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师抬眼视线落在了云清身上,满脸的都是激动。
云清双眼微眯打量着这个人,真的没有想出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两年前,我和一个好友突发奇想去了北城沙漠寻宝,深入沙漠迷失了方向,我的好友死了,我被困了三天三夜,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有人喂了我水喝,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她叫清爷,还给我喂了丹药,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安全地带了。”
炼丹师浑身颤抖,“我一直以为那是一个梦,没想到是真的,还会在两年之后遇到她的徒弟。”
炼丹师激动的看着云清,而云清眉心微跳。
在沙漠里她救的人多了去了,对这一位真的没印象,不过所幸他没看清她当时的样子。
云清干笑两声,“我师父她助人为乐不求回报,应该的应该的。”
“清爷她现在还在北城吗?”
“呃,这个不好说,她自由自在的惯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山羊胡看着已经叛变了的队友气的都要发狂了。
“好,你们竟然串通一气,我要报警!”
“好呀,这里是黑市甄家的地盘,既然你不害怕越矩甄家人找你麻烦,我还怕什么?”
云清嘴角含笑,看着山羊胡微微有几分挑衅的样子。
山羊胡气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你······”
一场撕逼大战一触即发,周围的人都准备好看热闹了,从车里一直看热闹的君逸尘终于走出来。
在车门打开的瞬间现场像是按了暂停键,众人看着从车里走出来的人五秒钟的怔愣,随后就是穿透云霄的尖叫。
“老公,是我男神老公。”
“我滴小心脏啊,竟然在这里会看到wuli尘尘。”
“快点叫救护车,我要不能呼吸了。”
“我脑公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
······
云清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聋了。
啧,女人啊,至于吗!
山羊胡也看到了君逸尘,他虽然不至于激动到尖叫,但是脸色唰的就变了,一副恭维客气的样子。
“君爷,您怎么来了?”
君逸尘可是从来都没有踏足过黑市。
君逸尘神情如凌冽寒风,在场尖叫的女人们声音都不禁降低了。
脑公大人貌似不开心啊。
君逸尘视线越过山羊胡店长然后落在了云清身上,神情马上就从寒冬转换成暖春,本来就俊朗的脸庞浸染上和煦的春风,可是把周围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
云清嘴角都不禁抽了抽。
啥意思?这含情脉脉的眼神怎么让她有一种刀子架在了脖子上的感觉?
君逸尘走到云清身前,在周围的人倒吸气中牵起了云清的手,嘴角勾笑,“什么阿猫阿狗的咬你一口一都要咬回去吗?就不会提我的名号?笨蛋,我君家的人,谁敢欺负?”
君逸尘话落,反应最激烈的就是云清了,不争气的小鹿乱撞气血逆流头晕脑胀七荤八素神魂颠倒······被口水呛到了。
“咳咳咳,君先生真爱开玩笑,呵呵呵。”
云清微仰着脑袋看着君逸尘干笑,而君逸尘却依旧笑如沐春风。
云清嘴角抽了抽,你特么这认真的眼神是什么鬼,很尴尬的好伐?
周围的人啊,尤其是女人,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云清,嫉妒羡慕,而更多的是探究。
山羊胡店长风中凌乱了。
啥子情况?不是对面药材铺的小员工吗?怎么突然之间的就成了君家的人了?
不近女色的天之骄子君逸尘维护的女人······天呐,竟然是一个普通人?!
君逸尘攥着云清的手,眼神在移开云清身上的时候瞬间变的淡漠清冷,视线落在山羊胡店长身上让他心里一个咯噔。
“君君君爷······”
“清爷是我的一位故人,她把徒弟托付给我就是我君家的人,你貌似对清爷和云清都有一点意见啊。”
君逸尘声音微扬,不冷,但却让山羊胡心里发毛。
“没没没,怎怎么敢······”
“那样最好,刚刚的事情就算了,一千颗丹药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肯定是哪个脑子糊涂的忘记放哪儿了,回去好好找找。”
山羊胡讪笑,点头哈腰,“是是是,我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这不君爷一提醒我就想起来放在那里了,刚刚真是抱歉,抱歉,刘老兄我改日一定登门道歉。”
最后一句话山羊胡是对刘聪说的。
君逸尘不计较都给他这么大的台阶下了,他肯定得顺坡下啊。
君逸尘冷冷的扫了一眼山羊胡店长,随后在周围少女们心碎的嚎叫声中走进了药材店,还关上了门,把跟上去一直偷拍的君肆挡在了外面。
君逸尘拉着云清上了二楼。
救护车来了把昏倒的大姐和小男孩都带走了,都没事。
然而此时的云清却是大大的有事。
君逸尘把云清拉到了二楼,直接把云清抵在了墙上,不仅束缚住了云清的手臂,还单腿压住了她的双腿。
这么突然的举动云清吓了一跳,星眸中闪过了一丝慌乱。
“就凭你还不是上官家的对手,刚刚替你解围,要怎么感谢我?”
他的声音不似以往的冷,反而带了一丝不怎么明显的笑意。
云清嘴角抽了抽。
闹啥?见色起意?
没想到啊没想到,君逸尘竟然是这样的人!
“那还真是谢谢您哈。”
“所以怎么感谢我?”
还真是凑不要脸哈,谁用得着他解围?!
尼玛的,这姿势、这眼神、这微妙的小气氛,还不知道你想干啥?
不能碰女人什么的都是装的吧,人面兽心啊!
“我明白君爷的意思了,我也知道我长得漂亮,但是您也不用这么猴急吧,客厅里有沙发,卧室里有床,厨房里有灶台,哪里都比这里强吧?”
云清星眸眯成了一条线,笑的要多假就有多假。
丫的,虽然承认面前的这个男人帅的足够让女人迈不开腿,但是,她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不过是想让他放开她。
她得到自由,哼!霹雳丸、麻醉金针分分钟撂倒他。
君逸尘居高临下的看着云清,把她眼中的神情都看到了眼里,薄唇微扬,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是吗?确定等着我的不是霹雳丸、麻醉金针?”
君逸尘的声音带了几分笑意,格外的好听,然而云清听着心口一个哆嗦。
丫的他咋看出来的?
“呵呵呵,您开什么玩笑,我哪里知道那些东西?”
好尴尬的笑。
君逸尘淡笑,松开了云清,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报答我也不难,但是献身就免了,我怎么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云清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
呵,说的跟多么高尚似的。
“那真是谢谢您嘞!”
“谢谢也不必了,春寒料峭的,我正好缺个暖床的,你看着办吧。”
云清脸上的假笑颤了又颤。
我······日!
一本正经的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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