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军爷V587!
金毛正是刚才最先被她袭击的那个细瘦的男人,他的身手罗溪心里有数。
她不退反进,喷雾倏地对准金毛的脸猛地一晃,金毛身体还在向前冲,脑袋条件反射似的使劲儿向后仰着,刚才那一下火燎已经给他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罗溪趁机飞起膝盖,扑——的顶在他小腹上,“嗷~”金毛疼的嘴巴撅成个o字型,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弹出来。
啪,罗溪拿手肘怼开她,脚后跟就势砸下,踹向入口里冒出来的那个脑袋。
脑袋这次接受了教训,倏地一缩,就像地鼠钻进洞里。
趁罗溪也缩回脚保持平衡的功夫,脑袋又冒了出来,下面的男人还不死心的想要攻上天台。
罗溪又是一脚,脑袋又缩回去,两人就像玩真人版打地鼠游戏,一个冲,一个踹。反复了三四次。
缓过劲儿来的金毛这边又挥着拳头冲上来,两次三番被罗溪暴打,他男性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暗下决心要讨回‘血债’。
罗溪也忍他到了极限,待他扑到眼前,侧脸闪过他的拳头,肩膀用力一顶,将他上身弹开来,脚下顺势朝他脚腕上一勾。
金毛原本已经冲到了入口边缘,脚下被她勾的站立不稳,上身又被她顶的失去平衡。
“啊呀——”瞬间朝入口上方倒下去。
入口只比一个男人的肩膀宽不了多少,金毛的身体轰然倒下,像座人桥似的嘭一声搭在入口上,脸朝下磕得哇哇直叫。
下面他的同伙刚要冒出头来,冷不丁一座人墙倒下,吓得哧溜一下又缩了回去。
金毛从肚皮到大腿正好盖在入口上,罗溪眼疾手快,上来一脚踩住他后背防止他爬起来,接着干脆扑通一声,直接坐在了他背上,还抬起一只脚踏在他屁股上。
入口被金毛覆盖,又有罗溪压阵,下面的人暂时无法上来。
金毛悬空了一截,又被罗溪整个压着,只剩下嗷嗷直叫的份儿。
就在此时,警笛声大作,由远及近呼啸而来,不远处绿树成荫的街道上似乎能看到有红蓝光影在闪烁。
听到警笛声,金毛一阵心慌,使劲儿扭着身子,手臂反向朝后一阵乱舞。
罗溪转身喷了一记飞雪,用火机噗的点着,轰——的一声,要不是金毛闪得快,咸猪手立刻要变烤猪蹄。
“再动信不信把你黄毛点了,让你变秃驴,再也长不出头发!”罗溪恐吓他。
“别别别!”金毛忙用手捂住脑袋。
他引以为傲的一头‘秀发’,要是变了秃驴真比死还难受。
罗溪嗤笑一声,这厮还挺臭美。
“还敢不敢乱动?”她装出冷厉的口吻喝问他。
“不敢,不敢,你千万别乱来!”金毛声声附和。
夜黑风高,他表面求饶,却在暗地里小眼珠子乱转,如果警察是冲他们来的,那可就大难临头了。自己怎么能每次都栽在这臭丫头片子手里。
隐忍了片刻,见罗溪不再有动静。
他忽的两手撑地,用尽浑身力气猛地一挺,想把罗溪从身上掀下去。
他毕竟是男人,再怎么样力气也比一个小丫头大许多。
当然,这是他自以为是。
正当他已抬起了小半个身子,觉得胜利在望的时候。
耳听嗤——悠长的一声,但见漫天飞雪在漆黑夜空的映衬下飘飘洒洒,乘风飞扬。
若是正常情况下,这绝对是个极浪漫的情景。
金毛看着头顶不断飘落的细密雪花,眼睛却慢慢撑大,浑身汗毛直直竖了起来,仿佛末日即将降临。
突然,噗!轰——一声巨响。
其实那声音顶多就像点燃煤气炉时火苗蹿升的一瞬间发出的声音,绝算不上什么巨响,可在金毛耳朵里听起来,却比原子弹爆炸还要可怕!
