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告诉我真相
纵然是对盛明珠的身份有着诸多的疑惑,大众的疑心却也是在这接连三重的解释之下消减了不少。
毕竟有江家和薄家同时出面为她作证,想来她也不可能会是什么可疑的人物。
也唯独只有盛明珠的亲生母亲张玉芳,还是对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女儿很是怀疑。
她看过盛明珠的体检报告,血型完全不符合是千真万确抵赖不了的。
所以现在江家的人出来认人说盛明珠其实就是江名悦,张玉芳是怎么都不愿意相信。
尽管她也看了整个直播的视频,甚至也听了薄司承的那个采访,而是她的直觉总是告诉她盛明珠这个人有着问题。
她如果真的是江家的小女儿江名悦,那自己的女儿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张玉芳想要找盛明珠要个说法,但实际上她更想要抓住这棵摇钱树不放。
当初盛明珠还是盛家千金的时候,她都已经恨不得能够乘势攀上这根高枝,跟着沾沾光了,如今竟然说对方是江家的大小姐,是江夫人的掌上明珠,她更是腆着脸也要跟盛明珠牵扯上关系。
她也知道盛明珠不待见自己,毕竟之前为了给儿子沈强治病,她没少在媒体面前撒泼耍横给对方制造麻烦。
做了这样的事情她哪儿还有脸面跟盛明珠提要求,但张玉芳就是觉得不甘心,仿佛是送到了嘴边的肉却不明不白得飞走了一般,心里总像是有个疙瘩。
她现在的处境比之从前还更加落魄了许多,儿子的命丢了丈夫也有了别的女人,那个贱坯子的肚子里还有了孽障,整日整日都算计着要怎么跟自己争房子。
张玉芳疲于奔命,甚至没有工夫再去跟盛瑶华周旋,拿手头的把柄去威胁对方。
她看完了新闻满脑子都是江家的万贯家产和动摇不了的权势背景,如果能让江家为自己撑腰,那眼下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她的处境也能够得到极大的改善。
张玉芳把问题想象得太简单了,她以为自己只要死咬着盛明珠的身份问题不放,一直追问自己的女儿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对方就一定会给出一个答案或者解决办法来。
没有了盛瑶华的帮忙,她没办法再借助媒体的力量去造势,只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将消息发布在了网络上尽量得扩散。
盛明珠倒也很快注意到了她的动作,毕竟如今的时代是个充斥着信息的时代,只要轻轻滑动一下手指信息便能够映入眼帘。
她看到张玉芳发在网上的消息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慌张。她已经熟知了对方的套路,也知道张玉芳想要的是什么。
说白了都是为了权利为了势为了金钱,否则她又怎么会花费这么多工夫非要要求跟自己对峙。
上次若不是因为沈强用跳楼自杀来威胁自己,盛明珠也不会同意跟对方进行电话沟通。
眼下面对张玉芳咄咄逼人的态度,她也不打算出面跟对方一对一把话说清楚。
不管说什么这个女人都不会从荣华富贵的梦境之中清醒过来,只是一昧得追求着享乐。
那天从江夫人所在的私人医院回来之后,盛明珠在家里歇了好一会才摸出手机给经纪人胖哥打去了电话。
她的身体一直都特别得健康,不管是什么运动都样样精通,可是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她的情况就不如从前,即使只是跟江夫人说了会话都觉得有些疲惫。
胖哥似乎也是看到了新闻,立即接了她打来的电话,有些急切得回应道:“明珠姐,那个新闻......”
盛明珠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也不是张玉芳头一次通过媒体对她进行打击报复,光是找她要钱和质疑她的身份,对方就已经连着上了好几次节目。
“我看到了,看样子她是想借着这个话题再溅点水花,我真是太容忍她了。”
盛明珠像是毫不在意一般,轻描淡写得提了提随即打开了自己放在家中的
电脑。
她知道张玉芳不是个省油的灯,也早料到了会有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早早得让唐镇彻底得调查了他们的底细,并且将对方发给自己的资料做了备份。
张玉芳自己就是在浑水之中过活的,又怎么可能清清白白没有一点瑕疵。
唐镇不仅将他们母子俩的底细查清楚了,甚至还黑进了张玉芳和沈强的手机和电脑之中,将所有的照片和录音都拷贝了下来。
盛明珠从中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但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若不是张玉芳不肯死心非要从自己这里谋取利益,她也不会想到将这招用到对方身上。
“我现在太累了不想再跟她周旋,”盛明珠将电脑里的照片和视频通过邮件发送给了胖哥,随即将电脑又合上了,“我发了一份资料给你你看着应付吧,不要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胖哥的能力她还是很放心的,他的脑子很活泛做事又麻利,应对这样的事情更是驾轻就熟上手快得很。
胖哥了然得点了点头,一边打开放在桌上的电脑一边嘱咐盛明珠道:“行,那明珠姐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吧。”
他也希望能够帮对方分忧,毕竟盛明珠将他看做弟弟一样,对他格外得照顾。
如今看着她天天因为这些琐事而烦心,胖哥觉得作为经纪人也很是过意不去。
张玉芳质问盛明珠自己的女儿去了哪里的消息,刚发布在网络上半个小时,他就立马做出了回应,将大众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张玉芳自己的身上。
胖哥将盛明珠发给他的资料整理了一番,悉数公布到了微博上,全都是张玉芳和亲生女儿在一起的照片以及视频,甚至还有沈强的身影出现。
视频记录的时间正好是盛明珠怀孕的时候,同张玉芳坐在一起的那个女人虽然和盛明珠长得极为得相似,但是肚子却没有丝毫隆起的迹象,显然是两个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