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派的天泉对江篱的伤势有好处,这是宴清和得出的第一个结论,他离开秘境的时候,就是在寻找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江篱脱困的。
现在机会已经摆在自己的面前了,宴清和自然不会把大好的机会推开。
“岳掌门,我是一个人游历在外面习惯了,门派的那些规规矩矩,我似乎并不能很好的贯彻到底。”
宴清和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那就是想要他今后的行为必须都是按照天门派的门规去做的话,他是绝对办不到的。
“真人说笑了,天门派的门规向来也不是极其严格的规矩,主要是约束那些新来的弟子们,宴真人跟新弟子完全就是不同。”
岳掌门听见宴清和这是同意留在自己门派了,心中不禁喜悦了起来,听见他后面的那些话,立刻就明白了人家不想被自己管束的太多。
也对,到了元婴后期的修为,无论在哪个门派里面那都是佼佼者。宴清和如果能留下来,对他这个掌门和天门派那就是最大的福祉了,谁还会傻到用门规来限制这位真人的自由。
“那我就留下,”宴清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个时候也不假意推托了。
“放在天泉的这枚凤凰蛋什么时候才可以破壳重生?”宴清和关心的问题就是剩下这个。
“宴真人,这可不好说,天泉的修复能力十分的强大,但是这枚凤凰蛋需要吸收多少能量才能好起来,我也猜测不到。”岳掌门有些为难的回答。
自己是真的无能为力,如果是他们门派的弟子出去与人打斗受了外伤回来,那么用天泉水混着草药涂在伤口上面,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愈合了。
如果是内伤的话,用天泉水锻造出来的那些丹药吞服下去,运动疗伤,一天时间也是可以恢复一些力气和生机。
可是天泉水很少给妖兽使用,这次如果不是想要挽留这位元婴后期的高人,岳掌门肯定不会如此大方把整个天泉让出来借花献佛的。
“岳掌门,不介意,我每天来这里看一遍吧?”既然掌门都说不好时间,宴清和知道自己如果继续逼问显得他咄咄逼人。
自己就算有天大的能耐,到底也是站在别人的地盘上,不可以那么的苛刻和要求颇多。
岳掌门松了一口气,如果宴清和一直揪着这个问题不松手,自己肯定会变得十分的尴尬和为难。
“宴真人请随意,你是我们门派的高人,后山的任何地方你都去得。”岳掌门这是把对方当成了贵宾特殊的关照了。
“岳掌门,我平生还未收徒,我看令公子虽然天赋没有什么的出色,但是假以时日有人好好的指导,还是有更上一层楼的可能。”
江篱霸占了天门派的天泉,一个人独自占用了那么多的灵力和资源,自己作为她唯一的朋友,那么就有义务帮她还掉一些人情。
与其把好处留给岳掌门,不如自己多多提携岳掌门的儿子,宴清和的这一步棋走的十分到位。
一下子就拉近了岳掌门对他的好感度,“宴真人如此看得起犬子,实在是他的福祉。”岳掌门立刻就应允了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去咨询自家的儿子满不满意这个师父。
宴清和从这天开始就在天门派住下了,岳掌门把他奉若上宾,给了他一个单独的院子。
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门派里面的那些小辈都不得随意来打扰宴清和的清修。
江篱那日之后就被困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间里,她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想大声的喊叫自己的声音却穿透不出去,这里就她一个人。
江篱一开始还不知道这个空间在哪里,肯定不在秘境,因为四周给她的感觉是不同的。
白雾退去,江篱看到五彩斑斓的颜色接二连三的在自己的四周替换,好在她没有被这五花八门的颜色弄瞎了眼睛。
这样的环境一直在重复,因为没有测量时间的手表,也没有日出日落作为参照物,江篱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多久了。
就在她觉得自己可能要渴死的时候,白茫茫的天空突然就下起了濛濛细雨,江篱全身都觉得舒坦了。
她这个时候,就充满了力量,破云箭被她拿在手里,对着天空一连射出好几只箭雨。
她的眼前豁然开朗,而凤凰蛋的蛋壳现在已经四分五裂了,江篱看向自己背后的那双翅膀,已经从透明变成了彩色。
“五彩凤凰。”天门派山头所在的那一片天空立刻就出现了一团五彩祥云,而对应的就是上古神兽五彩凤凰了。
火凤凰不过就是妖兽,但是五彩凤凰那就是上古的神兽了,没有想到一点都不起眼的天门派藏了怎么一件宝贝,让人垂涎是真的,上门恭喜道贺反而显得有些尴尬。
江篱化身出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站在一片水域之中,好在这片水域十分的干净。
“你出关,就赶紧从天泉里面出来,不要继续祸害天泉了。”站在边沿等着的那个人就是宴清和。
“我还以为我见不到你了。”江篱知道留在水里说话十分的不礼貌,怎么清澈的水要是被自己弄污染,那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急忙朝着宴清和的身边走了过去,许是才出关没多久,快从水里出来的那一瞬间,她身体有些发软,差一点就要一头栽进水里了。
宴清和手疾眼快,一把就把人给拽住了。
“师父,我看到后山的五彩凤凰的祥云了,是那个凤凰蛋有什么新动静了吗?”岳少主一副好奇心满满的样子就往天泉的位置赶了过来。
后山这块宝地,也许旁人和新人弟子是没有资格进来的,但是这个地方是不会限制岳少主的踏入。
宴清和和掌门是修为高深的人,这块区域的禁制拦不住他们。
岳少主然后就看到自家高冷无话的师尊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搂抱在一起的画面。
这绝对是他自己看画面的角度不对,加上他自己先入为主的认定了这个女子跟师父有不一样的关系。
“我就是从那只凤凰蛋里出来了,你说有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