耀眼的火光刺破夜空,翻滚的火焰团倒映在金毛的小眼珠子里,脑袋上一阵灼热,鼻子里飘来一股烧焦气味。
“啊——”凄厉的叫声直冲苍穹。
“啊——啊啊~”金毛已经顾不得农奴翻身,顾不得男性尊严,发了疯似的两手在头顶一通挠。只觉触手处有一片滚热稀疏焦软的乱毛。
“行啦~”罗溪不耐烦的制止他。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金毛嚎叫着。
扑——罗溪一个手刀打在他后脖颈上,金毛脑袋一歪,啪的耷拉到地上,嘴里还在不住呻吟。
“放心,毛囊还在。”罗溪好心安慰他,转而又恐吓道,“你再敢动歪脑筋,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变成烤猪头。”
金毛放弃人生似的趴着不动了,也不答话。
罗溪满意的点点头,只要捏住要害,人就可以任她摆布。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她问。
其实在看到金毛的一瞬间,她心底已经有数。
金毛不说话。
啪嗒,啪嗒。
罗溪随意把玩着打火机,火苗忽明忽暗:“你不说一样变猪头哦~”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金毛有气无力的说。
“啊!”罗溪冷不丁把火机伸到他眼前,吓得他怪叫一声。
立刻答道:“老大叫我们来,我们就来了。”
“你们老大是那个根哥?”
“是。”
“他叫你们绑架我?”
“也不是绑架,就是请你过去…啊~别打~”
“你们这样是在请我?”罗溪拿脚踹了一下他的屁股。
“我们请你,你肯定不愿去,兄弟们商量着就这样来了。”
“废话!”
这群渣滓不仅渣,还特么傻啊?
不,也许傻的只有这厮。
“三百万都已经还给你们了,你们还来找我干嘛?”罗溪没好气的问。
“三百万?”金毛小声咕哝,“不是一百万吗?”
what?
“你说什么?”罗溪的耳尖动了动。
“上次我们不是栽了,好像只拿到本钱,不不,本钱也没拿到,好像被罚充公了。”
“真的?!你敢瞎说小心你的毛!”罗溪质问。
“真的!所以为这事儿老大一直火气可大了。”
“所以你们就来绑架我,又想敲诈?”
“不,不,我们真不是敲诈,老大只说把你弄走,没说要钱。”
“不要钱,你们抓我干嘛?难不成还请我喝茶?”罗溪又踹了他一下。
“别打~我…我真不知道,我就一打杂的。”
“不说实话是吧。”罗溪拿着那**小喷雾在他眼前晃了晃。
现在都不用给这厮来真格的,稍微吓唬一下,他就浑身发抖。
“我真的不知道,哎呦,罗…不,姐姐你饶了我吧。”
他们说话这会儿功夫,警笛声已经来到了近前,进了小区,在公寓楼前面停下。
下面楼道里已经半天没有动静,听到警笛声,那两个男人估计已经跑路了。
金毛是真的慌了:“姐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
“谁是你姐!这会儿知道怕了?”
“知道,知道,我错了,姐,而且我也没把你怎么样…”
她是没怎么样,自己这都快英年早|泄(顶)了。
这女人真是见一次倒霉一次。
“你快说实话,不然被警察弄进去,可没我这么客气。”罗溪紧逼不舍。
您可比警察黑多了,金毛心里直嘀咕,警察至少不会把他烧成猪头。
“我是真不知道啊姐姐,我就看见老大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叫我们几个来带你走,其他啥也没说,我都说了啊,你就放了我吧,我不想进去…我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金毛近乎哀求。
“接了谁的电话?”罗溪追问。
“不,不知道啊,老大接电话的时候就自己闪了,不过能看出来老大对他挺客气。”
“不许动,快下来!”
