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你是不是装的
薄司承抬手示意站在走廊上前来给他送资料的助理,对方立即走上前将手里的那份文件递了过来。
“你看了这个东西,”他把那份文件又转交给了许墨,“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许墨困惑得拿着那份薄薄的文件,看了一眼对方又看了一眼纸袋,将里面的纸张给抽了出来。
他一行一行得往下看着,越看脸色越是难看,眉头也不自觉得蹙了起来。
“盛瑶华根本就没有病,”薄司承捏了捏拳头了然得说道,“她被抓起来的时候我就拜托警察局的人做了精神检查,现在结果也出来了,她的精神状态一切良好,什么产生了幻觉什么精神异常,都是她一个人胡说八道的罢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许墨紧紧得攥着那张单薄的纸张,震惊得手指都在止不住得颤抖着。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缘故才导致了盛瑶华有了这样的病症,内心极度得愧疚才对她的行径多加包容。
然而现在检查的结果却告诉他,全部都是盛瑶华装出来的都是假话,他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接受不了。
“她是在骗你啊许墨,我是不希望你被她一直蒙在鼓里,拼死拼活得去撑起盛氏,到头来都是不值当的。”
薄司承是当真把他当做了朋友,才会在被误解被打的时候都强忍着没有发火,去找证据来证明自己是没有错的。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许墨紧咬着牙低下了头,又随即抬头直视着薄司承说道,“我会找她问个清楚,让她给我一个解释。”
他实在是对盛瑶华太失望了,但事情总归是要有一个结果,他必须要跟对方当面对质将所有的事都摊在桌面上来说。
许墨拿着检查结果的复印件转身离开了医院,开着车直冲到了市监狱里。
他勉强得保持着镇定填写了见面的申请书,等待着监狱的安排,让他和盛瑶华见上了一面。
盛瑶华一看到许墨隔着栏杆就不顾一切得扑了过来,抓住栏杆急切得说道:“许墨许墨快点带我出去,我快要被憋疯了,这里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
她边哭边说恨不得将这几天的苦水都倒个干净,这监狱里比不得家里,连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都变成了奢侈。
她整天和一堆犯人关在一起,又是害怕又是担心,时时刻刻都放松不下来生怕受到什么欺负。
“你不是和薄司承是好朋友吗,你劝一劝他好不好,你让他把我放出去吧我不想再在这里待着了!”
她抓着栏杆又哭又喊的,全然没有注意到坐在栏杆外头的许墨脸色平静得有些异常。
“瑶华,那天在医院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得告诉我?”
他的声音格外得镇定,带着些不同寻常的冷漠,像是完全听不到她的哭诉一般。
盛瑶华也隐约察觉到了他与平日的不同,收住了哭腔用力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得望向了许墨。
“你到底在说什么呀许墨,那天的事情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那时候是产生了幻觉,都不知道是怎么出现在的医院,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去推明珠,这些都是误会真的都是误会。”
事到如今她还是坚持说自己是产生了幻觉,许墨听着只觉得是失望至极。
“我问过在家里帮忙的王妈了,她说那天早上你背着包出了门,看不出一点异常,还是自己去打的出租车,”许墨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瑶华你真的是产生了幻觉吗?”
盛瑶华被他给问得心里发慌,许墨竟然会给王妈打电话去问那天发生的事情,那必定是对她所说的话产生了怀疑。
只是她不明白一直相信自己支持自己的许墨,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得开始质疑她。
“许墨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对那天的事问个没完,”她此刻也顾不得去擦脸颊上的眼泪,紧紧得抓着栏杆心烦意乱得问道,“这件事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相信你也很清楚。”
见对方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是撒了谎,许墨才身上摸出了那张检查的复印件放在了桌面上,看向了怔住的盛瑶华。
“你的确是跟我说过很多遍了,可是你没有告诉我,你的精神病都是你装出来的,你根本就没有产生幻觉也没有发病。”
盛瑶华被他的话给彻底得说懵了,她难以置信得盯着对方放在桌上的那张检查结果,嘴唇动了动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刚才还伶牙俐齿得说了许多的话,如今瞧见了证据也变成了个哑巴。
“我真得觉得很失望,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也没有想过要放弃这段婚姻,”许墨痛彻心扉得摇了摇头,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清醒了过来,“你做了太多的错事也撒了太多的谎,到了现在你也应该反省反省自己了。”
盛瑶华颤抖着嘴唇发愣得望着许墨,她从未见对方对自己这样失望过,即使是在她将盛明珠推下楼时,许墨都还是千方百计得为她想办法为她辩驳。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她惊慌失措得摇着脑袋,右手穿过了栏杆拼了命得想要拽住许墨的衣袖不让他离开,“盛明珠她是个怪物啊,她根本就不是盛明珠她也不是江名悦,她是从外星球跑来的怪物,你不能相信她!”
许墨蹙着眉头有些怀疑得望着盛瑶华脸上的神色,他知道盛明珠并非本体,但并不知道她是从外星球来的。
他不敢确定对方是否跟自己说了实话,心里是一半信一半又不信。
“就算她不是这个星球的存在又怎么样,”许墨内心的恼怒不见消减,反而更加得强烈了起来,“她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她肚子里还有着宝宝,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然而就算他这样苦口婆心得劝说,盛瑶华仍旧是不见醒悟,她抓着栏杆撕心裂肺得哭喊着,只是一个劲得让许墨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