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宇文卿见苏云溪似乎不是很高兴,就道,“如果你不想去也可以不去的。”
“没什么想去不想去的,既然你都答应了,那就去,顺便看一下陈书雨想玩什么花招,你就当作是我无聊吧。”
都已经答应了,如果不去的话,指不定陈书雨还会说她如何,她是不会出面,但是那个绿芙肯定会趁这个机会说她什么的。
“时辰不早了,回去之后就洗漱一下好好睡一觉。”宇文卿知道这几天苏云溪也很忙。
苏云溪点头之后就和易尧,小乞丐一起进府了。
到府上之后,苏云溪才总算是松一口气,春禾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她洗澡之后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带着小乞丐去学堂了,她没有让易尧去,是担心又会碰见刀疤脸,对他有影响。
果不其然的,在学堂门口看见脸色很是苍白的刀疤脸,还不只他,还有官府的人。
刀疤脸在看见苏云溪之后,立马就一瘸一拐的冲上前来,恶狠狠指着她道,“是他,官老爷,就是她昨天对我下了毒手,你说说她一个姑娘家,怎么下得了这种毒手,这让我以后怎么办。”
刀疤脸一脸哭相,看上去好像确实是经历了多大的是事情一般。
苏云溪倒是没有想到,他昨天才被割了命.根.子,今天居然还这么精神,难道就不担心自己真的伤口感染而亡?如果真的就这样让他死了,可还真的便宜他了。
“我下毒手?你怎么不把你干的龌龊事说出来,让他们评评理?我留你一条命就已经是恩赐了,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当心我一脚将你狗命取了。”
苏云溪说着就拉着小乞丐往学堂里面走,又被刀疤脸和官兵们拦住了。
官兵们一脸严肃,“姑娘,不管事情真相如何,还麻烦你和我们回官府去接受调查。”
“我没空,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像他这样的人,就该受尽折磨,我只是小小的惩罚了他一下而已,你们如果要查事情真相,就自己问一下他做了什么畜生不如的事情。”
苏云溪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面浪费任何的一点时间,刀疤脸不配。
“你都敢和官兵这样说话?你信不信他们把你抓起来,关到大牢里面去,我到时候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好嚣张的。”
刀疤脸因为用力过度,加上他的伤口就是昨天自己随便上的药,所以现在疼得厉害,说完之后,他还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我不要你做什么,如果你赔偿我一千两银子,这件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否则我肯定会追究到底的。”
刀疤脸对苏云溪放了狠话,还狮子大开口。
苏云溪倒是真的想笑了,“一千两,你是怎么有脸问出来的?别说一千两,就是一文钱我都不会给你的。”
她不知道这个刀疤脸到底是那里来的勇气大概是这些年做混混做习惯了,就觉得是个人都得迁就他。
可她不是普通人,和普通人也不一样,她对刀疤脸这样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好感,也不害怕他这样欺软怕弱的变态男。
“我还是这句话,如果你们要查真相就去学堂里面问老师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当然,如果你们觉得这件事情我做错了,就去把秦准喊来,让他自己来当面和我谈,我倒是想知道我到底错了在那里。”
“秦大人的名讳也是你可以随便喊的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人?”那些官兵听见苏云溪说秦准的时候,都气得不行。
谁都知道秦准是大理寺寺卿,他查案的手段和速度都是很多人羡慕不来的。
他们虽然不属于大理寺管,但是他们对秦准还是很仰望的,多少官兵都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到大理寺任职。
但是大理寺的任职要求很高,有的人努力了好几年都没有被选上。
“我是什么人重要吗?重要的是我已经将事情告诉你们了,我并不是平白无故的对他这样的,你们可以随便去查他做了些什么事情,如果按照秦准的查案标准,估计他现在已经碎成渣了。”
苏云溪没有在和一官兵们废话,就进到学堂里面去了。
她从学堂出来的时候,还看见刀疤脸和那些官兵在守着她,苏云溪都扶额,这是阴魂不散了?
“这位姑娘,还是请你们和我们走一躺。”
苏云溪见他们这么执着,也没有办法,就只好跟着他们去了。
刀疤脸是被抬着去的。
抬到官府的时候,官府还找人来验了他的伤,官府的人看见刀疤脸的伤口之后,都觉得不忍直视。
他看向苏云溪,“苏姑娘,你怎么对他下这种毒手?”
这位官大人曾经是苏丞相手下出来的,所以认识苏云溪。
“他做了一些变态才会做的事情,所以我要从根本上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做的事情我会以书信的方式告诉你,至于他,他既然将我告到了官府,都送上门来了,没有理由不抓。”
苏云溪声音淡然,那些官兵们看见苏云溪这样的口吻和自己的大人说话,心里顿时有点虚,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谁知道苏云溪突然朝他们走了过来,他们纷纷吓得低头不敢看苏云溪的脸。
“他们在办案的事情还是很谨慎的,希望他们以后也是这样办案,而不是听人一面之词。”
虽然他们有些执着,但是在办案件的时候,要的就是真相。
他们并没有犯什么错。
只是做了自己分内该做的事情罢了。
听见苏云溪这样说,那些官兵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刀疤脸怎么都想不清楚,为什么到了官府会是这样?
“大人,我才是受害者,你们为什么还要抓我?我才是那个被她砍伤的人。”
刀疤脸一时半会还搞不清楚状况,看着官大人问道。
“为什么要抓你?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就忘记了吗?你心里应该比任何都要清楚才是,别说是将你抓起来,就是杀了你,也没有谁敢拿我如何。”
苏云溪眯着眼睛笑,“我要求不高,只要你在监狱里面被折磨而死,要么就是把你和一条狗关起来,让你尝尝被狗咬的滋味。”
苏云溪在折磨人的法子上面,从来就没有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