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听到这瞬间来了兴趣,她很好奇老头能给半夏算出个什么东西来。
老头忍不住抬头,一下见到那个贵不可言的女子,眼中一整惊奇,这两人居然认识,不过一转眼又平静下来。
“你们俩别捣乱,我吃饭,赶紧走。”这两人是他这辈子算过的最奇的两卦,特别是这个笑眯眯的女子。
清歌不理会老者,拉着清歌在长凳上坐下来,盯着老者笑呵呵的说道,“老头,不然你给我说说你给她算的什么。”
老者白了清歌一眼,这小丫头是自己整个算卦人生的耻辱,他老不乐意见她了,“去去去,能随便对别人说嘛,你不知道天机不可泄露,哼。”
清歌哈哈一笑,“老头,天机不可泄露,你可泄露了不少呢!我也没见你遭天谴呀,不也在这好吃好喝的坐着吗?说来听听嘛!”
老者见清歌调侃自己,嘴角的胡子翘得老高,“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老头我自有自己的保命法子。”
“你有什么保命法子呢我是不在意,我比较好奇的是我这姐妹,你就跟我说道说道嘛!”
“不说不说,快走,别影响老头我吃饭。”老者嫌弃的挥挥手。
“呀,果然不是每个老头都像我师父那样仙风道骨,和蔼可亲的。”清歌摇摇头。
“且,师父,你师父谁呀,你师父能有我厉害,仙风道骨那都是装出来,一般的人那里会有那气势。”说起仙风道骨,老者自认为无人及他。
“旁人可能是装的,但我师父那觉对是表里如一的大师级别的。”不是清歌吹牛,普陀大师也确实德位相配。
“普陀大师确实配得上这几个字。”半夏在一旁表示赞同的点点头。
一旁的老头停住了夹菜的手,像是没听清的皱皱眉,看向清歌,“她说的谁?”
“自然是我师父,普陀大师了。”清歌骄傲的昂起头。
老者不屑的瞄了清歌一眼,“普陀大师什么时候收了徒弟,你莫不是在这瞎说,骗我老头子。”
“爱信不信。”清歌并不做解释。
“行了,咱们吃饭去吧!”半夏拍拍清歌的手臂,看着隔壁桌店小二已经将菜上齐。
“走。”
见两个小丫头走了,老者犹豫了一下,目光忽然落在清歌左手的手链上,忙放下碗筷,几步跨到清歌边上,指着清歌的手链道,“这是谁给你的?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清歌扬扬手,“这个呀,我师父喽!”
“原来你还真是他的弟子,没想到我老头居然有这么一天,快,叫声师叔来听听。”老者毫不客气的就做在清歌身边,挺了挺胸膛。
“师叔?难不成你就是师父要找的那个师弟?这次换成清歌诧异了。
“你师父在找我呀!找我做什么?”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师父还到处去寻,原来师叔你就在京城呀!”看来师父是要白跑一趟了。
“我与你小丫头还真是有缘,果然是一家人,师叔那桌的菜钱就算你账上了啊!”老者摸摸花白的胡子,笑着道。
清歌笑着摇摇头,这师叔真是有意思。
“乖师侄,咱们打个商量呗!”老者贼兮兮的笑看着清歌。
“师叔,你别这么看我,你这眼神怎么感觉你要算计我呢?”
