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功气得半死,对云凤没有辙,捞不到云凤饭店的好处,只有暗气暗憋。
他还不敢惹急了柳城禄,他知道柳城禄和霍家的关系了,还想搭上霍家这个顺风的船,还想步步登高呢。
想到自己快到手的钱,心里才平和不少。
忙了五六天,准备了六十桌子的菜,没有捞到云凤饭店的便宜,这些桌子很廉价,这家人的身份用这样的桌子待客可是很丢人的。
可是云凤不出招牌菜,他的厨子也做不出来,给客人吃那样的菜也会赔死他们。
计划不让云凤出钱,让云凤出好菜,她有饭店,不应该拿几十个菜当好的,就算她为老头白做的贡献,没想到云凤这样不给人脸面。
他们就只有糊弄。
为了礼钱都是自己的,他们已经谋划很久了,商量着就算不让云凤出钱,白绕她的菜,还是云凤没有出钱,礼钱就不分给她。
明天就是正日子,就等着收宾客的钱了。
次日起的很早,要去上坟,云凤和江雪莹都不会来的,只有柳城禄一个人来了,跟着上了坟。
回来柳城禄只坐了一会儿,等亲戚朋友都到了,柳城禄打了招呼,跟亲戚说了这次是柳城功和柳城才两家出钱办的周年。
这么丢人的席面,柳城禄可不要让人认为是他办的,就是他的朋友不来,对别人也不能这样看轻,光想赚钱。
柳城禄连饭都没有吃,也没有喝,没有跟柳城功打招呼就走了。
柳城功和侄子就等,等到了下午一点也没有再上人了。
两家人傻眼,六十桌的计划只上了十桌人,是自家的亲戚,他们的朋友都没来,连柳城禄的朋友一个也没有来,这些桌子岂不是白浪费了?
真是奇怪,自家都知会了他们,他们能不来吗?连霍家都没有来人。
让人愤怒……
柳城功马上就想到是柳城禄搞的鬼。
热乎拉的天,饭菜怎么能撂得住?
到了晚上,也没有见到柳城禄的朋友。
柳城功彻底傻眼。
礼钱接了一千多,花出的是两万,照着计划可是亏大了。饭菜虽然不好,可是雇厨子,锅碗瓢盆什么租用都得花钱,败光了两万,就剩这些快馊的菜饭。
怎么办?柳城功恨恨,和侄子研究把这些饭菜栽到云凤饭店,她那里十几个冰箱,三个饭店就是三十个,能盛下他这些饭菜,就送到云凤的饭店让云凤给他卖掉,比待宾客还得挣钱,他们也不会亏。
柳城功两家研究好就是这样干,都是柳城禄给他们造成的,云凤就得负责。
把菜按品种折到一起,装了塑料袋,就运到了云凤的饭店。
云凤可没有在饭店,两家人就往饭店拎东西,饭店的服务员觉得奇怪,这也不是饭店进货的时候,怎么运来这么多东西。
大堂领班看到都是配好和炒好的菜,正在奇怪,柳城功就说道:“让云凤出来,我有事跟她交代。”
大堂经理不认识这些人,就会听他的吩咐吗?
“你是什么人?这是什么东西?找我们董事长干什么?”大堂经理连续的问。
柳城禄才想起这里没人认识他,他鄙睨大堂经理一眼:“我是云凤的三叔,找云凤有急事。”
“没听说我们董事长有什么三叔伯伯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董事长没有在这里,没有董事长的许可,我们这里不能搁你们的东西,赶紧搬出去,可别是违法乱纪的东西,有人往我们饭店藏过罂粟壳陷害我们董事长,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又来陷害的!”
柳城功没有想到大堂经理敢这样藐视他?他可是作威作福惯了的,怎么会受一个平民的气:“你什么东西!敢造次?”
大堂领班并没有怕他,又是来栽赃的?谁会对这样的人客气:“就是这么对待你,对待给人栽赃的罪犯能有客气的吗?”
唐丽琴已经走出来,大堂领班就不再说了,跟唐丽琴交待了一下儿。
唐丽琴脸子一沉:“谁允许你们往饭店搬东西的?你们要是送的炸药呢?”
唐丽琴说话难听,掏出电话立即报警,唐丽琴已经锻炼出来,很多事云凤给她权利,让她自己就可以做主。
唐丽琴听到了是云凤的三叔,就知道是柳家人,唐丽琴很早就在云凤的饭店,假江雪莹来闹,柳家来闹,柳媚儿来闹,唐丽琴都是了解的。
柳家人就是云凤的仇人,唐丽琴不吝啬的要给柳家人下马威,公事公办,这件事就自己解决,自己可比云凤狠,绝不会让柳家人得逞。
报警?柳城功听了就愤怒,自己没有犯法,她报警有什么用?
警车来的可是真快,这个时候正是下午三点,根本就不堵车。
三个警务人员冲进饭店。
“怎么回事?”警官看看地上堆了一片塑料袋,闻到一股菜肴的酸味儿。
唐丽琴走前一步:“警官同志,这些人搬进来这些个塑料袋,我怀疑他们又是来栽赃嫁祸诬陷我们饭店的,所以我才报的警。”
唐丽琴说完,警官就打开塑料袋,一股酸味窜出来:“怎么回事?”
柳城功面露讥讽:“怎么回事,什么事也没有,这是我侄女的饭店,我们家办事折起来的菜肴,是送到这里来卖的。”
警官眼一立:“你懂不懂食品法,馊菜也来糊弄顾客,你这是违法乱纪。”
“馊什么?酸味是凉菜里的醋味儿,都是好菜,哪里馊了!”柳城功还强词夺理,他就想把这些菜栽给云凤的饭店,拿个十几万块钱走人。
没想到一个领班和副经理敢刁难他,听说是云凤的三叔,他们不就得老实收下给钱?
有人敢刁难他,还敢报警?真是胆子不小,都疯了吗?
警官问唐丽琴:“你们饭店答应收下吗?”
“不收,让他们快速的搬出去,影响我们饭店的生意我们会起诉他。”唐丽琴说的决断,差点没有把柳城功气死。
还想告他?真是没有王法了。
一个侄女告叔叔,是多么的大逆不道。
可是他突然激凌了一下儿,恐怕云凤不好惹吧,怕什么,自己是长辈,她敢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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