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凌冽,超级抖S
一打开包间的房门,忽然看到一群制服女火辣热舞,罗溪虽摆着酷炫帅毙的pose,心里也咯噔一下。
这厮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邰建那一长串消费记录上明明都是各种s系制服,那个不阴不阳的色鬼是个十足的变态抖m。
但此刻房间里画风不对啊。
一群卖弄风骚的妖艳货拧麻花似的扭来扭去是闹哪样,女仆、空姐、女学生…
这厮改清纯路子了?
拢眉聚焦再往里面扫视——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最里面正中央的沙发上端坐着个男人。
他的周围没有灯光,透过墨镜看过去,整个人隐在晦暗光线下,轮廓暗淡。
从他坐在沙发里这身形比例来看,身高起码也在一八零以上,恐怕一八五也少说了。
宽肩窄腰大长腿,身材应该相当不错,头发也十分浓密。
而邰建那厮的身高绝不会超过一七五,干瘦枯瘪,哪有这么壮实的身板,且他的脑袋已经泄顶半秃,那来这一头黑发。
难道他还带着同伴?
如果真是这样就不好办了。
她打量那个男人的时候,男人的视线似乎也紧紧粘着她。
看来看去不见邰建的影子,罗溪站在门口进退维谷。
就在这时,天花板上旋转射灯发出的一束光柱恰扫过男人的面孔。
光柱从男人脸上一闪即没,只有那么一瞬间。
就在这刹那之间,罗溪却看清了男人的相貌——
浑身汗毛嘭的炸起!
我去!
眼花?
罗溪想再仔细看清楚的时候,男人已重新隐没入昏暗中。
她不由自主地一把摘掉墨镜,一脸惊诧无以复加。
除却墨镜,借着大显示屏的荧光,男人的容貌隐约可辨。
浓眉下深邃的黑眸,高挺的鼻梁,冷酷薄唇,不就是每天朝夕相处的那张帅到没朋友的脸…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儿!
她不是在做梦吧?
手指掐一下大腿,嘶——疼。
不是梦!
然而,懵——这里明明应该是邰建的房间,大暴君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坐在那里?
他和邰建还有一腿?
饶是善于随机应变的她,也被眼前这一切弄得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喂喂,罗溪,房间号改在421,收到没有,421。”
耳麦里传来何川的声音。
我——去!
如梦初醒的罗溪回过神来在心里大骂,是何川那家伙搞错了房间…这个坑人货!
哎妈~
注意力从耳麦里的呼叫声收回来,一眼看到原来端坐在沙发上的暴君霍得站起身来。
旁边扭动的各种制服们一见他起来,呼的欢腾雀跃,有人上前几步随着音乐来了段solo。
胸前白花花一片颤得闪眼。
女孩儿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然……
军爷的目光像是长在了罗溪身上,对那一个个摇摇欲坠的白滚滚完全的视而不见。
迈开大长腿冲着房门大踏步走过来。
她今天明明画了很浓很浓的妆,整个脸像刷了一遍墙腻子,眉眼鼻唇全部刻意修饰过,眼影黑而浓重,嘴巴红得仿佛刚吃了活孩子,而且还特意戴了个大波浪的假发,尤其是她还戴着副墨镜呢!
再加上这身迷惑的行头,就算此刻原主的亲妈复生,恐怕也认不出这是自己生出来的女儿。
看他这架势,怎么就像是认出她来一样?
这丫到底是不是人类?这不科学啊。
真是出师不利,没看黄历就出门…
然而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
罗溪敏捷麻利的戴回墨镜,一转身,拔腿溜之大吉。
好在房间够大,凌冽从最里面走出来,又被那群跳舞的‘蛇精’拦住。
421房间就在斜对面不远处,罗溪踩着高跟鞋垫着小碎步,噔噔噔一溜烟跑到房门前。
她慌张的转头张望,凌冽还没有从那个房间里追出来,扭动门把手,侧身闪进去。
转过来轻轻将房门合上——啊~抚抚胸口,安全上垒。
这闹腾的比拍谍战剧还惊险。
那家伙平时装的一副冷漠禁欲的样子,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种癖好!