下面楼道里突然传来一声厉吼。
这口气,明显是警察。
“啊!”金毛吓得一个哆嗦,“完了完了。”
看金毛这智商估计也没有演戏的能力,就像他说的,他不过是个出来卖命的小喽啰。
罗溪想起身——突然。
突突突突——
夜空下,一阵隆隆的轰鸣声渐渐传入耳鼓,声音渐次放大,越来越近。
循声望去,一架直升机正朝他们的方向飞来,从机身上越来越亮的两点红光能判别出它正以高速前进着。
警察连直升机都用上了?难道来的是武警?
这反恐呢?
正思考间,直升机已快飞到他们头顶,罗溪这才看清,是架涂着迷彩色的军用飞机,跟她上次练习速降那种差不多。
一束强光忽的从机身下方直射出来,在楼顶扫了几下,锁定在罗溪和她屁股下面的金毛身上。
光束照得她周身犹如白昼,刺得她眯起了眼睛。
巨大的螺旋桨肆意搅动着空气,猛烈的飓风似乎能把这老旧楼房的屋顶掀翻。
“别开枪——”金毛把脑袋埋进胳膊肘里一动也不敢动,只嘴里嚎着。
这厮明显是警匪片看多了,以为直升机会对着他们扫射不成。
罗溪以手搭在额头上,遮住强光,笼着眉朝直升机上瞧。
机身悬停在楼顶上方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舱门霍然滑开,两条绳索呼的凌空抛出。
紧接着——反恐大片儿似的场景浮现眼前。
两个全副武装的战士唰的顺着绳索滑了下来,几秒钟就落了地。
一人持枪警戒,一人朝直升机上做了个手势。
很快,一个高大的身形跨出舱门,沿着绳索唰的滑了下来,动作干净利落,只是他没有武装,只穿了身迷彩作战服。
三个人微微躬身顶着迅猛的旋风,全副武装的两人一前一后,保驾似的护着中间那个人一起朝这边走过来。
当他们踏入直升机投下的光带时,罗溪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孔。
这丫不这么酷毙帅炸的出场会死吗?
除了凌大军爷,谁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如此v587的从天而降。
想想他这么威武霸气是为了她,心里突然变得美滋滋的。
丫是听到她这边动静不对立刻就赶来了?
直升机突突突的暂时飞离,如果它再不走,罗溪真怕这栋老房子被它吹散了。
她依旧用屁股压着金毛没起来,直白的说就是坐在金毛身上。
脚踩金毛的屁股,乐呵呵的瞅着三个从天而降的‘未来战士’朝她走过来。
凌冽远远看到她的形象,已经蹙起了浓眉。
“没事吧?罗医生?”
最前面的战士率先走过来查看,开口问她。
一听声音,竟然是大岛。
但见她屁股底下压着个人,悠闲自得看风景的样子,觉得自己问得有点儿多余。
想想她连他们头儿都能ko,对付几个毛贼应该不在话下。
头儿这次未免有点儿太紧张了,刚才从得到消息到赶过来,比出紧急任务还紧急,不寻常,很不寻常。
“没事。”罗溪轻快的回答。
凌冽捡起丢在入口附近的手机,看了一眼就揣进兜里。
大岛把罗溪拽起来,下面的金毛依旧趴着抱头嚎叫:“大哥,别开枪,别开枪。”
大岛想笑又不好笑,怼了他一脚,“起开!”
他想看看入口处的动静。
“警察好像来了。”罗溪说。
大岛继续倒腾金毛,把身体麻木僵硬的他弄到一边。
罗溪走到凌冽身边,笑嘻嘻的说:“这么兴师动众的,司令还亲自来了?”
