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隐隐作痛
此时车里面意外的有些沉闷起来,安静的有些不像话,两个人此刻都没有出声,像是默契的闹着别扭一般,车里一片寂静。
薛暮暮此刻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冷清的一张脸,突然感觉胸口有些发闷,便打开了车窗,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吹乱了薛暮暮的发丝,女人的心里是一片的荒凉。
而在另一边的办公室里,却显得分外有些焦躁了起来,张总手里拿着报告开口询问着:“还还没有联系到殷总?”
聂小文低着头来回走动着,不停的拨打电话,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对着他摇了摇头,本来今天有一个重要会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殷浩轩突然临时有事,直到现在也联系不上,众人此时有些焦急了起来。
张总此刻急得仿佛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依旧不死心,连忙焦急的开口道:“打打,继续给我打,直到电话打通为止。”
聂小文只好照做,可是电话里头依旧是冰冷机械的女声传来,久久没有被接通,车里,电话一直在闪烁着,可是却被关了静音,四周安静如故。
车窗外车流涌动着,不时有车辆的鸣笛声惊起,殷浩轩直接把车开倒了薛暮暮的小区楼下,似乎早已经轻车熟路了。
“到了。”殷浩轩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沉寂,薛暮暮意外的望着自己竟然是在自己的小区楼下,她原以为殷浩轩会直接送她到公司,有些疑惑的望着他。
可是殷浩轩却没有直接回望过去,只是声音淡淡的,仿佛没有任何情绪,一般公式公办了起来道:“说好了今天放你休息的,你调整好状态,晚上我亲自来接你。”
薛暮暮一听见殷浩轩要亲自来接自己,去参加晚会,连忙摆了摆手,仿佛像面对洪水猛兽一般,赶忙出声阻止了起来:“不用了,殷总,我自己可以。”
她此刻的态度让殷浩轩眉头一皱,就连语气也连带着,有些不悦了起来,神情冷峻道:“这好像由不得你做主。”他此刻突然霸道了起来,像是施号命令一般,并不像是在通知薛暮暮,而是直接命令了起来。
“你作为这次设计的压轴代表的是我们殷氏。”简而言之就是说殷浩轩是因为殷氏的原故,才会亲力亲为的对待,一句话封锁了刚刚所有的柔情。
薛暮暮只是冷笑了一声,像是在嘲讽自己一般,可是却深深的刺痛了殷浩轩的像,此刻薛暮暮淡淡的开口,声音疏远而又冷淡:“我知道了。”也不想多言直接伸手握住了车把手,想要打开在门。
“薛暮暮。”可是殷浩轩却出了声,此刻直直的望着她,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薛暮暮回望过去,两个人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隔了一整个世界一般。
“小梵的事你不用太担心,我已经叫人去找了。”最终他还是咽下了自己最想要说的话,此刻转移了目光看向了车的前方,一时之间不敢注视着她,语气淡淡的开口着。
薛暮暮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殷浩轩会突然说起这件事情,她的目光中闪过了一瞬间的悲伤,可是很快就被她给生生的压了下去,依旧是那副疏远的语气道:“麻烦殷总了。”似乎像是很怕与殷浩轩扯上任何关系一般。
一瞬间又恢复了沉默之中,两个人似乎很少有话题,薛暮暮只是冲殷浩轩点了点头,随后便关上了车门,可是在她关上车门的一瞬间,并没有注意到男人脸上出现的苦涩笑容。
薛暮暮此刻并没有转身就走,只是向后退了几步,车窗里的男人的面容是那样的冷峻,仿佛天生不会动情一般,此刻的目光直射到前方,是冷清得很,再也没有把目光停留,转身便把车开走,这一次是薛暮暮回望着他的身影。
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些青葱的岁月里,可是世事无常,那些时间早已伴随着过往,一去而不复返了,只留下无数的伤痕,与难言的悲痛,再无任何瓜葛,这便是薜暮暮此时此刻的念头。
她并没有注视着殷浩轩把车开走,只是淡淡的望了一眼,便收回了所以的目光,提着东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可是身后却传来了文思的声音来。
“暮暮。”文思此刻在薛暮暮的身后叫着,薛暮暮此刻回过头来望着她停下了脚步道:“思思,你怎么来了?”要知道现在可是文思的工作时间。
文思望着薛暮暮此刻有些削瘦的模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快步上前,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我能不来嘛?小梵的事怎么样了。”
她的话一出,薛暮暮的脸上便难掩着悲伤,她的小梵现在都还不知道身处何处,一时间眼昛有些透红了起来,文思望着薛暮暮的样子就知道这几天她过的并不好,只能是轻声安慰道:“暮暮,你先别担心,小梵那么聪明一定不会有事的。”
薛暮暮没有说话,可是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担忧,文思却突然想起了刚刚看到的场景,此刻开口对薛暮暮询问了起来:“暮暮,刚才那个男是不是殷浩轩?”
薛暮暮知道文思所指的是殷浩轩,此刻也不想隐埋着她,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也不解释,文思一看立马有些惊讶,马上质问道:“他来做什么?”也不怪文思的反应激烈,她是见过薛暮暮的那些日子里受过的伤,此刻好不容易终于可以放下过往,自然是见不得她在陷下去。
可是薛暮暮这次却没有开口,她自己都有点搞不懂殷浩轩的所做所为,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可是还是强装镇定道:“只不过是因为公司的事而己。”她自然是知道文思的担忧,那些从前她自己的不想再去经历了,每想一次身上的伤痕就加深一遍,直到伤痕累累,鲜血淋淋为止。
薛暮暮此刻是这么劝着自己,可是心里的那些不安却强烈照示着,可是她的面上却不显,仿佛一切都过于正常,不安被她生生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