“小丫头怎么说话的呢。”老者瞪了清歌一眼。
“行行行,那师叔请说,有什么要同我商量?”清歌一边夹着菜,一边等着看好戏。
“乖师侄,你看啊,你师父不是找我嘛!待会儿我要是走了,回头你师父又该找不到我了,为了你师父能一回京就找到我,我还是在这酒楼等他算了。”老者笑着继续说道。
“然后呢?”清歌撇了师叔一眼。
“我看乖师侄你这一身绫罗绸缎,想必现在混得不错,你看你师父我穷困潦倒,算个卦也没多少银子,不如这钱小师侄你先帮师叔垫上,等师叔有了钱财还你,如何?”老者双眼如炬的盯着清歌。
清歌望着师叔那扑闪着亮光的双眸,感情是在这等她呢。
“你说你是我师叔,你可有什么凭证?我总不能听你一人之言就认定你是我师父的师弟吧!”清歌看着这个性格迥异的师叔,玩心一下上来了。
“这个......”老者挠挠脖子,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证明,“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半夏,你有什么法子没?”清歌望向吃的一脸满足的半夏。
“他既然认识你师父,那想必对师父的事了若指掌,你让他说说。”半夏眼下口红的菜道。
清歌点点头,“那你说吧!就从我手上这串手链说起。”
老者一拍脑袋,这还不简单,于是开始手舞足蹈的说起普陀大师的事来。
一顿饭在老者的高谈论阔中吃完了,证实完自己的身份,老头翘首以盼,清歌还没答应呢。
“看来你真是我师叔,既然如此,那我这个做师侄的敬敬孝道也是应该的,那师叔你就安心在这里待着,等师父回了京,我在通知你。”清歌笑眯眯的看着老者。
老者激动的拍了拍清歌的臂膀,“真不愧是我的好师侄,这么上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在这等你师父,保证你随时都能找到师叔我。”
“行吧!我们还有事,那师侄就告辞了。”
“走吧走吧!”老者和颜悦色,说不出的开心。
清歌摇摇头,拉着半夏离开了。
次日清晨,皇宫中传来一个震惊人的消息,皇上中毒,生死不明。
清歌听闻此消息,叫上白小蓟一路赶赴皇宫。
清歌不知白千辰是真的中了毒还是只是他们的计划之一,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慌乱的,如今,他们兄弟算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若是那一方出了事,那一切就都功亏一篑了。
清歌赶到皇宫时,白千辰的寝室中里外围了三层了,清歌轻声走到白箭雨身旁,见自家夫君脸色难看,半夏在一旁也不言不语,心中有了计较,看来白千辰中毒是千真万确的了。
在看向床上的白千辰,脸色一片铁青,嘴唇发紫,此毒看来是中的不轻。
“王爷,恕老臣医术不精,如今只能用人参吊着皇上一命,解毒......”后边的话御医没敢说出来,跪在白箭雨的脚下微微颤抖着身子。
“你们这么多人,就没一个会解这毒吗?”白箭雨的脸色越发难看,对着跪满一地的太医发着雷霆之怒。
满地的人没一个敢吱声,他们实在是不知这是何毒,就算王爷砍了他们的脑袋,也解不了此毒啊。
清歌看着瑟瑟发抖的太医们,上前握住白箭雨的双手,附在其耳旁道,“皇兄的毒不能耽搁,我给冷天清去一封信,你快马加鞭,立刻派人去将人找来。”
“好”眼下只能如此了。
清歌此时无比庆幸,能有一个能解毒的朋友。
“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尽然敢对天皇上下毒?”清歌对着白箭雨问道。
“你们好生看着皇上,若在出一点叉子,本王砍了你们的脑袋。”
“是,王爷。”
王爷领着清歌,来到偏殿,今早侍奉皇上的一干奴才和奴婢通通在此,士兵手握长剑列在两旁,剑气逼人。
清歌一眼望去,个个脸色惨白,眼中带着惊恐。
“都站好了,将这些日子身旁有行动可疑的自己报上来,若是查不出凶手,就将你们斩首示众,家中的亲人都下大狱,了都听清了。”说话的是伺候在皇上身旁的常公公。
“是”颤抖的声音能听出这些奴才们此时恐惧的心里,可皇上中毒,他们如何能脱的了关系。
“李守卫,本王命你三日内将下毒的人找出来,否则本王就赐你一瓶毒药,你自行了断。”
李守卫战战兢兢的上前,躬身道,“是,下官一定将凶手绳之以法。”
皇上中毒,如何了得,若是真找不到凶手,他这尚书也真正到尽头了。
“皇上中毒,为何不开那些妃子们?”从进殿起,清歌就没见到那些个嫔妃们。
“是我命人不许她们过来,此时她们见到皇兄这般也不过只会哭哭啼啼罢了,何况凶手还在她们之中,若是在出什么乱子,岂不中了别人的圈套。”白箭雨慢慢的向清歌说道。
清歌点点头,王爷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她女人当真是胆大,原本以为她不过是像那些女人下下手罢了,没想到这么急不可耐,居然直接将矛头对上了白千辰。
“你们不是早有防备吗?如何就能让对方得逞了。”清歌百思不得其解。
“早朝散了,我才得到消息,消息我已经命人封锁,皇兄为何忽然这般,我如今也尚且不知。”白箭雨自己还一头雾水。
“有没有可能是皇兄他自己……”清歌大胆猜测道,不然没有理由的。
“事实如何,也只有皇兄醒来才能知晓了。”
如今之计,除了尽快解毒,抓住凶手,便是防止消息传出去,否则秦争那只老狐狸岂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