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苏云溪在听到宫里面的传闻的时候,还有一些不敢相信,但是刚才的事情可都是她亲眼看见的。
若不是她灵机一动办了个鬼,把那男找皇子给吓着了,之后又趁其不备把那可怜的女子带回来,就怕这女子真的要被糟蹋。
“王爷,本来我就觉得这南诏国初始的时间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巧合,现在这南诏皇子又这么的不将咱们华朝放在眼里,我总是感觉这所有的事情只怕是早有预谋!”
宇文卿的眉头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来都没有领开过,在听到苏云溪的这番话了之后,更是深沉如水。
宇文卿非常的清楚苏云溪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他何尝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早有预谋,他们最开始将所有的矛头全部都兑现了皇后,但是直到现在为止,皇后并没有出手。
如此一来,他们倒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王爷,咱们先不说这件事情究竟与皇后有没有关系,也先不论,这皇后在这件事情里究竟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南诏国的使团刚一进城就遭到了刺杀,现在南诏国的皇子又遇到了这等事情,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啊!”
“而且,王爷应该还记得之前答应了南诏皇子,要在三天之内找到刺客!”
宇文卿自然记得这件事情,不过到现在为止,他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虽则如此,宇文卿依旧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要不咱们先到宫里去一趟,这南诏皇子现在被我迷了眼,现在正难受!”
“好!”
宇文卿答应了一声,两个人没有在这里稍作停留,立刻就来到了宫里。
果不其然,正如苏云溪所说的一样,南诏皇子满脸痛苦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睛肿得跟个什么一样。
苏云溪凑上前去附在宇文卿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这可是我特制的迷药,碰到了口鼻,没个三五天根本不可能好,而且在这几天之内他将会非常的痛苦!”
周围还有那么多人见着宇文卿对苏云溪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苏云溪连忙就退到了一旁去,安安静静的站在那。
南诏皇子痛苦的叫了两声,他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床沿上,死死的咬着牙齿说道,
“你们华朝的人究竟是怎么办事的?先前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现在又给我整出这一出来,你们难不成是想造反?”
周围所有的人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生怕对方会把这件事情怪在她们的头上。
宇文卿看无人上前去说一句话,直接开口说道,“殿下,如果说本王记得没有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好好的待在南阳殿,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在了金凤山?”
“这……”南昭皇子愤愤不已,“我不过就是觉得待在宫里无聊,所以也想到那金凤山上去打猎,没有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
“还有,你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随意的质问我了吗?”
“本王倒没有这个意思!”宇文卿嗤笑了一声,“我听说殿下你是被人从那破庙里面抬出来的,我想知道殿下既然是到那山上去打猎的,怎么会出现在那破庙里?”
“你……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南诏皇子自然不可能说自己是为了调戏女人,所以才在那破庙里遭了这样的罪。
“我告诉你,现在只有两天的时间了,如果两天之内你没有办法调查出那黑衣人的下落的话,那我一定会说到做到,到时候看你怎么交代!”
现在这南诏皇子已经不想再提刚才的事情。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她还真就不相信了,这女人还真的能够掀出什么风浪来。
早在他手底下的那一批侍卫带他回来之前,他已经派了另一批人在那里守着,只要那个女人再一次出现,就一定会将她擒获。
宇文卿看得出来,这南诏皇子不想跟他说这些,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
既然人不愿意说,继续问下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在离开了之后,宇文卿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苏云溪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两个人刚刚走到宫门口,苏云溪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王爷,你也先别着急,既然有人出手,那就一定会露出破绽来,慢慢来,咱们慢慢来!”
苏云溪这番话说的意味深长,宇文卿一听就知道苏云溪肯定是想到了什么。
“云溪,你这里是不是有线索了?”
苏云溪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也说不上有什么线索,我就是觉得……宇文钰这段时间是不是太低调了一些?”
“要是换做往常的话,知道王爷要调查事情,肯定会出来捣乱,但是现在他不仅没有这么做,反而连人也都看不见一个,难道王爷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吗?”
苏云溪若是不提起宇文钰的话,宇文卿一时之间都还没有想起这个人。
听到苏云溪这么一说,宇文卿也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宇文钰只恨不得早一点,在我们处之而后快,眼下这种情况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机会,按照他的脾气秉性,绝对不应该这么置之不理!”
“宇文钰自然是希望我们被南诏皇子为难,但是他却没有出手,我想原因无非有两个,首先,三天的时间实在是算不上太长,要在三天之内调查清楚黑衣人的身份,说实话,这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也许他自信,我们绝不可能查找到凶手,所以才会如此放任自流!”
“第二个嘛,这宇文钰做事向来小心谨慎,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绝不可能出手,如果这一次他没有改性的话,按照往常的经验来推测,很有可能是因为……他知道凶手是谁,廖弟,我们绝对不可能搜查得到,所以……”
苏云溪虽然说了很多,但是所有的矛头都已经指到了宇文钰的身上。
很显然,没有说现在是对宇文钰产生了怀疑。
宇文卿知道苏云溪说得有道理,但是宇文卿却想不出来一点宇文钰做这件事情的动机。
“我们之所以会对宇文钰产生怀疑,是因为他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是如果单单就只论之前的那一场刺杀的话,你觉得宇文钰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苏云溪稍微有些犹豫,“南诏国出使华朝很有可能是皇后刻意安排,如果说南诏国的使者在路上出了什么事的话,皇后脱不了干系,宇文钰自然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单单从这方面来考虑的话,宇文钰确实是可以被排除其外!”
“所以,这才是这件事情最难的地方!”
皇后和宇文钰竟然特意安排了南诏国过来,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他们必定是要保证南诏国使团的安全。
也就是说,皇后和宇文钰已经被完全排除在了刺杀队伍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