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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朝圣会

  成舒儿得知了自己被刺杀的真相后才知道,是自己错怪了赵云灵,还害得容砚和赵云灵夫妇反目,心里更是纠结不堪。

  她没想到,她只是想要得到容砚而已,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来。成舒儿嗫嚅着对容砚道,“对不起,我没想到我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说着,成舒儿看到容砚又要起身,顿时紧张,忙问道,“容砚,你的伤……”

  “起身还不碍事,这是我欠云灵的,我倒希望再重些才好。”容砚捂着“伤口”的位置,做出了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苦笑道。

  他很清楚成舒儿的性子,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公主,但本性并非穷凶极恶,此刻又对他心怀愧疚,他如此加重成舒儿内心对他的愧疚,成舒儿日后必不会再为难他与赵云灵,甚至还会出手相助。

  以她公主的身份,能在这个国家帮到他很多。

  “赵云灵?”成舒儿听了一惊,失声叫了出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忙又轻声道,“她还活着吗?是我之前错怪了她,还对她那般……容砚,是我对不住你们,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我一定帮你们。”

  容砚刚要开口,又被成舒儿把话给截住了,“你不许拒绝,这是本公主的命令!”说着成舒儿又不自觉地端出了她的公主架子。

  这正合容砚心意,“那容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容某眼下就有一件事情相求,容某想进朝圣会,可这朝圣会轻易不收外人,不知公主可有办法?”

  听到朝圣会三字,成舒儿顿时一愣,容砚本以为此事不成,却未曾想成舒儿竟说道:“我之前曾得到过一个信物与朝圣会有关,凭那个进朝圣会应该不难,若是不行的话,我也会派人从旁协助你的。”

  “那便多谢公主了。”

  次日,公主果将那信物派人送了过来,还将他带去了朝圣会所在之地,让他凭信物进入朝圣会。

  容砚将自己易容成一个憨厚小伙的样子,还将自己易名为赵严,果然没引人注意,凭着公主给的信物很快就顺利进入了朝圣会,被人安置到了一处偏僻的六人厢房住下。

  容砚到的时候厢房只剩一个位置了,其他五个位置早有人住下。住在这里的都是最低等的教徒。

  厢房内有个人是在容砚前两日进来的,叫聂云,和刚进来的容砚一样不招其他人理睬,容砚本想去与他套套近乎顺便了解了解这朝圣会的情况,那人却不屑地拒绝了容砚。

  “我不知道朝圣会怎么还会放你这么个农家小子进来,不过你进来了也待不长久,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开好了。就是你要留在这也别乱与人套近乎,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子。”聂云“嗤”了容砚一声,容砚见此自然也不会继续自讨没趣,便装作讪讪地离开。

  他的目的本就不在于留在朝圣会,进入朝圣会不过是必要的途径罢了,当务之急是要尽快了解朝圣会内部情况,达成目的,他还没有时间去计较这种小事。

  在朝圣会待了几天,容砚却发现朝圣会内部普遍对刚进来的教徒有防备之意,但却格外重视能力强的人。容砚几次试图从他人口中套话时都屡屡碰壁,便决定转换策略,努力展现自己的能力。

  很快,容砚便从一众下等教徒中脱颖而出,还与一些比他们高级的中等教徒攀上了关系,得知了不少事情,不过多是些大家没放在明面上讲的规则,真正的辛秘却是没有,不过这对容砚的帮助也是不小。

  而那聂云虽很快与一些低等教徒搞好了关系,却因不知道这些事在朝圣会中混得并不好,看到容砚现在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还曾被他冷眼相待过的“憨厚小子”不仅能力比他高,还得许多中等教徒青眼,心中很是不爽,便决定给容砚使点绊子。

  晚上容砚回到厢房,却发现自己睡觉的褥子湿了一大块,枕头也脏了,皱了皱眉,询问了几人一句,几人却装作没听见,无人应答。

  这般情形,容砚自是知道是有些无聊的人给他使的小把戏,也懒得计较,索性就把褥子和枕头都搬到一边,就着草席睡了。

  此后几日,诸如衣服破了,饭食被领,东西少了这样的小把戏层出不穷,越来越过分,甚至直接演变成聂云带着一众人将容砚围了就是不放他走,挑衅他让他动手。

  而容砚根本瞧不上他们这些小手段,便一次都没理,只做自己遇上了一群狗,聂云等人便以为他胆怂,三天两头找容砚的茬。

  至于聂云为什么不把事情搞大了,直接和容砚打一场,只不过是因为朝圣会里有一条规定——擅自私斗者将被逐出朝圣会。而聂云想做的,就是想让容砚挑起争斗,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容砚离开,而这也是他怂恿别人一起排挤容砚排挤地如此明目张胆的原因。

