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遥失笑,抬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郑重地解释道:“家里那个可不是墨书娘亲,是那些坏人弄出来的,想拆散我和你娘亲,然后啊,小墨书就再也不能见到娘亲了。”
男人宠溺地捏着被宫墨铖这阵子养得胖胖的小姑娘。
“坏人讨厌死了,讨厌死了!”宫墨书说着,亲昵地蹭着宫墨遥,继续说:“要爹爹和娘亲永远在一起,我还要小弟弟。”
小姑娘不停地蹭着自个儿帅气的爹爹,嚷着要爹爹娘亲赶紧生小弟弟。
宫墨遥无奈地将激动不已的宫墨书按进怀里,宠溺地轻声呢喃:“好,听你的,快睡,明天啊,爹爹亲自去接你娘亲回来。”
“嗯~”
没一会儿,宫墨书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见状,宫墨遥缓缓地拿开紧紧扒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起身出了卧房。
“主子,属下们没有见到王妃,估计…还藏在城里。”暗淡的院子里,东方恭敬地立在男人面前,宫墨遥抿着妖娆的薄唇,双眸闪烁着一波一波复杂之意。
潇潇,你太胡闹了。
“不,她已经离开了夜加城,等明天过后本王亲自去逮。”说罢,宫墨遥抬头,定眼望着那轮高高挂起在夜空中明亮的月光,心中浮起阵阵强烈到疯狂的思念。
潇潇,你跑不了多远,很快,很快我们便可以团聚了,你等我,等我…
而此时得潇瑶还游荡在荒无人烟的森林中,还好她胆子大,不然在这种月黑风高…她抬头撇了眼天上明晃晃的月亮,呃,好吧!夜朗明晰的昆虫与猫头鹰等众多小动物嚎叫的林路里,不得吓破胆儿啊!走了许久,潇瑶便随便找了个地儿,休息。
一夜好眠!
“驾!驾!”
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与呵斥声将潇瑶从梦中惊醒,许是因外宿,她长长的睫毛沾了些露水,潇瑶不舒服地抹了把脸,拉长脖子远眺。
谁啊那么一大早上地在赶马,忙着吃屎啊,真是的!
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一群骑着俊俏铁马的士军,身后还拉着几车东西,咦~镖局的人么?这是,要去哪儿啊,那么急。
“驾!驾!驾!”
为首的魁梧男人面无表情地赶着气喘吁吁的马匹,潇瑶扯着嗓子喊道:“大哥请问,你一大早上忙着赶镖,是要赶往哪里?”
闻言,男人停下马儿,在原地打了几个转:“龙燕城,姑娘有何事?”
听着声音,该是个正直的男人,应该可靠。
潇瑶捂着伤口开始装可怜,她嘟着小嘴儿可怜兮兮地道:“我本是想到城里找我家人的,可是在来的路上不小心遇到土匪,然后他们,他们想轻薄我,还好我父亲教过我一些功夫,这才没被欺负,可是他们伤了我,有些疼,所以,大哥能不能带我一程,而且,而且我也不认识路。”
听闻,男人丝毫没有犹豫,让潇瑶随便找个地儿坐好,命人牵着她的马儿,继续赶路。
因为某女颜值过高,周围护镖的几个士军不约而同地逗着潇瑶说话。
“姑娘叫什么名字?”
潇瑶答:“潇瑶!”
他们又问:“那潇瑶芳龄?”
潇瑶答:“二十!”
问:“潇姑娘有没有夫婿?”
二十岁的潇瑶摇头:“没有!”
几个士军雀跃,异口同声地说道:“那我怎么样?”
二十岁的没有夫婿的潇瑶汗颜,这,这什么情况?
终于,潇瑶等人途径两个时辰,终于来到了男人口中的龙燕城,这里没有都城那般繁华,但也是很不赖的。
潇瑶谢辞他们一行人之后,就独自一人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去。她如同一条矫健灵活的鱼儿,穿梭在喧嚣的行人里。
只是,她还没有多久,忽地,后衣领被一股大力给揪起来,境紧接着耳畔便传来南宫低沉阴冷的嗓音。
“王妃可真是好雅致啊!”
他的声音很小,却是能让潇瑶听到的。
小女人调皮地扭头,小脸“唰”的垮了下来。
Ohmygod!怎么会遇见这厮啊!嗷嗷嗷,被逮了。肿么办肿么办?回答是,凉拌。
糟糕,现在想从这个死人脸眼底溜走,应该,可能,大概,没有可能。
她后怕地咽了咽口水,朝板着张俊彦的南宫咧嘴一笑,挥着修长的小爪子:“哈喽~好…巧啊,哈哈,南宫公子也好雅致,居然在这里沐浴阳光呀!啊…那,我,我就不打扰你了哈,那个,哈哈,我就先,先走了。”
她鬼灵精怪地指了指前方,抬腿正准备走,却又被南宫逮了回来。
于是乎,某女放弃了挣扎,反正也是在做无用功,何必呢!只是,他要带她去哪儿啊,对了,她的马儿呢?
嗷嗷,不好,走得太急,忘了要回马儿了,马儿,对不起啊!她更对不起她自己啊,现在就更不好跑了。某女生无可恋地拉了南宫,甚是可怜道:“我没吃早饭,很饿,要不,咱们先去吃东西。”
过了半晌,南宫还是没搭理她,于是又认命地闭上嘴巴。
但是南宫还是领着潇瑶进了一家小客栈,两人愣是瞪着对方吃东西,其实只有潇瑶自个儿瞪着南宫罢了,人家连个眼神都没甩一下,不,连头都没抬一下。
筷子一放,南宫二话不说,拉着潇瑶便要出城门,小女人这才刚进来,看都看到这里的风景,这会儿又要出去,她当然不愿意,然后继续装可怜哀求了一路,最后,出城的危机挽回了。
潇瑶倒是开心得不得了,南宫则黑着俊彦陪她折回去。
潇瑶知道他很难为情,于是又说,以防万一,让南宫用根线将他两人的手绑在一起,不然某人走丢了,她可不管,其实,是怕某女走丢了而已,南宫没有拆穿,默默地点头。
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捞来根红线,非常粗鲁地抓起南宫的手腕,绑好,又胡乱地拿起另一头挂在自己手上,大摇大摆地拉着南宫到处乱窜。
潇瑶暗语,不行,她得想个好办法甩来他,只是想什么办法好呢?这厮可不是一般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