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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地说了声:“谢谢。品书网”诸多疑问也来不及问出口。或者说,没有那个心情,太多的冲击让我的大脑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现在的我,唯一的想法,是想要回到夜总会,我曾经耗费心血,想要凭此与叶继欢一搏的东西。还在不在。担忧,慌乱,不安,总总情绪把我掩盖。
一直带着黑色胶质手套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肩头,我回望他:“我走了。”然后猛地伸手想要拿下他的口罩,可是被牢牢地抓住了。
最后,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流满面,手腕很疼,像是要断了一般。
匆匆忙忙又失魂落魄地回到夜总会,这清寂的气氛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真走到了近处,我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人并不是我所熟悉的接待人员,而是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察。
我站在门前,精美的招牌,宽敞明亮的大门,可是面贴着表示拒绝和绝望的封条。
——“小姐,你是这里的顾客么?现在已经被查封了,请快点离开吧。”
他不说我也知道这个地方,现在谁都避之唯恐不及。我绝不能告诉他我是这里的老板。虽然不详的预感很强,但是没有一幕是这样的,彻底的打垮,甚至还有可能让我再一次陷入牢狱之灾。
——“警察同志,我想问一下,这家夜总会办得挺好的呀,为什么突然查封了呢?”
风呼呼地吹着我的脸庞,松散的头发有一部分被贴在了脸,和着汗水,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里出售毒品。已经犯法了,必须接受制裁。你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姑娘吧……”
后面他又说的什么我一句都没有听到,而是“毒品”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我总以为那样的错误,说什么我都不会在犯错。没有想到,两次都是败在了这里。
——“谢谢警察同志,想问一下,这里的负责人入了吗?”
负责人除了我,是刘冰雪了。
——“还没有。”
简洁到极致的答案。
这里没有人影没有踪迹,所有人都逃了,包括刘冰雪。看着空空的楼,想着这里曾经的热闹,我的心里不可避免的涌一丝落寞。
又晃到了街,我要先联系刘冰雪,毕竟现在而言,我们不仅是交情甚好的伙伴,更是利益共同体。
刚掏出来手机,感受到了震动,凝神一看,竟然是叶继欢那个老混蛋。
我有些愤愤地右滑接听。这时候我不能拒绝接这个老对手的电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应该可以给我解释清楚一些疑惑的地方。
“喂?叶继欢。我逃走了,让你很失望吧。”输人不输阵,接起电话,首当其冲的是一声讽刺。
“呵呵……”那边传来一阵猥琐地笑,接下来又突然转变成狠历的声音,“小夏,我有你偷东西的影像资料作为证据,并且抓住了柳雪冰,给你十分钟,我要你立刻过来。”
“……”我的眉毛打成了一个死结。情况是很糟,但是遭到这个地步,也是我所始料未及的。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我捏着手机的指节已经用力到泛白,没有丝毫的血色。
然后,我再度狂奔起来,向着百乐门,兜兜转转了一圈,从一开始接受叶继欢的安排到这里重新开始,再到不堪忍受的逃离,再到偷资料的惊心动魄,最后是我狂奔着向着这个曾拼命想要逃离的狼窝冲过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
我可以死,我不能躲,哪怕今生这么一次,我请自己一定要面对。
经过一棵树的时候,有人粗暴的抓住了我,我所说的粗暴不是动作,而是方式。他直接抓住了我散乱在空的长发,一把抓住,任我被惯性带得头皮火烧一样的疼。
“啊!”我惊叫出生,脚步也不得不停止,泪眼朦胧地回望,我迷惑着双眼:“黑衣人。”
“你不能去,去了也没用,你救不了她还会把自己害得更惨。”他的眼神清明冷冽,但是一字一句都是为我考虑。
我一点,一丁点都不怨他,这疼,我受着了,他的好,我也记着了,虽然他执意不让我知道他是谁。
“我一定要去救她。不管可不可以。”我这一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并且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对视许久,最后,他无力地放下了手。
我最终还是去了,正大光明地去了。到了办公室门口,我没有敲门,而是一脚直接踹开。门摔在墙发出很大的动静,像是我心没有叫喊出的悲鸣。
“叶继欢!”我看着叶继欢把刘冰雪压在身下强奸,一副爽升天了的样子,眼睛瞪得黑珠子都快掉出来。
而刘冰雪痛苦不堪地扭曲了一张美丽可人的脸,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脚,酸疼得厉害。
一转身,猝不及防,我看到了叶寒。他干干净净地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像在欣赏什么情节跌宕的话剧。
被愤怒熊熊燃烧着的心脏一下子冷了下来,彻彻底底地,冷——了——下——来。
你知道冻结是什么感觉么?如果没有,我此刻的感觉是了。心死,想要把自己摔碎,四分五裂,然后把这个世界割伤,再露出丑陋不堪的真相。
叶寒的嘴唇动了一下,我仔细分辨,是两个字——
“别哭。”
我这才感觉到脸的湿意。然后悲哀着,拼命地压抑着想要转身逃出去的欲望,而是冷静地,冷静得不像我,我说:“叶继欢,放开她,我来陪你玩。”
正在女人身奋力“耕耘”的男人停下了动作,回头看我,蓦地一笑,魔鬼的笑容也莫过于此了吧。
然后他放下手被玩得奄奄一息的女人,提起裤子,西装革履,一步步朝着我走了过来。我握紧拳头,咬着嘴唇,僵硬着身体,浑身发抖,但是却,一步都没有后退。
我把所有的仇恨都化成利剑,装进眼睛里,伴随着眼神,不停地发射出去。
可是他在笑:“怎么样,这么久没有我的陪伴,寂寞了?你放心,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我没有动作,一言不发。他逼近到我的眼前,然后拿领带蒙了我的眼:“这种眼神,会影响我做爱的兴致的。”这声音有着丝毫不作伪的温柔。可我知道,他有多么地兴奋。
他把我压在墙,狠狠地碾压我的嘴唇,咬出了多处血迹,我眼前一片昏暗感受着嘴里的铁锈味,露出空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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