  容砚太过锋芒毕露,在下等教徒中眼红他的人可不少。

  “哟,瞧瞧,赵严居然还在包裹里藏脂粉呢,一个大男人,啧。”聂云拈着一盒看着像脂粉盒的盒子说道。

  “就他那副样子,才会想着自己抹脂粉能变好看吧。他也不撒泡尿照照。”厢房的另一人附和道。

  其余几人顿时哄笑了起来。

  容砚正要进屋,正好听见聂云几人说的话,皱了皱眉。聂云拿的是他易容用的脂粉,他的易容并不持久,几天便要换一次,若是真让他拿了倒是有些麻烦。

  容砚正要进屋去夺回他的东西,却被两个人挡在了门口。门本就不大,只有一人半的身宽,两人挡在门口便是严严实实的了。

  那聂云则在屋内带着不屑的笑对门外的容砚喊道,“你是男人你就打败他俩进来抢啊!”似是料定了容砚不敢如此做。

  容砚向来不把他们这种小打小闹放在眼里,但这次确是有些过分了,若是不处理,怕会留成日后的隐患。

  他便假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这段日子我已经忍够了,你要是男人就和我去生死台上斗一场啊,尽使这些小把戏算什么本事?”

  朝圣会的生死台,若非一方重伤失去行动能力或死亡不得停止。

  聂云闻言一喜,心中暗骂容砚果然是个蠢货,自己往套里钻,还自己给自己下个更深的套。不过这倒是省了他的事。

  “你实力比我强,如此胜之不武,。”聂云心中虽是那般想,嘴上却一口否决了

  “你们一起上!”容砚装出一副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样子,但心中却另有算计。

  聂云几人的武功并不如何,充其量只能算是几个半吊子。而他是自小修习武功的,五个半吊子他还是打得过的。

  经他这段时日的了解,生死台从不轻易开,一开必会招来高等教徒以上的人注意。若他能在生死台上胜出,不但能解决掉聂云几人,他也能有机会接触到高层的人也好更快地达到目的。

  聂云几人却不知道这点,只觉得自己五个打一个是稳赢,在心里把容砚比做蠢货,面上就痛快地应下了。

  几人便开了生死台,立下了生死状。

  容砚和五人一开打就吸引来了不少人。

  一是生死台如此之久没开了,此次还是六个低等教徒开的,不少人是来瞧个热闹。二则是开生死台一对五的情形实在是少见,容砚还不是被秒杀的,也就让不少人更生出了好奇地心思。

  容砚既为了隐藏实力,又为了能吸引到更高层的人来注意到他,便故意与聂云等人周旋了两柱香的时间,慢慢消磨他们的体力。

  朝圣会的会长听闻手下人说起此事,觉得倒是颇为稀奇,便也前去生死台看了一眼。

  旁人见容砚是一人与五人周旋还能维持平手,一边啧啧称奇,一边打赌容砚究竟会何时落败。

  而朝圣会的会长却一眼看出容砚还留有余力。便随便招了个人问了问容砚的情况。恰好他招的那人是一个与容砚相熟的中等教徒,便将容砚和五人的情况都与会长说了,没有一点隐瞒抹黑。

  会长听后,皱了皱眉,一个飞身上了生死台,中止了六人的打斗。

  六人包括容砚在内不过都是低等教徒,并无资格见会长,自然也不知道这人是会长。不过见场下的人都是垂首恭敬地站着,自然知道这人的身份不简单,便当即停了手。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会长对五人道,“你五人恶意挑衅他人,算计他人的与你们斗殴,乱开生死台,影响会中秩序,以五对一不敌,实在是丢人至极,不配为我会中之徒。”

  说罢,示意手下人将五人拖了下去。转头问容砚道,“你可愿跟在我身边做我手下之人?”

  容砚颇有些惊讶,他本意虽是想要吸引到高层对他的注意,让他能更快进入内部,却未曾想过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面前这人虽然身份不明,但看生死台下所有教徒都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想必身份也绝对不简单,心中一动,便应道,“教徒赵严,能得青眼,实乃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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