啧啧,男人果然没一个不好色的。
“宝贝儿,怎么了?有坏人在追你?”
嘶——
鸡皮疙瘩陡然掉了一地。
这声音晃一听分不清是男是女,音质沙哑,肉麻兮兮。
转身,罗溪从大墨镜上方顺着声源看过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就是大显示屏发出的荧光,闪烁不定的光线晃着沙发上一个干瘦的小身影。
半秃的脑门映着荧光,像个瓦数不高电流不稳的小灯泡,明灭不定。
听这声音看这形象,不用说,就是邰建。
“罗溪,你没事吧?怎么不回话?”耳麦里突然传来喻昊炎急切的声音。
刚才收到何川的消息时为了躲避大暴君,一直没有回应他们。
此刻房间里很安静,耳麦传出嘶嘶的杂声显得有些突兀。
罗溪忙推了推墨镜,轻咳两声盖住杂音。
啪~啪啪~
她用手上的小皮鞭敲打手心,弄得啪啪作响。
“什么宝贝儿!叫我主人!”
她叉着双美腿,昂着下巴,口气高傲冷厉,仿若女王一般。
那边喻昊炎听到她这煞有介事的口吻,差点儿笑喷,不再出声。
“你…不是carry?”邰建听出她嗓音不对。
“carry?”罗溪故意把音调挑的老高,“那个小贱人敢跟本女王抢人,已经被我拖出去斩了,从今以后,你的主人只能是我一个人。”
这精神病一般的台词可是她仔细观摩了几段调教小视频后研究出来的,专治邰建这样的受虐|狂。
罗溪摆出女王的姿态念着精分的台词,迈开傲娇的猫步缓缓走过去,嘭的一脚踩在邰建面前的茶几上。
手肘撑住大腿,昂头垂目俯视着沙发上的邰建,冷酷造型的墨镜遮住大半张脸,挺翘的鼻,紧闭的红唇,藐视一切的态度仿佛在看一只狗似的。
邰建眯着浮肿的眼泡从头到脚打量着她。
她逆着荧光,昏暗里勾勒出紧身皮衣下裹着的那副凹凸有致的身材。
一双修长的腿健美而圆润,缠着蕾丝花边与黑色网眼,更显得白滑诱人,直看得人血脉贲张。
猥琐的视线粘在她的美腿上不动了,邰建咕噜的咽着口水。
罗溪伸出小皮鞭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冷冷问:“听到没有?”
虽然态度极尽傲慢冷酷,但在看到邰建的嘴角慢慢咧开露出一抹贱笑的时候,她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够味儿,我喜欢。”邰建说着,朝罗溪的小腿伸出一只魔爪,想要摸她。
啪——
罗溪手上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他手背上。
嘶——邰建吃痛的一哆嗦。
“你必须听从主人的命令!不许乱动~”
邰建又贱笑起来,挤出一脸横肉。
嘭嘭——
敲门声突然响起来。
罗溪的眉头抖了一下,捏着皮鞭的指头不自觉收紧。
不会是某人追来了?
“进来。”
邰建捋了捋头顶没剩几根的杂毛,朝沙发后面靠了靠,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罗溪收了腿站直了身子,背对着房门。
一阵冷风涌入,房门开启。
侍者出现了,手上端着一个银色大托盘。
不是暴君追来,让罗溪松了口气。
回头瞄一眼那个侍者,嗯?
白衬衣黑领结、头发抹得油光水滑整齐背梳,竟是喻昊炎!
