把她按在身下蹂躏,狠狠‘教训’她一顿,把她操|哭,让她明白,什么是男人的威力。

  但曾宵绮身上奇痒无比,有那种心思,都没那种体力。

  他既要应付笑得跟个年画娃娃一样的杜茹锦,还要去挠身上的痒,怕是还没开始,就直接缴械投降了。

  今天不是时候……曾宵绮默默安慰着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还不信,她能从自己掌心里逃掉。

  杜茹锦在柜子里找了止痒软膏,一看,软膏的生产日期在三年前,离保质期还有几个月就要过期了,不用想,这一定是原主留下的,原主被绑架消失之后,屋子里的东西没人动,所以留到了现在。

  临期药品应该没有副作用吧?有临期的止痒软膏,总比没有好。

  杜茹锦拿着软膏走到曾宵绮身边,说:“给,这是止痒软膏。”

  曾宵绮没看生产日期和保质期,只知道包装盒上写有止痒软膏几个字,就立马脱掉了上衣,趴在床上,露出惬意的神情说:“后背够不着,你替我擦。”

  “我我我我擦?”杜茹锦一下结巴了,望着曾宵绮的后背。

  曾宵绮闭上眼,点头:“嗯,不然呢?我看不到后背,手也摸不到后背。”

  见杜茹锦迟迟不下手,曾宵绮催促道:“别看了,你看得再久,它依旧会痒,只有抹药上去,才会见好。”

  “我我我我……哪有看?”杜茹锦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躶、体,捉奸时宏和谢云云的那一次不算,她嫌当时场景辣眼睛,都不愿看,印象中,只记得两坨白花花的肉交叠在一起。

  杜茹锦将止痒软膏挤在手里,手来来回回在他背部上方伸缩,就是不肯轻易落在曾宵绮的肌肤上。

  曾宵绮痒得心里很冒火,又迟迟不见杜茹锦给自己涂药,心里更加窝火,正要发脾气时,杜茹锦抹着药的手就放了下来。

  他首先感受的是冰凉,那是她手的温度,她的手低温,药是清凉的,两者夹杂在一起,涂抹在小疙瘩上,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曾宵绮觉得,被杜茹锦摸到的地方,一下就不痒了。

  那种冰冰凉凉的触感,渐渐激起了曾宵绮身上的鸡皮疙瘩,对于曾宵绮来说,这真是一种神奇又幸福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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