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深意,这些个蠢货又怎么能够理解。
但是只有一个人察觉到了危险,许涵曦不禁猜测。这个女人一直以来对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在意,哪怕像现在这样,每天被他精心呵护的一盆花草落在阳台上,被他们看见了,顺手推落摔了一地。
就连这都没有发怒,不由得高看了几眼。
“苏景韵还真不像他们嘴里所说的那样娇气,我倒没看出来。”
可以说是在一个人自言自语吧,但是从此时此刻起许涵曦认定了一件事。
以后对面那些嬉笑打闹的人,所做的任何事情自己都不会参与。只要默认着,让他们去煽风点火就好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这些事情不跟自己搭上关系,还能看着苏景韵倒大霉。这不是喜闻乐见嘛。
但是这些人却没有想到一个很重要的点,这家公司找苏氏集团,而他们折腾的这位主子还姓苏。
是苏家刚回国的小妹,并不是他们这些从高管那折腾过来的人,可以轻易侮辱诋毁的人。
进了办公室顺手关上了门,苏景韵没有直接躺在沙发上。而是打开了背后关着的一扇窗,屋子里面被人放了一些味道很奇怪的东西。
就比如放在自己办公桌上,那一包大大的垃圾。
“无聊。”
确实挺无聊的,这些人从没想过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无非就是一些把自己当成了小人物,一样整蛊像这不会有什么力量反扑,所以这样肆无忌惮。
“总裁,关于苏小姐被办公室里的同事进行暴力这件事。我们已经找到了相关证据,可以直接交给苏景行。”
耿秋好不容易从一大堆废除的视频文件里面找出了这一份证据,真是费了不少功夫,谁让这些人找的还是专业的工程师。
陈煜深等的时间也不算太长,在这两个礼拜以来,他一直都关注着苏景韵。看看会不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找到一些直接性的证据证明自己的猜测。
老太太已经被送走了,正因为突然之间打断了他们的节奏。陈煜深才能在老太太和另外一端的联系之中,发现一些关于阿妍离奇死亡的事情的真相。
为什么当初自己的航班会突然之间晚点,又为什么在机场的时候会突然之间被一大群人冲撞。虽然可以说是不可控,但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是太过于巧合。
“不用,就这么一点事情,苏小姐自己会处理好,用不着我们操心。”
……是啊,用不着我们操心老板,你都已经来来回回操心多少遍了?苏小姐都不在乎的这些事情,你都已经让我来来回回改了多少遍了,就为了这些证。
但是耿秋不敢说出来,只敢按照他们家老板的意思。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把这几份文件打包了,送给苏小姐。”
陈煜深看了一眼,然后对方就退了出去。冷秋不得不说一句,老板,你是真的狗。
“姐,你真的不打算对付那个苏景韵了吗?我听董双双说你都已经不关注苏景韵,整天都待在工位上,不是看文件就是聊天喝茶的。”
许涵曦洗好了澡裹着浴袍头发上还包着大大的浴巾,出来之后就面对自家妹妹的询问。
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白白嫩嫩的手滑过了床单上落下了一只手表,是一款男士手表。
在不经意之间悄悄地丢入了枕头间的缝隙,这一只手表示苏景行的。之前说是丢了,其实只是被许涵曦偷偷拿了回来罢了。
“那又怎样,有时候不能一直针对一个人,如果被发现了,那倒霉的就是我们。更何况苏景韵是阿行的妹妹,如果面子上实在过不去,那我也别想坐上那个位置。”
苏景行可以说是许涵曦的囊中之物了,当然这是许涵曦认为的。谭勋儿的那件事要是往透里看,还有许家的手笔。
“姐,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之前你要对付她。”
“这个嘛…你难道不觉得很有趣吗?”