“实在对不起您,carry临时有事调班,这是今天赠送的酒水和小食,请您慢用。”
他从容的走进来,在邰建前面的茶几边上停下来。
单腿跪地将托盘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在茶几上。
“好,知道了。”
邰建不停瞟着罗溪,看都没看那个侍者一眼。
喻昊炎拿了两个玻璃杯在里面加了冰块,又缓缓倒入刚拿来的一**琴酒,邰建完全没有留意他,罗溪却看到他往其中一杯里做了些小动作。
然后他将做了手脚的那杯酒放到邰建面前的杯垫上,另一杯朝罗溪跟前推了推,抬起头冲她微笑了一下,仿佛是示意她酒倒好了。
罗溪清楚的看到他朝她轻轻挤了下眼睛。
她明白他的用意,这小子就怕她有什么危险,用心良苦。
喻昊炎摆好台面,又把茶几上摆着的一**鲜花整理了一下,这才起身离开。
待房门再次关闭。
邰建急不可耐的作势要扑上来,罗溪却噗的一脚踩在他胸脯上,把他怼回了沙发里,高跟鞋尖细的鞋跟几乎在他胸前踩出个窟窿来。
他正面对着茶几,罗溪背对着那边。
啪——小皮鞭抽在他胸脯上,邰建又贱兮兮的一个哆嗦。
“贱奴不长记性,你没有自己的意志,只能无条件的服从主人!”
罗溪居高临下的呵斥他。
邰建仿佛突然换了个人,咧嘴痴痴笑道:“主人,别打脸,其他的随便你~抽我,快抽我~”
他像条狗似的伸着脖子吐着大长舌头,抱住罗溪的脚竟舔上了她的高跟鞋。
噫~
罗溪强忍住想吐的冲动,反射似的收回腿,高跟鞋却被邰建死死抱住扒了下来。
她一抬手啪啪的在他身上抽了好几下,手下一点儿没留情。
抽的时候,她转头朝茶几上那**插花里瞟了一眼,又朝旁边让了让身子。
“把衣服脱了!你这个贱人!”
抽完了,她又吧嗒吧嗒拿鞭子敲着手心命令他。
她原本还是照本宣科,看到邰建的反应她明白了,这厮就是一个字——贱,怎么虐怎么来就对了。
打算甩开膀子好好整整他。
邰建好像早就迫不及待一般,甩掉西装外套,唰唰几下解开衬衣纽扣,呼哧一下扯开,露出精瘦的胸脯。
领带挂在脖子上,耷拉到**的胸前,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主人,用力,用力朝这儿!”
他努力挺着胸脯,嘴里嘟哝着。
既然他有这样的要求,不满足一下怎么好意思。
罗溪刚想挥着鞭子抽上去,他突然作势要解开裤腰带。
“慢着!”罗溪直想别看目光,举起皮鞭狠狠的朝他光溜溜的胸脯上抽了两下。
“谁叫你乱动的!反了你了,贱人!”
口里骂着,手上没停。
皮鞭虽然是个小道具,但罗溪买的是很粗壮很结实的那种,抽打到身上还是非常疼的。
邰建却闭着眼睛,虫子一样蠕动着身子,看上去居然很享受的样子。
这厮果然是个超级大变态!
罗溪胃里翻江倒海,要不是晚饭没吃,恐怕立刻就要吐出来。
她拿起茶几上的酒杯一扬脖咕嘟咕嘟喝了一气,带着果香的辛辣酒液滚下喉头,顿感血气上涌,恶心之感消减了一半。
邰建似乎也兴头大起,瞅个空当儿,突然从茶几底下捞出一个大挎包来。
“主人,用这个!”
哗啦——
挎包打开,差点儿闪瞎了罗溪的眼睛。
里面堆满了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在这个国家的画面里足以打上马赛克的‘玩具’。
她忍不住眨巴了几下眼睛,还好有墨镜遮住,不然那一瞬间她惊呆的神情铁定露馅儿。
她又瞅瞅邰建那兴奋难耐的样子,现在可不是怂的时候。
她灵机一动,吼了一声。
“主人不许你动,谁叫你乱动的!”
“嗯嗯~”
邰建那一脸任人摆布的贱相,让罗溪恨不得一口唾沫啐上去。
她佯装往挎包里去摸道具,嘴上凶狠的说。
“不许睁眼!”
邰建听话的闭上眼睛。
“不许乱动!”
