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听着紧握手心,一开始她还真没怎么想这件事情,刚好是她回来的那一天,他便遭了毒杀,这件事情一想确实蹊跷。
“我要杀了他们给他报仇,没想到我竟成了一枚棋子,要是我不回来是不是他也就无碍了。”
她苦笑着,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一切都那么顺利,原来是有人已经替她安排好了一切,只等着她一步步往里跳。
那守卫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里一震,这里面的事情牵扯的人太多了,他想阻止,可惜现在也已经来不及了,所有的一切皆是他们的阴谋罢了。
“姑娘,能否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我,这件事的答案于我们来说很重要,说不定我们还能助姑娘一臂之力。”
她看着言语着,那件事情她倒是猜对了,不过这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白榆心里倒是很希望此女子能将事情告诉他们,不过以她现在的状态只怕是可能性不大,毕竟已经有人利用过她一次,她也不会再轻易信人。
“你是何人?我又怎会在此?你最好离我远一点,我身上有剧毒。”
那女子回神过来看到她警惕的往后靠了靠,看了一眼后面的守卫。
“是我们将你带回来的,我们也算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过你放心,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如果你现在离开我们也不会强留,但是现在衙役都在寻找你们的踪迹,只怕你们出去了,也就没机会报仇了。”
她直接站了起来言之,并不担心她离开,她现在的身体虚弱的很,完全走不了,再加上为了报仇,她也不会贸然离开。
“你确实很聪明,不过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你们要是真想知道所有事情就吃下这颗毒药,不然我一句话也不会说的。”
她从荷包之中拿出三颗黑不溜秋的药丸递到他们面前,没有任何安全的保证下,她不会再成为别人可以利用的人。
白榆二话不说直接吃了下去,一点也不担心她的毒药,以她的能力恐怕还是需要他们的帮忙,不然以她这醒悟的性子又怎会放过那些人。
炎龙和他看着也吃了下去,也算是对她的诚意了,那女子看到这一幕还真有些难以置信,她都已经说了是毒药,她竟还能这般不犹豫。
“我们只不过是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毕竟这件事情与一位女子有关,她与你得处境相差无几。”
白榆看着她言语着,眼神之中没有半分隐瞒。
“好,我告诉你们,我就是几年前被祭祀的女子,只不过在祭祀之后有人将我救回来了,因此这些年我都在暗处观察着京城的一切,得知他一直在等我,便忍不住来了京城。”
那女子回想着那些事情说着,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难过之意,漂亮的脸蛋上只有报仇的冷冽。
“这个时候那位公子就遭到了毒杀是吗?随后就有人恰巧告诉你复活之术。”
她询问着,心里已然有了个底,这些线索都是她从那男子的容颜发现的。
“是,当时我实在找不到任何办法便信了,京城的那些人只有几个男子我杀的,其他的与我无关,而这件白衣也是那人交代的,至于京城内的情况我并不知道。”
那女子想了想言之,她现在怀疑着从她被救起的那一刻就是一场阴谋,不然又怎会如此凑巧,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人是谁?”
她出言询问着,听着很是疑惑,看来是有人利用这件事情处理了一些人嫁祸于她,看来这一切都是早已经算计好了的。
“我也不知,他手臂上有一块很大的烫伤,当时他是蒙着脸的,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声音听起来是一位年过四十的男子。”
那女子仔细回想着,模糊的记忆让她实在想不起什么了,这些天她都是浑浑噩噩的,至今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了什么事情。
“于此之外,还有别的特征吗?”
她再次询问着,这会所有人都在家中,想找这样的人很难,除了这个他们还是没什么头绪,可黎容的事情却没有那么多时间。
“脖子上有一块很明显的红色印记,若是不仔细一看是发现不了的,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但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那个人。”
那女子言语着,心里只想替他们两个报仇,一个是她最挚爱之人,一个是她最为信任之人,也是一直都护着她的那个人,无论如何,她都得亲自除去那幕后之人。
“好,以你的身份现在不宜出去,我有办法能够让你脱离追捕,不过你得写下一封血书,这样才能证明你已经灭口。”
她想了想言之,一开始她就是打算用这样的办法让她脱离这件事情,只不过提前了而已,说到底她也是被利用了而已。
“好,我的身体还没什么大事,拿纸过来便是,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女子一听便明白她的用意,她确实也不能以这样的身份再去办事,不然她只会愧疚,所有事情都是从她回到京城开始改变的。
白榆拿到那份血书之后朝杨晏西看了一眼,随后便暗示着他们离开房间,他们也得将这事情尽快处理了,眼看着事情总算是有一点线索了。
守卫在房间之中一直保持着沉默,头却是一直低着的,这些事情他确实知道一些,不过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就好了,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件事情也有他们的份。”
那女子言之,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这些事情她只要一想就明白了,之前她被那些事情迷昏了头,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一层的事情,现在不一样了。
守卫听言惊讶的看了一眼之后还是沉默了下来,以他的使命并不是以她为主,不过现在他必须护住她的安危。
“晏西,我们去找县衙,至于尸体,炎龙你去办,尽量找个像一点的。”
她看着上面的字迹言之,单凭一张血书无法服众,自然还是得有证据的,至于那两个男子她也会替那女子寻个地方安葬了,毕竟这会他们也该入土为安了。
“是,我这就去办。”
炎龙得了吩咐立马就离开了,至于他们二人也往县衙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