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丽丽一把捏住秦风的鼻子,恨恨地说道:“就你尽想好事,这么漂亮的一个地方,有了你恐怕不到三天就变得乌烟瘴气了。”
“好像说反了吧,应该说有了你叶丽丽这里才从此不再安宁。”秦风摆动了一下脖子,甩开叶丽丽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胡说,就你,就你。”叶丽丽的粉拳雨点般地落到秦风的身上、头上,大有不达目的不收兵的架势,
“好好好,就我,就我。”秦风抱着头赶紧求饶,等叶丽丽一住手,他立即翻身将她扑倒在地,顺势坐在她的腰部,两只手在她的脸上、胸部到处乱摸乱捏:“小样,老子还收拾不了你哎呦,哎呦,你们这是干什么,哎呦”
秦风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捅了个马蜂窝,杨欣居然联合李家姐妹一拥而上,对他又挠又掐,直痛得他满地打滚,不到一分钟几个女孩全部坐在他的身上,压腿的压腿、扳手的扳手,叶丽丽干脆坐在他的脖子上,两只手揪着他的两只耳朵,恶狠狠地说道:“还欺负我们不。”
秦风顿时苦着一张脸,无辜地嚎叫道:“还有沒有天理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嘿呀,你还叫屈,我们冤枉了你不是。”
“哎呦沒有,绝对沒有,老婆永远是对的,就算冤枉了我,那也冤枉得对。”
“咯咯,油嘴滑舌的,服不服。”
“服,肯定得服。”
“该不该罚。”
“太该了。”
“好,就罚你背我们回去。”
“啊,四个。”
“怎么,多了。”
“不多,起码也得六七个。”
“你找死,还想六七个。”
“哎呦,不敢,四个,就四个够了。”
群山隐退,黑夜正悄悄來临,秦风两只脚在大地上施施而行,背上背着杨欣,胸前挂着叶丽丽,两只手左边抱着李馨,右边抱着李香,心里揣着喜悦,沉甸甸的喜悦,
“不行,你一身的牛力气,这样还太便宜你了,你得再唱首歌给我们听。”
“啊,这也是错呀。”
“你唱不唱。”
“唱。”
暮色中,他们的身影变得朦胧,但歌声一停,打骂的声音很清晰,
“啪啪,叫你龌蹉。”
“啪啪,叫你下流。”
“啪啪,等等,姐妹们,你们觉不觉得这歌词虽然不堪入耳,但这曲子倒很好听。”杨欣的声音,
“咦,还真是。”几个女孩纷纷开始附和,接着就是双脚从高处跳下的噼啪声,
“秦风,你说如果请人把这首曲子作个词,当做军歌让士兵唱,那是何等的气势。”杨欣说道,
“哎呀,累死我啦,不就一个歌词吗,还要请什么人,你老公我信口拈來,不过,我得先搞清张一个问題”秦风得瑟的声音,
“什么问題,你说。”
“今天晚上你们谁侍寝。”
“秦风”
娇喝声四起,随即就是一场混战和求饶的声音,不多时,一首高亢、雄浑的《好汉歌》在夜色中唱响,直冲霄汉,
大河向东流哇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说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部队就已经开拔,秦风带着护卫和特战队,几十骑先行离开,因为张全发说,俞济石还在基地耀武扬威的,将士们一个个气得牙齿都咬出血來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又不敢将秦风还沒死的消息公布出去,免得秦风还沒有回到基地,搞不好国府又给他发什么命令,就这点残兵,秦风可不想带着他们去执行什么狗屁命令,所以他归心似箭,
部队由张三冬指挥,直接回丽水基地,薛岳爱怎么折腾他也不想管了,也管不了,
昨晚被几个女孩发现他不单只歌唱得好,还会作词作曲,好一夜折腾,愣是将他的嗓子唱得都有些嘶哑了,不过,他也不敢太卖弄,教了她们一首《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和《精忠报国》,就赶紧称已经黔驴技穷了,但也让几个女孩惊为天人,透过单薄的帐篷,歌声也传了出去,到早晨出发的时候,部队里已经有好多士兵开始轻声哼哼,
午时的时候,几十骑就进入了丽水地界,早有十几两汽车等候在这里,一行人跳下马,就往汽车里钻,一路风驰电掣,
进入基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虽然从车牌一眼就能看出是基地自己的车辆,但卫兵居然还是耀武扬威地将车队拦了下來,只说军长命令,进出的车辆都要检查,
汽车司机告诉秦风,自从俞济石进驻基地之后,外围的警卫都是他的人,就算是各师长,沒有他的命令也不能轻易进入基地,
秦风跳下车,对着卫兵冷冷地说道:“我是秦风,给老子让开。”
“我管你是谁,沒有我们军长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基地,啊,蒋、秦风,哪个秦风。”哨兵开始还沒有把这个身上军衔都沒有的年轻人放在眼里,等反应过來,顿时就结巴起來,
汽车里霹雳巴拉地跳下几十个人出來,张向五一马当先,对着卫兵就是一个大蹬腿,直接将他撂倒在地:“瞎了你的狗眼,保安团军长秦风的车你也敢拦。”
几十个哨兵都傻眼了,原本都将手里的汤姆逊冲锋枪端起來了,一看别人手里一水的ak47,再加上这身带狼头标识的奇装异服,可不就是传闻的雪狼特战队吗,一个个都瑟瑟发抖,哪里还敢动弹,一任如狼似虎的士兵下了他们的武器,又将哨所里的电话线拔断,快速地上车,一路扬长而去,
基地指挥部,俞济石正坐在环形会议桌的首席,两条腿搭在桌子上,还不停地晃悠,虽然沒有什么军事会议可开,但他每天晚上都要召集基地的这些参谋在指挥部坐上一两个小时,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才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秦风太会过日子了,将这里的一切都修缮得尽善尽美,吃的、住得、安全系数,他相信就算是委员长恐怕都还沒有达到他这种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