她随手拽下腰间的那副毛绒手铐,咔哒,扣住邰建的双手举到头上。
拿过刚才被他扒下的那只高跟鞋啪啪甩了他两个大嘴巴。
“哎?别…别打脸~好~爽~使劲儿~”
一声矛盾的呻吟差点儿又让罗溪膈应死。
她继续抽出腰间那捆细绳,不由分说将他捆粽子般从头到脚捆了个结实。
看看死猪一般窝在沙发里的邰建,一直闭着眼睛。
她抽下他的领带把他的眼睛蒙住。
把墨镜扒到鼻梁上,瞪着大眼睛仔细在那挎包里瞄了一番,翘着两根手指捏出一根蜡烛来,生怕碰到其他的东西。
这是她唯一能接受的道具。
噗——蜡烛点燃。
镜片上倒映出两颗跳跃的火苗,烛光映得那两片红唇犹如滴血。
……
尽管罗溪把自己画的连自己的妈妈都认不出,却还是没逃过凌冽那双非人类的眼睛。
辨识人相和声音,他是受过专门训练的。
何况还是个每天和他‘同床共枕’的人。化成灰儿他也认得。
凌冽眼看扮成s系女警的罗溪小老鼠似的溜走了,好容易躲开房间里那群制服冲到门口,走廊上已是空无一人。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跑不远,一定是进了附近的某个房间。
他正观察着走廊,白鲁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怎么了?”他见凌冽站在门口望着走廊发呆,也朝他看的方向瞧了瞧。
“没什么,我去洗手间。”松了松衬衣的袖扣。
“哦,前面左转。”白鲁平给他指道。
他顺着白鲁平指的方向一路走过去,进了洗手间。
刚才无意间被一个制服女碰了一下,现在手臂上很痒。
他正低头在盥洗台前洗手,身后的厕所隔间里走出来一个侍者穿戴的男人。
从镜子里他只看到他的侧脸一闪,就走了出去。
那个男人的侧脸很英俊,辨识度相当高,凭借他的眼力一眼就认出了他——喻昊炎?
他干嘛打扮成这副模样?
顾不得手臂上的刺挠,他迅速转身跟了出去。
走出洗手间的门,喻昊炎的身影刚在转弯处隐没。
他随即跟上去,在转角停下来探身瞧,喻昊炎正从另一个侍者模样的男人手上接过一个托盘,然后转身进了走廊。
那个男人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原地待了片刻,他才走过去又在通往走廊的转角处停下来。
喻昊炎沿着走廊一直往前,经过他和白鲁平的包间,又朝前走了一个门,在他们对侧的第二个包间门前停下来,敲了几下房门,很快就进去了。
凌冽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黑眸涌上浓云般的阴翳。
这货果然有同伙,而且真的是那个喻昊炎。
穿成那样招摇过市,还在喻昊炎的面前,还有房间里那个男人。
大手不自觉的捏紧拳头,骨节咯吱作响。
他快步走回包间,闪进房门,留了一条小缝,观察着刚才喻昊炎进入的那个包间的动静。
“哎?怎么了?刚才你就…”白鲁平凑上来,好奇的问。
“嘘!”凌冽让他禁声。
“有敌情?”白鲁平凑到他耳朵跟前小声问。
“没你事儿。”凌冽轻声说。
白鲁平知道他不想说的时候谁也问不出来,却又好奇的要死,挨着他旁边跟着伸长脖子往外瞅。
没过多久,喻昊炎就从房间里退出来,托盘也空了。
很显然他是伪装成侍者进去送了东西就出来了。
这会儿没看到罗溪出现,她现在一定在那个房间里。
回想起那份账单还有这货的穿戴和行为,几乎可以肯定,现在那个房间里的人应该就是邰建。
一个喜欢s系制服的变态|受虐|狂。
凌冽暗自下了定论。
他眯起黑眸,薄唇锐利的唇角勾起一道冷冽的弧度。
白鲁平在他身边看到这副表情,冷不丁一个哆嗦。
这家伙的神情仿佛潜伏在暗处瞄准了猎物的猛兽,立刻就要伺机出动一般,这是要见血啊,也太瘆人了。
“你要干嘛?”他忍不住问。
“墨镜给我用一下。”凌冽没回答他的问题,伸出手。