凌冽斜眼睨她,借着远处的路灯和景观灯的光线,勉强能看清,她头发上粘着许多雪粒一样的白沫,长长的睫毛边上也挂着些白霜,唇角还粘着坨米粒大小的‘雪花’。
这些化学制品做成的雪花与真的不同,不会融化。
让他兴师动众的人不就是她吗,竟然还站在这里说风凉话。
话说,楼顶上的确很风凉。
但见她毫发无伤,心里多少定下来些,刚才电话里听到这边的动静,他竟然立刻就坐不住了。不过看样子,这货已经自己解决了。
他面上依旧冷漠,“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们说要请我回去喝茶。”罗溪一派悠闲的说。
喝茶…说的真轻巧。
凌冽看这架势,听她这意思多少已经明白了。
“他们是什么人?”他问。
“老熟人。”罗溪说。
“熟人?”凌冽朝金毛的方向瞟过去。
“大概是上次高利贷那帮人。”
“你又欠债了?”凌冽问。
“怎么会?”
她说话的时候,粘在唇角的那颗雪粒随着她的口型上上下下,凌冽看着别扭,抬起手来想帮她抹掉。
手刚到了半路,“阿——嚏——”罗溪突然打了个喷嚏,还正对着他的手。
在楼顶吹了一晚上的风,这会儿都快冻僵了。
军爷只觉一阵细小的喷雾洒在手上,动作瞬间凝滞。
这货敢用鼻涕喷他,喷完了她还若无其事的抽了两下,又拿手抹了抹鼻子。
嫌恶之情油然而生。停滞了一霎,他利索的缩回手,又忍不住在裤子边儿上蹭了蹭。
只顾着看他霸气空降,差点儿忘了正事,罗溪突然想起刚才金毛说的话。
抬起头问:“我的债务真的是三百万吗?”
凌冽心头一凛,没说话,只瞥了她一眼,那神态明显对她的质疑不以为然。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她不理会他的嫌弃,拿手指着他,正是刚才抹鼻子那只。
“头儿,先下去吧。”旁边入口处的大岛回头说。
金毛已经被他塞了下去。
凌冽点头:“走,下去。”
他就势绕到罗溪的另一侧,躲开她那只手,掐住她另一只胳膊。
另外两个男人果然已经跑了,还好罗溪逮住了金毛,总算跑掉了和尚跑不了庙,顺藤摸瓜并不是难事。
罗溪那间狭小的居室里呼啦啦挤进了一群人,有武装战士,有民警,也有刑警,闹得整个公寓楼都惶惶不安。
原本绑架未遂,没有伤亡,警官们都松了口气。可一见受害者是军爷的人,又都紧张起来。
在公寓楼里挨家挨户的询问,闹腾了大半个晚上。
最让罗溪吃惊的是,贾淑惠竟然被人绑了关在卧室里。
但无论怎么问,她都咬死了说是来找罗溪的时候被那些人抓住,警察记录了她的口供。
她说话的时候浑身紧绷,额角冒汗,手不停的搓着衣角,乍一看像是受了惊吓,可罗溪明白,她在隐瞒着什么。
警察撤离之前,带队的警官和凌冽交谈了一会儿。
罗溪靠近窝在角落里的贾淑惠问:“是不是那些高利贷叫你打电话给我的?”
贾淑惠本质是个胆小怕事的,脸上藏不住事儿,冷不丁被罗溪一问,吓了一跳。
嘴上却说:“没有的事儿,你别瞎猜。”身体却直往旁边躲。
看她这反应,罗溪已经猜到了**分。
“你不说的话,看到了吗?”她用下巴指指正在低声交谈的凌冽和警察带队,“我叫他们把你抓进去,跟那个金毛关在一起。”
“哎呀,可不能啊,小溪。”贾淑惠立刻麻了爪,死死抓住她的胳膊。
罗溪面带厌烦的把她的手撸了下去。
“你老实说,究竟怎么回事?”