当初为什么要对付,当初我有动过手吗?答案当然是没有所有的事情都是别人做的,她许涵曦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没有留下一点证据,又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苏景韵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颓废的躺在床上就像是一条咸鱼,整天无所事事,什么事也不用干。
穿着一套淡紫色的睡袍,可以在家里面到处晃悠。不用担心,有人用别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也不用化妆卸妆,不用整天端着架子舒坦得不得了。
“小姐,再这么下去老爷子就要催你去上班了。虽然是休假,您也矜持一点。像那些薯片外卖什么的,也别在老爷子面前这么猖狂呀。”
像李阿姨现在就在收拾着,老爷子今天出门和老朋友一起钓鱼。苏景韵才这么放肆,乱糟糟的,就呆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像个宅女。
“李阿姨,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要是不这样的话,真是对不起我之前那么拼命,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被那些小贱人这么刁难,我总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哎呦,谁还不知道您呢?别说他们刁难,就算是家里两位先生刁难您,您都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把肉咬下来。”
这个个性还真是睚眦必报,苏景韵笑了。这确实是事实,苏景辰都没逃过自己的魔爪,那些人又怎么可能轻易逃掉?
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不过说完这些还是继续像个废柴一样躺在那,能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爽了。要不是老爷子不允许他们自个搬出去自己找地方住,苏景韵相信自己,一定会生活的更爽。
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苏老大以外。家里的老二跟老三,都是这么个懒散的脾气。如果没有老爷子约束着,没有李阿姨整天跟着收拾。
这地方早就变成垃圾堆了,没有一点可以落脚的地方。
“我家里也就只有老大是个能成事儿的,不像你家孩子,随便拉一个出去都能成大事,还不用你操心。”
在一个鱼塘边上,已经围了一圈的人了。老爷子和另外一个看起来略微年轻一些的先生坐在一边,看起来怎么都只像是两个普通的人。
要不是他们手里的那些鱼竿还有渔具,表现出了一种略微不同于旁人的气息。还真没人能猜的出来,这些个人个个身家上亿。
“这话不该这么说呀,老爷子,您家这三个个个都比我家的要强。起码这愿意去相亲,愿意去见人。我家这几个别说见人了,只要说到这个字就立刻掉头就走。”
可真是愁死人了,顾家的现任当家,顾锋。
是个时髦的大叔,年轻的时候跟着老爷子一起打拼。现在也到了,该叫年轻的一辈接手的时候。
“要是你家的臭小子,愿意跟我家韵儿见见面。也不至于要便宜了陈老太婆的儿子,就那个丑老太婆,这张脸看的一点胃口没有。”
“也别这么说,那位老太太当初在年轻的时候也是风靡一时。多少人千金一掷就为了看一眼,最后在结婚的时候可以说是盛世婚礼。多少男人都碎了心,也就您和我父亲没看一眼。”
顾家原本是不从商的,只是后来老爷子留下了遗训。说是不允许顾家的人从政,所以才借了苏老爷子这边的门道。
在不远处有一个人带着墨镜,嫌弃这儿嫌弃那儿的手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看着从边上买过来的一桶鱼饵嫌弃的就连身上的头发丝都能感觉到在抗拒。
但是他是有明确目的的,就是为了接近这里的两位。如果能走上他们的路,自己一定会被别人高看的,尤其是苏景韵。
在苏氏集团,并不只有女人才会仇视苏景韵。还有一些被拒绝过的男人,不得不说,这位还真是当着自己有点姿色。
十分大胆,火热的追求过苏景韵。最后被拒绝被解决,当时变成了所有部门的笑话。
陈煜深还亲自叫张拓过去开导了他,不过这一切都能让这位仁兄知难而退,反倒是变成了一种催化剂。
变得有些变态,和偏执。
就比如现在这个时候,这位仁兄就在自己的交际圈发他和两位老爷子一起钓鱼的照片。
不过讽刺的人较多,毕竟大家都清楚这人是什么德行,这两位又怎么可能会和他接触。
“这些人就是嫉妒我,我一定会追到你的。到时候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过来,求着说要跟我结婚。”
远远的,顾锋察觉到了一道视线。毕竟太明明显,这些人又是人精对这些又非常敏感。
“算了算了,可能是资深的鱼友吧!要不然又怎么会对我们这两个不起眼的老头子在意,下一回就去,别的地方吧!”
“行,就听老爷子您的。”
但还是使了个眼色叫远处的保镖,好好调查一下。别是什么人?发现了他们的身份,故意过来接触。
“这位先生,我们老板请您出去一趟。如果您不愿意配合的话,我们就只能强制性的执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