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馨要找鸭子发泄,还不如找他呢,最起码,他很干净。
可惜,他离她那么近,她也不找他。
他心里更难受了。
王经理深深地皱眉,果然,她宁愿找鸭子,也不要他。
在这个夜总会,那么多小妹等着他临幸呢,他也不是那种死皮赖脸之辈,“好的,您稍等,我这去给你叫来。”
他悻悻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此时,有服务生推门进来,给她上了果盘,红酒和小吃,然后就出去了。
她倒了一杯酒,一扬脖,一饮而尽,明媚深沉的眸子
里,暗潮汹涌,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冒险意味。
此时,只听叮咚一声,她吓了一跳,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响了。
从包包里掏出手机,只见有一则钱浩的微信进来:果果,你干嘛呢,你不会真的要找鸭子吧?
你别管。袁馨回了一句,就将手机丢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钱浩懊恼的盯着手机,心里很生气,袁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爱了?居然想跟男人乱搞?
还不听他劝告?
虽说现在是新时代,男女网上约炮都很正常,可是,他却是保守的那一类男人。
虽然袁馨不让他管,他还是管不住自己,又给袁馨发了一条微信:果果,你要是今晚想要,我可以满足你,你快点出来。
袁馨看完他的信息,没有回,只是将电话丢在沙发上,又喝了一杯红酒。
叮咚,微信又进来:果果,你再不出来,我就给罗子清打电话了!
这条信息袁馨回了:你敢!
钱浩气恼的将手机拍在沙发上。
此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王经理带着八个美男进入了包间。
“小美女,你看,我们这的货不错吧?看看你喜欢哪个,选一个?”王经理自信的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美男们,看着袁馨,一脸谄媚的表情,睡不到,那就只能想着赚钱的事了。
袁馨抬眸看向眼前站成一排的美男,呵,一个个还真是能让人心潮澎湃的小鲜肉啊。
高大的身形,健硕但并不夸张的肌肉,显得阳光又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感。
在男女关系中,基本上男人都是主动方,当然,女汉子撩男的情形除外。
因此,从事他们这行的男人,一个个更是撩妹高手。
此时,虽然袁馨与他们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面对袁馨这样不可多得的美女,他们已经在宠宠欲动了。
有的人给袁馨打飞眼儿,有的人给她温柔蚀骨的微笑,有的人甚至做着下流的动作。
几乎所有男人都在勾·引她。
“这叫不错?没一个能让人瞧得上眼的,换一批。”袁馨佯装冷冷的语调说,芊芊玉手一扬,身子靠后,点燃了一支烟,抽着。
她当然是不会抽烟的,为了今天能将戏演得逼真,提前学会了,为了学这个,她昨晚可是把自己呛的不轻。
一排美男脸色一黑,日,还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来这里的女人不论老少,哪一个见了他们不疯狂?
王经理脸一拧,“哎,美女,这几个可是我们这里最火的头牌,你都看不上么?”他不敢相信的问。
这女人连他们老大都要,他自知这女人口叼,因此找来了最好的。
袁馨身子探向前,凑近了王经理,目光咄咄逼人,“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换一批。”
她妖冶的红唇轻启,喷吐出一抹烟雾来。
王经理被呛得咳了两声。
“小美人啊,我看你是害羞吧,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的好呢?”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胆儿大的鸭子已经来到了袁馨身边坐下,伸手环住了袁馨的肩膀。
他的脸凑近了袁馨的耳朵,像狗一样嗅着袁馨的身上的如兰的香气。
袁馨顿感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下一秒,那所向无敌的鸭王没有想到,袁馨竟然狠狠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脸上。
他痛呼一声,顿感脸上火辣辣的疼,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
双目愤怒地瞪着袁馨。
“哼,就凭你这种姿色,还想找老娘,我看你是找死!”袁馨恶狠狠的说,不知为什么,她就冒出来这些话,可能跟罗子清呆久了,就耳濡目染的学的吧。
她凶狠的样子瞬间把所有人震了一下。
“呵呵,小美女,别生气,哥哥再给你找更好的。”王经理赶紧打着圆场,若不是这个人跟罗子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哪里会是这副嘴脸。
“快去!”袁馨冷冷的说,翘起了二郎腿。
随即,王经理赶紧带着一群美男出去了。
王经理满脑门子官司,由于包间里的这尊神太难伺候,迫于压力还不得不伺候,他只能临时从附近别的场子借调人过来。
很快的,袁馨有看到了另一批美男。
但是,她依然说自己没看上。
到了第三批的时候,她突然发狂了,“你们这里还号
称是天海市一流的夜总会呢,连个像样的男人都找不上!”
她倏地站起身怒吼着,情绪失控了一般,抓起面前的酒瓶子朝着墙上的一幅名画就砸上去,那副被裱糊的画立即变成了一片碎渣,并且,红酒液也泼到了画上,好好的一副美人图就这么消香玉损了。
此时,王经理一行人傻了眼,“美女,这幅画可是我们老大从东阳的国际拍卖会上拍回来的墨山的绝笔《美人出浴图》,你竟然把它毁了?”
王经理此时完全变了脸,脸上的殷勤谄媚全然不见,变得冷冽无比。
就算她认识罗子清,这回她触及到了他们的底线,他们也不会放过她。
“毁了又怎样?多少钱,我赔给你们。”她稳稳的坐了下来,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完全不怕事,打开包包拉链,准备掏钱包。
“这幅画你用一个城市交换都得不到,更何况这是我
们老大的心爱之物!”王经理肥腻腻的脸上透着愤怒。
这女人竟敢如此轻谩这幅画?
“什么?一个市都买不到?”她表面上惊得停住了掏银行卡的手,两只眼瞪的跟秤砣一样大,心里却早就知道这幅画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