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西追着追着那辆掳走上官宛白的车子,可是跟到一个巷子里的时候,他发现刚才跟着的那辆车竟然停下了。
那辆车很野蛮地把这条巷子的唯一一条出路堵死,车上的两个人显然已经不见踪影。
尹西烦躁地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打电话给黎子安汇报这个情况:“黎总,那人把车堵在巷子口,带着上官小姐逃跑了,我的车子现在过不去。”
现在如果想要追过去,要么原路返回选择另一条路,可是这样做会浪费很多时间。
要么就是像那个人一样把车子暂时抛弃在原地,那辆车子堵住的地方还有一条缝隙,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通过。
问题是,就算现在把车子停在这里穿过巷子,尹西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带着上官宛白往哪里去了。
“那人没有车子一定走不远,你想办法穿过巷子,然后在附近寻找他的踪迹,我很快就到。”黎子安脸色沉下来。
看来对方比他想象中的要更狡猾,最可恶的是,他目前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长相。
黎子安手里打着方向盘,加快速度。
而另一边,尹西把车子熄火,把车子停靠在一边,然后穿过巷子的唯一一条缝隙,终于走出了这条巷子。
他按照黎子安教的那样,开始在巷子附近展开地毯式的搜索,总算让他在巷子附近的树林里发现了可疑的脚印。
尹西蹲下身观察了一下,那脚印的大小跟他的差不多,应该是成年男子的脚印。
那脚印一直往前面延伸,只要循着这个脚印,应该就能找到那个男人和上官宛白。
正当这时候,尹西听见了一阵喇叭的声音,转身一看,只见黎子安的车子终于赶到。
“黎总,这边!我有了重大发现!”尹西朝黎子安的方向挥挥手。
黎子安把车子停靠在路边,然后嘭的关上车门往树林的入口走过来,他显然也看见了尹西的身影。
“黎总,你看这些脚印,一定是那个男人的,我检查过附近,其他地方并没有脚印。”尹西严肃道。
“以前往前走走看。”黎子安脸色冰冷。
两个人加快步伐,顺着脚印往前走去。
此时砖房内,陆生打开摄像机,让那群流浪汉开始动手,他和黑市男人在一旁看着。
流浪汉们看着沙发上美丽精致的女人,因为药物作用下,正在不停地翻滚。
她身上的披肩早已掉落在地上,吊带裙一边的带子滑落下来,露出一片诱人的香肩。
流浪汉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得到陆生的命令后,露出贪婪的目光朝上官宛白走去。
一双双肮脏的手在上官宛白身上摸索着,上官宛白虽然意识模糊,但是却本能地觉得抗拒。
“不要……”上官宛白睁着朦胧的双眼,想要努力看清眼前重叠的人影,可惜什么也看不清楚。
陆生看见她眼眶中泛着泪光的可怜样子,突然觉得有些不忍心,他想了一下,其实只要拍下上官宛白的不雅照片就好了,没必要把事情做绝。
“你们停下!”
就在那群流浪汉准备要扒光上官宛白的衣物时,陆生皱着眉头阻止了他们,那群流浪汉闻声停下。
黑市的男人看了看陆生的脸色,疑惑地问:“陆先生,咱们不是要毁了这女人吗?怎么停下了?”
“没必要做到那个程度,我跟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现在拍点照片也能让计划继续进行下去。”
陆生冷冷地瞪了那个男人一眼,然后把相机扔给他:“你来拍吧,我去旁边抽根烟,记住,没有我的命令别动那个女人。”
说完,陆生走到旁边烦躁地点了一根烟,那群流浪汉虽然蠢蠢欲动,但是不敢乱来。
要是他们不按照陆生的话去做,今天就拿不到钱了。
黑市的男人无奈摇摇头,觉得陆生脾性古怪,反复无常,明明还是要加害眼前的女人,却又留一丝仁慈。
他拿着相机走到沙发前,开始从各个卷度抓拍上官宛白。
此时的上官宛白裙子两边吊带滑落下来,裙角被推至大腿根,脸色绯红,眼睛湿润迷茫,一副看起来很暧昧的样子。
她的这副样子拍下来,相信不管谁看见了都会误会。
男人拍了好些相片后,把相机拿给陆生过目,陆生翻阅了一下觉得很满意,两个人正在交谈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一阵踹门声。
“开门!把宛白交出来,否则我会杀了你!”黎子安狂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紧接着一阵阵求追不舍的踹门声还在继续,黎子安仿佛想要硬生生把这扇生锈的铁门踹倒下。
“黎总,让我来吧。”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看来不止黎子安一个人前来,他还有帮手。
陆生和黑市的男人互相对视一眼,气氛瞬间紧张起来,那扇铁门并不牢固,看起来被黎子安踹倒只是早晚的事情。
如果黎子安冲进来看见上官宛白这副样子,一定会把所有人都撕碎。
“看来刚才在半路跟踪我的是黎子安的人,不过他们应该没看见我的脸。”陆生沉吟道。
“陆先生,我来的时候检查了这件砖房的构造,发现后面还有一扇后门,咱们现在马上走吧!”黑市男人提议道。
陆生想了一下觉得这个提议可行,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相机,反正现在照片已经拍完了,没必要留下来跟黎子安拼得要死要活的。
而且他心里清楚,在国内他完全没有家族的依靠,不可能是黎子安的对手。
“所有人现在马上离开,不能让黎子安抓到把柄,把那个女人留下就行了。”陆生做出了决定。
于是黑市男人带着所有人通过那扇隐蔽的后门顺利逃了出去,就在他们刚逃出去不久,尹西终于把那扇门踹倒了。
门嘭的一声倒下,黎子安第一个冲进了这件平房里,等看清房间里的景象后,感觉自己呼吸漏了一拍。
只见上官宛白衣裳凌乱地躺在一个破沙发上,脸色红得不像话,而房间里早就没了其他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