白鲁平时常随身带着些装酷用的小道具。
他犹豫了一下,想问又知道问了也是徒劳,才伸手探进怀里掏出副墨镜来递给凌冽。
“你待在这儿。”凌冽接过来揣进口袋里,从衣帽架上拿起大衣开门往外走。
“哎?”白鲁平还想追问,房门已经啪嗒合上了。
凌冽先去了趟洗手间,撸起袖口,手臂上已经泛红一片,他快速拿水冲洗了一下,又喷了抗过敏的药雾。
将袖子扣上,整理好衣衫。
这才走出来,径直来到邰建的包间门外。
伫立片刻,他松开紧握的拳头,缓缓放在门把手上。
……
“嗷嗷嗷~爽,好爽~”
邰建的叫声仿佛一只被捏住脖子的老母鸡,一波三折,余韵袅袅,听得罗溪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
她拿着那根燃着的蜡烛,待烛芯下蜡油聚积起来,就朝邰建的胸口上一滴一滴的滴下。
这厮被烫的嗷嗷直叫,还不停叫爽。
罗溪听得不顺耳,就拿皮鞭抽他,那高跟鞋踩他,总之就是极尽蹂躏。
越是痛苦,这厮越是叫得**。
他俩正玩的不亦乐乎,谁能注意到房门已经被打开了一条缝。
邰建那high到极点的嗓音顺着门缝飘了出去。
哗——大门就好像被火山爆发般的强气流顶开了一般。
冷厉之气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
罗溪手里蜡烛上的小火苗扑簌簌缩小成一点,几乎被吹灭了。
猛然回首,心脏差点儿停跳。
门口杵着个山一样宽阔的男人,披着件翻毛领的黑色呢子长大衣,戴着漆黑的墨镜,薄唇抿成一条毫无热度的直线。
尽管隔着副镜片,罗溪依旧感受到他的一双视线烫灼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这,这家伙怎么找来了?
“啊~啊~”
沙发上捆猪蹄似的邰建突然猛烈抽搐了几下。
罗溪的手一抖,蜡烛上积聚的一汪蜡油全部浇在了邰建的肚脐上,痛的他杀猪般的嚎叫。
噫~看他这副凄惨相,她急忙往旁边闪了闪。
门口那两道视线往沙发里被‘五花大绑’的变态身上扫了一眼,又迅速落在罗溪身上。
凌冽朝门里走了两步,咔哒,房门在他身后关闭。
邰建的眼睛被蒙着,还不知道有人进来,罗溪撤了撤身子却不敢出声。
她还心存着一丝侥幸,大暴君没有认出她来。
“哎?主人,继续啊~别停下~”
邰建继续直着脖子**。
凌冽踏着他的嗓音一路走过来,随着他的步步逼近,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脯起伏越来越大,胸前两瓣白花花的半球在敞开的领口里浮浮沉沉。
他在她身前站定,将蜡烛从她手中接过去,她一动也不敢动,莫名的心慌。
他动作沉稳,面无表情,安静的没发出一丝声响,可她却能感觉到眼前这座活火山像是随时会爆发似的。
两道跃动的烛光映在他漆黑的镜片上,他盯着那道橘色的火焰,耐心的等着蜡油满满积聚起来。
偌大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沙发上赤|裸半身的邰建扭动着,不断发出各种放荡的催促声。
旁边立着的两个人,只有脸被烛光照得通亮,身形投在墙壁上,拉出长长的黑影子。
画风极其的诡异。
凌冽突然伸出手,将烛火下面积攒的蜡油缓缓淋在邰建身上,罗溪盯着这一幕,眼睛霍然睁大,下巴差点儿掉下来。
只见滚烫的蜡油倾注而下,一股脑全浇在了邰建下身的那坨要害上,虽然隔着裤子,还是烫的他嗷嗷直叫。
凌冽继而把手一松,足有三指粗的蜡烛结结实实砸下,正中他的裤档,还好火苗瞬间熄灭,否则邰建真有可能直接变太监。
“嗷呜~”一声惨绝人寰的叫。
嘶——看着都疼,连罗溪也忍不住倒抽口冷气,捂住了嘴巴。
暴君果然出手不凡,这家伙绝对是个大写的超级抖s!