贾淑惠瞥瞥警官,又瞅瞅罗溪,眼珠子在小圆眼框里叽里咕噜乱转,“真的不是,不关我事,你相信我。小溪。”
罗溪斜眼眯着她:“那我只能让警察把你带回去问个清楚了。”她做了个要抬手招呼人的动作。
“哎?哎?”贾淑惠慌忙将她那只手按住,“小溪,我可是你亲舅妈,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这会儿想起是亲舅妈来了。
“警——唔”罗溪完全不理会她,张嘴就喊警察。
“别——”贾淑惠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们这动静引来了站在门口说话的警察和凌冽的目光,贾淑惠忙向他们咧咧嘴又点点头,摇摇手示意没事。
“别,别,我说。”贾淑惠小声说。
罗溪一把挥开她的手,抹了抹嘴,“说。”
“是…是他们叫我打电话把你引到这里来。”贾淑惠小心翼翼的用极快的语速说完,又哀求道,“你也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我哪敢不听啊,你别怪舅妈。”
“这些人还不都是你们招来的!不找他们借钱,会发生这样的事?就该叫警察把你们也抓起来!”罗溪冷哼。
“哎呀,这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怎么会认识这些人,都是叶…”话到此处贾淑惠倏地住了口,急忙瞅一眼罗溪,改口道,“我们也是受人蒙蔽,你可不能都怪到我们头上,我们也是受害者呀。”
她说着,还眼泪八叉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刚才贾淑惠差点儿说漏嘴,虽然她及时止住,但罗溪早已听明白,当初找高利贷借钱的事果然和沈兰脱不了关系!不知道沈兰究竟许给他们什么好处。
这些放高利贷的渣渣不过是别人拿来当枪使,而贾淑惠根本就是个炮灰。
如果今天的罗溪还是原来那个娇弱的小女孩,恐怕就真的落入他们手里了。
贾淑惠这种人就是因为懦弱无能,导致了胆小怕事担不起责任,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不管他人死活。
她那个舅舅罗志和也是一路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从开始招惹这些人开始,就没把罗溪的生死放在眼里。
做事不计后果,自己捅了篓子没本事堵住,还可怜巴巴的求同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同情这种人,简直等于同罪!
罗溪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朝门口走过去。
和凌冽谈话的警官正要离开,罗溪上去跟他说了两句。
那位警官朝贾淑惠看了一眼,贾淑惠立刻警觉起来,紧张的又朝墙角缩了缩。
警官从外面招呼了一个警察进来,跟他说了句话,又朝贾淑惠一指。
那位警察走上来,对贾淑惠说:“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
“干,干什么?”贾淑惠吓得一哆嗦。
“回局里**,请配合。”
“我刚才不是都说了!”
“现在有人举报你的供述不完全属实,我们怀疑你跟犯罪嫌疑人有关联,为了进一步核实情况,请跟我走一趟。”
“举报?”贾淑惠瞟向站在门口的罗溪。
“清者自清,你跟警官回去说清楚就是了。好好配合,协助破案。”罗溪故意笑道,“警察同志,请多关照。”
“你…”贾淑惠把个小眼睛瞪得溜圆,她实在没想到,罗溪竟然‘举报’她,还让警察抓她!
罗溪嫣然一笑,这种人就算吃了苦头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但不给她点教训,怎么对得起冤死的那个罗溪。
“我…我没干坏事!”贾淑惠还想拼死抵赖,扒着墙角赖着不走。
警察并非正式拘捕她,对一个妇女又不好动粗,只能言语劝说,一时起不了作用。
罗溪见她没完没了的,举步走过来说:“警官对你客气,你别不识好歹,你再这样就是妨碍公务罪,那可是要拘留的,就真出不来了!”
贾淑惠浑身一颤,心里打鼓,妨碍公务隐约听说过,她也知道一旦有了罪名可就真得进去了。
她抬眼瞅瞅那位警察,警察同志用威严肃穆的神情明确表示这是真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么?交代完了,快去快回。”罗溪不由分说,扯着她的手臂把她往门外拽。
“请跟我走。”警察就势上来要带走她。
“小溪,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得救救我啊~”贾淑惠已是慌不择路,竟开始找罗溪求救。
“好,我会想办法的。”——才怪,罗溪笑嘻嘻的冲她挥手。
好好吃几天牢饭去吧。
贾淑惠的小眼睛里混合着希望与绝望,被警察带了出去。
警察撤离了现场,这一番折腾,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伍源和伍茂分别开了k15和陆地巡洋舰来接应他们。
“回去。”凌冽一声令下,大岛和另一个战士就要动身。
“我今天不回去,我明天还有事。”罗溪说。
凌冽扫了一眼被折腾一晚上搞得凌乱不堪的房间问:“你打算住这儿?”
