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袁馨听到了战老太太的声音:“我也什么都没有看见,我就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抱曾孙而已。”
刷的一下,袁馨顿时感觉到自己额头上滑下了无数条下划线。
“奶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袁馨百口莫辩的说着。
战老太太是什么人,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催生计划呢:“你们也该把婚礼办办,不然有了小宝宝拍婚纱照不好看了。”
战老太太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今天说的话竟然一语成谶了。
“你们继续,我出去了。”战老太太高高兴兴的走出去了。
当战老太太都走出去后,袁馨顿时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谁让她紧紧地抱着罗子清呢?
看着袁馨那个囧样,罗子清的心情十分愉悦,随即薄唇轻启道:“我们去招呼客人了。”
最后,袁馨被罗子清拉着走出了房间,可是刚刚出到门口的时候,罗子清一直盯着袁馨那个礼服看。
“你这个是什么眼神,我的礼服不好看吗?”袁馨不开心的说着。
“把这个披上。”罗子清找了一个薄外套,
直接披在袁馨的肩上。
“子清哥哥,现在是夏天,夏天…你懂吗,你这是打算热死我吗?”袁馨边说边想要把那个薄外套扯下来。
这个外套跟她的礼服一点都不搭,她打死都不会穿的。
“穿上。”罗子清十分霸道的说着。
他一想到一会那些人看到他家宝宝那个露出来的肩膀,他心里就泛着满满的酸味,怎么样都要穿上这个外套的。
忽然间,袁馨觉得自己的头顶上有一群乌鸦飞过,她怎么就摊上这样的男人呢?
“不穿,你就是想要我出丑,我是打死都不会穿的。”袁馨十分坚定的说着。
她怎么样都不会穿这个外套的。
看着袁馨那个小模样,某男人气急攻心直接堵住了袁馨那个喋喋不休的嘴唇,直到感觉袁馨呼吸
不过来的时候,他才离开了袁馨的嘴唇。
“你…把我的口红吻没了。”袁馨生气的说着。
罗子清:“…”
“你现在给我出去,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你。”袁馨推了一下罗子清道。
罗子清却是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薄唇动了动道:“还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你为什么要我穿外套?”袁馨不解的说着。
罗子清抬起修长的手,微微地弯曲一下手指,在袁馨的脑袋瓜上敲了一下,随即开口说:“不想让人看见你的肩膀。”
话语落下,袁馨直接噗嗤一声笑了,随即开口说:“你是老古板吗?现在礼服不都是这样的吗?”
“我不允许你给其他人看,要是你敢给其他人看,我今晚就…”
话说到的时候,就被袁馨给打断了:“就怎么样,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嗯…把你吃干抹净了的。”罗子清一本正经地说着。
袁馨:“…”
这不是罗子清,嗯…不是…
一定是她的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要不就是对面这个男人吃错药了,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这样说呢?
袁馨那双浓密而微卷的睫毛盯着罗子清看了看,软软的嘴唇撅起道:“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怎么可以对我耍流氓呢?”
话语锤定的时候,罗子清勾起薄唇,抿出一抹邪笑道弧度望着袁馨道:“你是不是我的女朋友?”
“不是…”袁馨气鼓鼓地说着。
某男人听了袁馨这番话后也没有生气,随即再一次开口说:“乖…把外套穿上。”
随后,罗子清直接把那件外套直接披在袁馨的肩膀上,刚好把袁馨那露出的一丁点后背跟肩膀。
看着那件外套,袁馨顿时就知道某男人是醋厂老板没有错了。
“我有选择不穿的权利吗?”袁馨一脸苦瓜脸的模样说着。
片刻,罗子清抬起那骨节分明的的手指在袁馨的鼻梁轻轻的刮了一下,用着极其宠溺的语气对着袁馨道:“没有。”
袁馨:“…”
谁生日不想穿漂亮的衣服呢?打扮漂漂亮亮的呢?
怎么到某男人这里,她就不能这样穿呢?有没有很气人呢?
“哼…”袁馨冷哼了一声,还是乖乖的披着那件外套。
对于袁馨这个举动,罗子清还是很满意的,随即开口说:“乖…到时候我会好好奖励你一下的。”
确定是奖励?而不是惩罚吗?
“宝宝…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呢?不相信我说的话吗?”罗子清轻笑的说着。
相信他大头鬼,他就是骗人的鬼。
在罗子清跟袁馨两个人从楼下下来的时候,大厅里已经来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袁馨不认识的人。
“紧张了。”罗子清感受到手臂被紧捏着,随即抬起修长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袁馨的手,温柔的说着。
“没事,我不紧张。”袁馨回罗子清一眸笑。
一个角落里的女人,狠狠地盯着前面的袁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都是透着满满的恨,她恨袁馨可以轻易而举地站在那个男人的旁边。
有时候,女人更加恨曾经的那个袁馨,为什么那个时候袁馨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凭什么袁馨可以让罗子清对袁馨怎么好呢?
袁馨总是不记得吃早餐,那个男人总是第一时间把早餐送到袁馨的身边,那个男人用着很温柔的语气哄着袁馨吃早餐。
她怎么都忘不了,那一年初一军训的时候,袁馨忽然快要晕倒的时候,一抹身影飞奔过来,把袁馨给接住了。
那个时候,她是多么嫉妒袁馨,嫉妒袁馨可以得到那个男人的注意,为什么她给那个男人写了无数次情书,可每一次引起他的注意。
可袁馨呢?
她给别的男生写情书,被罗子清知道了之后,罗子清直接把那些情书给拦下来,可袁馨从来都不知道。
可为什么,她那么的喜欢他,他却从来不给自己一个眼神呢?
她之所以那么喜欢那个男人,一切还要归功于袁馨,如果不是她一直在她的耳边说罗子清有多好,也许她也不会那般爱罗子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