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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潇……”我把眼泪锁在眼眶,然后情不自禁轻声呢喃。
“想什么呢?”叶寒有点嫌弃的声音响在我的耳侧。
“没……”我拉着他快走两步,“可能是我眼花了,别误了正事。”
然后我暗地里派人再三询问,始终都没有消息,只知道一个假名,或者是“艺名”——烈焰。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还是先说正事,这样读者也容易连起来。
后来我们花大价钱找了头牌牛郎,计划一步步实施。出乎意料地顺利。
我躲在暗处看那个牛郎和蒋柔在“偷情”,或者说,是蒋柔掉进了网里。
“我会爱你一辈子的,跟了我吧,我养你。”
一番激吻过后,牛郎深情款款地说,眼神温柔得像能滴出水了,但把她按在墙上的动作又很霸道。
“真的吗?”蒋柔水汽朦胧的眼镜盈盈地向上望,嘴角是满意的笑容。
“真的,但是……”
“什么?”蒋柔轻皱眉头,有点拿不准。
牛郎爱扶着她纤细的脖颈,然后霸道地吻下去,等到技巧高超的她都有点呼吸不畅,牛郎才放开。
“我跟叶继欢,有一些过节,当然也不只是为了过节,但是我需要他的犯罪证据,扳倒他,对你对我,都有好处。”牛郎暗示性地搂着蒋柔的腰,希望她可以不要多思考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我觉得差不多了,然后轻手轻脚地打算离开,“咔擦”枯枝轻响的声音,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因为背对着,所以看不清她们的神色面部表情什么,只听到了声音。
——“谁?”
——“不过是一只猫罢了。”
我适时地学了两声猫叫,虽然很傻,但是很管用,果真,不一会,我听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动静,就偷偷地溜走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自以为的虚惊一场,竟是一次差点暴露,最后还给我带来了不可估量的后果。
一次,我出去跑一个合同,然后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埋伏的人。
幸亏我足够警觉,在棍棒敲上来的瞬间躲了开去。
然后飞快地跑并且幸运地没有被迎面而来的车流撞飞,而是平安到达了对面,借着车辆的遮掩藏到了垃圾桶的后面。
然后静静地看追上来的人。
我心里一凉,竟然会是叶继欢,他怎么会找到我的?他能知道我的成绩不奇怪,但是我的小动作,他也无能为力,现在应该自顾不暇,怎么抓起我来?
前后的事情一联系,我想出来了一个由头。
蒋柔猜出是我背后搞鬼,从中做梗,所以叶继欢找到我踪迹,害我我差点被抓。
回到夜总会还是有一点的惊魂未定。
思虑了许久,我拿出来手机,拨通了蒋柔的电话。
“我有你背叛叶继欢的证据。”
她刚一接通电话,我就急不可耐地威胁,然后把录的音给播放了一遍。
“你相信我,如果你不帮我的话,就把这个录音给了叶继欢。”
“夏小竹。”那边的声音清冷,“你变聪明了。”
“不,”我反驳,“你很聪明,知道怎么选择才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边沉默。
“我就说这些。自己思量吧。”我用带着浓浓的善意的声音,传递了自己最坚定的威胁。
“等等!”
我刚要挂电话,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于是勾唇,把手机重又放到了耳边。
一声微弱的叹息之后,我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
她说:“好,我同意帮你。”
我微笑,然后考虑到蒋柔又看不到,我开口:“乖乖听话,像以前一样,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虽然蒋柔同意帮我去拿到叶继欢的东西,但是鉴于之前她出尔反尔差点让我暴露,我还是不能把全部希望放在她身上。
我还要早琢磨琢磨。
自从张妍死了之后,安然她们疯了一阵子,据说是房子里进鬼,半夜老师能听到有人在哭,仔细听声音居然是张妍的声音。
要知道张妍已经死了,要么是有人捉弄她们,要么就真的是鬼混回来报仇了。
一开始安然被吓了一跳,认为是我装神弄鬼,结果发现并不是我,她们三更半夜拿着棍子躲在房间里面不敢睡觉,只要听到奇怪的声音就冲出走廊。
但是空荡荡的走廊,别说是人,就连老鼠都不见。
她们这才真的害怕起来。
我知道安然害怕什么,张妍的死亡很大的原因是安然捣鬼,让张妍误会许洋真的移情别恋,不在记得她了、
可以这么说,我要是张妍,死了之后必定第一个找的就是安然。
所以安然被折磨的神经出现问题。
同宿舍的女人已经吓得被搬出去住,但是安然不肯,她神经兮兮固执的待在宿舍里面,任何人劝说离开都不管用。
妈妈桑最后逼急了,让人连人带行李一起拖出去,扔进新的宿舍。
一把黄铜锁锁住原来的宿舍了。
但是第二天安然就失踪了,找了找不到,最后有人说看见安然半夜向原来宿舍方向走去了,因为安然一身白衣太吓人,姑娘没敢上去说话。
等妈妈桑带人赶去原来宿舍的时候,推开门,安然躺在张妍的床上,已经瞪着眼睛死了。
眼睛瞪得很大,像要从眼眶里面出来一样。
当时就有人吓晕过去了。
百乐门一连死了两个人,闹得人心惶惶的,连走路都不敢放重脚步,说话轻声细语生怕半路上窜出什么东西。
真的是人心惶惶。
“夏姐,那个安然我看是罪有应得,她一直跟我们作对,而且人心眼又坏,死了活该。”陈依依被绑在椅子上神态紧张。
我把窗户推开,让阳光落进来,回头看着她说,“所以,别干亏心事。”
陈依依使劲点头,神色有些紧张。
我蔑笑说,“这一切都是人为,别想太多就行了,要知道张妍生前都干不过安然,死后更加干不过。”
陈依依不服气道,“你是怎么知道是人为的,妈妈桑已经请来五台山的道士做法,那个道士说这里怨气太重,还施法很长时间!”
我对她笑笑,凑进了神秘道,“录像。”
陈依依神色一变。
我颠颠手机,点开录像,里面播放着安然当晚进去宿舍之后发生的事情。
看着她有点疯狂的模样我有点失望。
本以为,陈依依单纯善良是跟别人不一样的,没想到也是披着羊皮的狼,养不熟。
“你怎么拿到的.....你怎么有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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