“怎么啦?”罗溪摆出理所当然的样子。
她现在总还**总统套房。
“走。”凌冽搂起她的手臂往外走。
“我不回去~”罗溪挣扎了一下。
凌冽瞪了她一眼,她也立刻回瞪回去。
“去酒店。”他冷冷道。
“哎?”罗溪迟疑间已被他拖着走出了房门,“我干嘛要住酒店?”浪费!
“让他们先回营地,我们去帝京酒店。跟那边知会一声。”凌冽自顾向大岛说。
“好嘞。”大岛答应着。
“你干嘛也去?”罗溪问,“你要去的话,你付钱。”
帝京酒店的标间住一晚也是价格不菲。
凌冽别过眼神不看她,一副嫌弃她穷酸相的架势。
等等。
他刚才说的是知会一声,不是订房间。
咦——她突然想起,帝京大酒店正是在迟家的帝盛集团旗下。
我去。
难怪这丫一来就是总统套房,敢情酒店根本就是他家的。
“喂,能不能给我来张贵宾卡。”罗溪仰着脸问,至少能打折。
趁现在还认识这位高富帅,要把油水捞足了。
而且,这也是她应得的,做个人形抱枕可是份儿苦差事。
“少废话,上车。”凌冽嫌弃的掀唇。
这货就不能有点儿出息。
“到酒店报你的名字有折扣吗?”罗溪爬上车的时候还在锲而不舍的问。
啧,凌冽这解不开的眉头,这货把他当促销员?
k15咆哮着驶离小院,很快汇入大道上的车流。
“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
罗溪突然想起这个关键性问题,分手的时候她没告诉晓驰他们自己要回家。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也没说过,他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按时间和直升机的时速推算,他应该就是直奔这里来的。
“大晚上,不在家你还想在哪儿?”凌冽反问,语气有点儿狠狠的。
罗溪聚着大眼珠子瞅瞅他,这话虽然在理,但总有点儿说不出的违和感。
“你究竟还了多少钱?”罗溪突然又想起另一个问题。
“你烦不烦。”凌冽用不耐烦代替回答。
“不烦!这关系到我的抱枕生涯何时结束。”罗溪双手抱胸,侧过身来直勾勾的盯紧他的每个表情和小动作。
“三百万,白纸黑字,你不是看过!”他端坐着不动,表情也看不出破绽,确切的说,这家伙除了不耐烦就没什么其他表情。
语气也是要多自然有多自然,如果这不是真话,那他也太能演了。
“我怎么听说是一百万?”罗溪逼问。
“谁说的!”
“刚才那个高利贷说的。”
“你这么轻信人言,难怪被人骗钱。”他脸上又多了种鄙视的神情。
嗬~还教训起她来了。
“债务都结束了,如果没这回事,他骗我有什么意思?”罗溪反问。
凌冽竟然放弃回答,直接摸出大平板电脑来玩。
罗溪的手指神经质的敲打着手臂,眉头止不住的抽抽,这家伙的态度也太可气了。
但凌大军爷可不是金毛那种小杂碎,随便吓唬一下就会把实情倒出来。
她一直盯着他,他一直若无其事的玩着他的平板。
突然,她的视线被窗外某处吸引了过去。
“咕噜”什么地方传来一声轻响。
“停车——”她大叫一声。
“嘶——”差点儿被震聋了的军爷飘了她一眼。
只见她伸着脖子死死盯住窗外,那两只大眼睛在昏暗的车厢里烁烁放光,跟个——妖怪似的。
这一幕怎么那么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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