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溪和宇文卿都微凛着眉头,赶紧赶往营寨那边。
狼群直接将营寨都包围起来了,几十头狼,眼睛绿幽幽的,凶神恶煞地盯着营寨里面的每一个人。
苏云溪和宇文卿走到了易尧和小乞丐身边,他们都将小乞丐护得很好。
宇文钰看见这种场景,脸色瞬间发白,双腿都软了,这个时候他就更加后悔跟着苏云溪和宇文卿来什么狼夷族了。
那些狼都虎视眈眈的,但是也没有要攻击他们的意思。
苏云溪瞧着这些狼群,对宇文卿道,“这些狼都是经国专业的训练的。”
“你的意思是可能这些狼就是狼夷族的人训练出来,就是为了在这里拦路的吗?”
苏云溪淡然点头,“想要来狼夷族的人必然不会少,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拼得过这几十头狼?”
狼夷族当年既然选择隐世,就肯定不会再希望有人打扰到他们,更何况他们还是被天下人惧怕的,但是因为他们厉害,也肯定会有不少人想要来找到他们,再借此机会用他们的力量一统天下。
宇文卿淡然点头,“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和这些狼僵持着还是和他们拼死一搏。”
“打不过的,今天晚上都谨慎点吧!谁都不要睡了,如果狼群不发起进攻,就不要有任何动作。”
她希望的是等明天早上,狼群离开之后,她再想办法找到正确的路往前走。
苏云溪就让侍卫们都症大眼睛防着狼,不要乱动。
这一晚上苏云溪也没有闲下来,她在把她的银针上面都抹上了麻醉剂,这是她之前就研究好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有用处。
抹好麻醉剂之后,她才靠在树背上,闭上眼睛休憩。
这一晚上狼群确实没有什么动作,但是见苏云溪她们没有要走的势头,它们也开始有点急躁了,还是四处走来走去,有时候还会张开嘴“嗷呜”几声,试图这样将苏云溪她们吓走。
苏云溪拍拍屁股起来,她走到那些狼群面前,她在数这些狼有多少头,她昨天的银针全部都用上了,但是她担心不够。
数完之后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五四头狼,和银针数刚好对上。
苏云溪和宇文卿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宇文卿就让月影配合苏云溪,她们直接打入狼群,苏云溪趁狼群和月影在搏斗的时候,就找准机会,将所有银针都入数插进了狼群的肚子里面去。
那些狼群被银针扎了之后,就更加恼火纷纷把矛头对准备了苏云溪,苏云溪也不清楚这些麻醉剂会什么时候起药效,所以她也一直在拖延时间,也不敢伤害这些狼分毫,如果真的是狼夷族养的她还将他们的狼给杀了,只怕她们就更加没有进村的机会了。
刚好她用麻醉剂也可以试探一下,狼夷族的人,和她所猜测的一样不一样,如果如她所猜,那她们必然知道这麻醉剂是什么时代才会有的。
半刻钟之后,那些狼群才一一倒下。
苏云溪也赶紧让他的收拾东西,她便去找四个路口去了,最后她选择了最右边的路口,只因为她在这个路口看见的狼的脚印,你那就代表这些狼群是从这里来的。
宇文钰心里还是害怕的,尤其是昨天晚上胆战心惊的一晚上,所以他现在对此很是小心翼翼。
他不耐烦看向苏云溪道,“你确定这条路是对的吗?我可是听说了,如果走错了路,进去之后不仅出不来,尸体还会被埋在地上的东西炸得渣都不剩。”
苏云溪也只是淡然瞥了宇文钰一眼,“你若是觉得这路是错,你大可以自己换一条路再走,我也不勉强你。”
“你……”宇文钰气得面红耳赤的,他虽然不相信苏云溪选的这条路是对的,但是她更加不敢相信自己能够撞出狗屎运选到对的。
所以他最后也还是乖乖闭了嘴,沉默着跟了上去。
越往里走就越是依山傍水,树木都葱葱绿绿的,百花齐放着,和外面的初冬差了差不多一个季节。
一直走了两个时辰,都没有遇见什么,宇文钰倒是松了一口气,可越是这个时候,苏云溪和宇文卿就越是神情凝重。
现在已经是晌午了,那些狼也早就该醒了。
过了不过片刻,就听见后面又是一阵骚动,苏云溪微凛着眉头,面色清冷,她回头看去,又看见了那一群狼,唯一不同的是,狼群前面,有一个身穿黑衣的白发年轻男子,一双绿幽幽的眼眸尤其摄人心魄。
苏云溪哪怕隔得老远,都感觉到了黑衣白发人身上的寒气。
她的眉头不由得越皱越深,还没有等她掉转马头,黑衣白发人就直接脚尖点地,再腾空而起,迅速移到了苏云溪和宇文卿的面前,直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黑衣白发人面色俊俏,因为那一头白发衬得他肤色都是白色的。
因为白发人的举动,旁边的树木都跟着摇动起来,甚至于直接吹起了寒风。
他眯着眼睛打量苏云溪和宇文卿,随即悠然笑道,“我的这些狼,是你们麻晕的?”
苏云溪盯着面前的白发人,冷静道,“是我麻晕的,有什么问题吗?”
白发人走到苏云溪面前,然后上下打量着苏云溪,“你是哪里来的麻醉药?又是谁教给你的?”
最近逃出狼夷族的人不少,但是就算是逃出去的,对于狼夷族的很多事情和很多东西她们都是不知道怎么制作的,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子是怎么知道的?
“麻醉剂是我自己制作的,没有任何人教我。”
白发人手一挥,苏云溪直接从马上下到了地面,白发人盯着苏云溪,面色森寒,一双绿色的眼睛让人觉得恐怖。
“你是从哪里来的?”
苏云溪知道白发人问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平静盯着白发人,然后道,“21世纪。”
白发人上下打量着苏云溪,幽冷笑了笑,“她果然说对了。”
苏云溪愣了一下,在想白发人嘴里的“她”是谁?
“她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白发人盯着苏云溪,直接忽视了她的问题,又问道,“你叫什么?还有他们是什么意思?是想来送死的吗?”
“送死?我们不是平安进来了吗?送什么死?”苏云溪警惕看着白发人,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