不待回过神来,耳边忽然起了股风,裹挟着淡淡烟草味与清冽香气。
原本披在凌冽肩头的大衣忽的把她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长臂一揽,就要卷着她往外走。
“等等~”罗溪小声制止他。
浓眉蹙起,极度不满。
罗溪挣开他的手臂,从茶几上拿起那杯喻昊炎动过手脚的酒,拿皮鞭戳了戳邰建的脸。
“嗨嗨,喝了这个!”
不待邰建反应,她就掐住他咧着的嘴巴,一股脑把酒灌了进去。
“咳咳~”邰建剧烈咳嗽起来,呛得他疯狂的甩着脑袋。
罗溪没理会,丢掉酒杯,往茶几上的花**里摸了一把。
凌冽也失去耐心,大手一伸擒住她的手腕,连拖带拽的走出房门。
“疼~放手。”罗溪扭捏着挣扎。
凌冽透过墨镜睨着她,她也透过镜片瞪着他。
两个人在走廊上僵持不下。
“哎?怎么回事?”
白鲁平早就在房间里按捺不住,一看凌冽走出来,还带出来一个,立马跑出来看个究竟。
“我先走了。”凌冽手上加力,拽着罗溪往前走。
大衣前襟随即敞开,白鲁平一眼瞟到了她的一身装束。
哎呦妈呀~
他果然没看错,凌冽不开窍则已,一开窍就是重口味儿啊~
而且,看看他紧紧抓着她的手…
“这个能摸?”白鲁平挤在凌冽旁边,小声说。
凌冽阴着一张脸不开口,脚下加快了步伐。
罗溪把帽檐压低,垂着脑袋,生怕被白鲁平认出来。
“眼光不错,够辣啊~”白鲁平眼角不断瞟着罗溪,“为了庆祝你开荤,今天哥请客。”
凌冽又加快了些速度。
“罗溪,发生什么事?”耳麦里传来喻昊炎的声音。
他们似乎听到这边出了状况。
“行动结束,你们先走吧,设备我已经收回来了。”罗溪小声回复着。
“你没事吧,你在哪儿?”喻昊炎继续问。
“没事,再联系。”
“我去找你。”喻昊炎急切的说。
“不…”罗溪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突然出现,揪过她的耳麦,连着别在胸前的麦克风统统扯了出来,团巴团巴揣进兜里。
罗溪无语地瞪着这个粗暴的男人,一见白鲁平投过来的视线,又不得不低下头别过脸去。
白鲁平似乎也起了疑,探着脑袋直瞅她。
转眼已到了电梯前面,凌冽一把揽过罗溪,摘下墨镜丢给白鲁平。
“我走了。”
叮——电梯到达。
凌冽圈着罗溪走进电梯,哐——大门关闭,掐断了白鲁平惊疑的眼神。
手臂上传来的力道明显昭示了他压抑的情绪,仿佛只要稍有动静,这颗定时炸弹立时就会被引爆。
与暴君硬碰硬没好下场,罗溪只能屏息静气任由他揽着,心里却打鼓似的七上八下的。
这感觉,怎么好像是被丈夫当场捉奸的出轨妻子。
按理说她也没干什么…太出格的事儿,总觉得自己像是很理亏似的。
叮——电梯直达停车场。
随着缓缓展开的两扇镜面大门,一个男人的身影浮现在眼前。
还穿着一身侍者制服的喻昊炎伫立在电梯门外,看样子是在等电梯。
他看到他们两个似乎吃了一惊。
凌冽黑眸半眯,也是一脸不悦。
与喻昊炎两个人四道目光相对而视,霎时火花四溅。
罗溪一见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暗中揪了揪凌冽的衬衣。
而喻昊炎惊讶于凌冽的突然出现,再看他揽着罗溪,晶亮眸子里一股无名火烧得通红。
罗溪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只觉揽着她的手臂突然收紧,她踉跄着跌进他的怀里。
凌冽携着罗溪出了电梯,擦过喻昊炎身边,朝电梯间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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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里——这个男人太狠厉,tm欠调教啊!
然,自古冤家便路窄,一个阴差阳错,她竟然成了他的邪王妃。
从此腹黑王牌女军痞对狠厉冷魅战神邪王,天雷对地火,干柴对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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