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暖,罗子清要是知道你这么做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卫生间里,袁馨正在小解,突然听到门口传来袁暖的声音。
偶遇就好像根本就没听到袁馨的话一样,自言自语。
随着一声门从外面被反锁的声音,袁馨伸出手拉了拉自己的卫生间隔板门,结果没想到被人从外面关上。
袁馨使劲地拍着卫生间的隔板门,可是外面的人好像听不到袁馨得喊声一样。
袁馨到现在都不知道袁暖做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她刚才提到罗子清,罗子清难道不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让给自己的嘛?
当初袁暖自己亲口跟袁峰说她自己嫌弃罗子清的那双腿,现在自己跟罗子清结婚了,袁暖又转过头来想找罗子清。
说实话,袁馨很讨厌袁暖从小到大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要跟自己抢。
明明家里给她的都是最好的,可她好像就是跟自己有仇一样,不管什么东西都要跟自己抢。
袁暖回到吃饭的包厢,正好看到孟鹤堂坐在椅子上等着她回来,重新扬起脸上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一种大家闺秀的风范。
“等久了吧?”坐在孟鹤堂身边,袁暖就像是一只小鸟依人的可人儿一样。
说话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撒娇,这一句话,让孟鹤堂心里痒痒的。
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袁暖,孟鹤堂感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一只小猫咪,在挠着自己的胸膛一样。
孟鹤堂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袁暖,眼神中柔情万千,在一旁的同学时不时的也有几个人转过头看着孟鹤堂跟袁暖这边。
看到孟鹤堂看着袁暖的眼神,所有同学都以为,孟鹤堂这次真的跟袁暖要定下来了。
何以笑跟赵敏敏还有张石天三个人看着袁暖就像一个没有骨头的黄鳝精一样趴在孟鹤堂的怀里,三个人在袁暖对他们投来挑衅的目光的时候,齐齐做了个呕吐的模样。
“你看他们……”袁暖抬起头拉了一下孟鹤堂的胳膊,然后伸出手指了一下何以笑他们这边的方向。
孟鹤堂顺着袁暖的手看过去,果然看到何以笑他们对着自己跟袁暖两个人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
那又怎样。
何以笑他们无所畏惧的好吗?
“现在大家都要吃饭,你们俩要是想发情就找个酒店解决,能不能别在这里恶心人?”何以笑说话从来都不怕得罪人。
瞥了一眼袁暖跟孟鹤堂两个人,从口中说出来的话,毫不留情。
“就是就是,跟一条黄鳝精似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过来聚会还是过来恶心人的。”一旁的赵敏敏听到何以笑的话,没有开口说话。
倒是张石天就不一样了。
张石天听到何以笑的话,立马重重地点了点头迎合着何以笑的话说道。
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一旁的袁暖跟孟鹤堂两个人身上。
所有人齐齐的摆出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各位同学,今天是过来聚会的,大家那么久没见,相信各位对以前的同学肯定有很多话想说,在这里,我孟鹤堂敬各位一杯。”
“希望各位今天可以玩得开心。”孟鹤堂本来想站起身对何以笑怒斥一顿,突然反应过来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的话,很有可能让自己下不来台。
想了想,孟鹤堂端着自己面前的酒杯站起身,给周围的同学都敬了杯酒。
“蠢女人,你在不在里面?”卫生间,袁馨整个人都喊得有些虚脱。
突然门口响起熟悉的声音,袁馨眼前一亮。
原以为来救自己的应该是何以笑跟赵敏敏两个人,结果没想到竟然是……竟然是罗子清。
“罗子清,我在里面。”
“你快想办法放我出去啊。”听到罗子清的声音,袁馨突然感觉整个人都有些想哭,毫不犹豫,袁馨的眼泪一瞬间在眼眶中凝聚。
然后紧紧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隔板门,期待罗子清打开隔板门把自己放出去。
得到解放的一瞬间,袁馨看着自己面前坐在轮椅上的罗子清,眼眶中的泪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看着袁馨哭泣的模样,罗子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忍不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呜呜……你知不知道你再不来的话我就要被吓死了,呜呜……”袁馨看到罗子清的一瞬间,毫不犹豫的扑进罗子清的怀里痛哭着说道。
把她一个人关在卫生间里面,她并不害怕。
她害怕的是自己那个卫生间墙面上的一个鬼脸,袁馨也是等袁暖离开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只要一抬头,就有一个长发的假发模特模型一直在看着自己。
袁馨都不知道自己这十几分钟在卫生间里面是怎么度过的。
“别哭了别哭了,谁把你关在这里的?”听到袁馨痛哭的声音,罗子清感觉心里狠狠的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特别难受。
轻轻地拍着袁馨的后背,罗子清眼神中露出一抹寒冷。
袁馨从头到尾都不说话,就知道趴在罗子清的怀里痛哭。
刚才那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来上卫生间,袁馨也不知道为什么。
直到罗子清带着她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袁馨才知道为什么那么久都没有人来卫生间,原来是有人在卫生间门口放了一块“故障维修”的黄色牌子。
不用猜,袁馨都知道,肯定是袁暖做的。
也只有她才能做的出来这种事。
“谁把你关在里面的?”牵着袁馨的手,操控着自己的轮椅,罗子清看着走在自己身边的袁馨开口问道。
听到罗子清的问话,袁馨感觉自己真的恨的牙痒痒的。
那个袁暖,黄鳝精,死女人。
“袁暖,就是……你前妻。”袁馨觉得自己有必要跟罗子清说出来,只要可以让罗子清给自己报仇的事情,她都不想自己亲自动手。
罗子清听到袁馨说袁暖是自己的前妻,脸上的表情沉了一下,刚想转过头训斥袁馨,结果发现袁馨脸上挂着泪痕的脸颊。
没办法,罗子清一下子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