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夫人告诫公子之后,府内都安分了下来,公子倒是勤奋学习了起来,这倒是一件好事,想必郡主来时定会很满意。”
管家跟随在庆阳王身旁言语着,对于自家公子能有这般变化很是高兴。
“还算是个聪明的,好了,你先下去吧。”
庆阳王吩咐着,推门往书房里走去。
管家见此带着周围的侍卫退了下去,自知庆阳王不喜在处理公务时有人打扰,因此他们都会在外面等候。
杨晏西在屏风后面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看着他将一些册子放进去书架之中,可但他想看清之时却一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茶几。
“谁?给我出来?”
庆阳王听到了动静,连忙将手里的东西藏了起来,严谨的往屏风后面而去。
他看着连忙去窗户口离开了,心里懊恼着自身的粗心大意,不过好在没被庆阳王看见。
“来人啊,加强府中护卫。”
庆阳来到门外叫喊着,心里隐约有种不安的心绪,刚刚他什么也没发现,但他定不会听错的。
“是。”
院外的侍卫听到了吩咐连忙应下办事去了。
他在王府内转了一圈之后才回到了客栈之中,这一次是他粗心大意了,不过好歹也有所发现,只要他找到那些册子,想必就能找出一些证据。
还有一事他也不明白,那些人在大街上也找了那么久了,巡逻的衙役就好像没看见一般,一点动静也没有。
当他想在去打听消息时,却发现那日告诉他的男子不知怎么就被抓走了,之后什么消息也没有。
“看来这里面的事情不单单是怎么简单。”
他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百姓言语着,心里对这些百姓心存怜惜,但若是那男子所言是真,那么这一切都是百姓们将其逼死的。
若不是他还有会试在前,他还真想将这里的事情查个明白,不过现在以他一个人的力量还真不好查。
所以他打算先收集关于庆阳王对百姓做得这些事情的证据,到时候借着会试中举一并程给皇上,到时再来查明陈县令之事这件事情。
如此一来会简单很多,现在就算他有了什么线索也无处可查,一来会暴露自身的行踪,二来也容易打草惊蛇。
“大人,小店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不知各位大人们突然到来是为何事?”
店家看着他们突然到来连忙询问着,这一动静引起不少客人的注意,不少人都慌张了起来,这些人他们在熟悉不过了。
“别废话,见过这画像之中的人没有?是不是你们将他给藏起来了?”
他们拿着画像开口询问着,一边在客栈内寻找了起来,人倒是没找到,却抓了不少的男丁。
杨晏西一听以为是他们,可抬眼一看时,却发现他们穿的是衙役服饰,心里很是疑惑。
不过听到动静的他只能先将原来的东西都藏进床底下,将自身继续掩饰成老人家的模样,倾听着旁边客房里面的动静。
“这人我还真没见过,想必大人是误会了,这几天我都是在客栈之中,也没见得有这么俊俏的公子出现。”
那店家看了之后连忙摇了摇头解释着,心里很是慌乱。
一边搜查的人也没找到什么,带着几个年纪轻轻的男子离开了。
“这些人恐怕是回不来了,可怜了。”
旁边的伙计看着这一幕感叹着,这些官爷哪里是找人,这不是借机抓走这些男子罢了。
“你还是老实干活吧,这些事情不归你管,你也安分些,什么该听什么该做你可得记住了。”
店家看着身旁的伙计叮嘱着,并不希望自家小店出什么事情,他们要抓的人他也拦不住。
杨晏西本以为他们会好好搜查一番,岂知他们只是看了一眼便离开了,再听着店家的话,心里对这些衙役抓的人很是奇怪。
当他晚上去查探时却发现这些衙役抓的男子根本不是为了找他,反而是将他们送到了别的地方,至于什么地方他也不清楚,不过看来那些人没什么生命危险。
如此,他也没再追查下去,再次来到了庆阳王府,不过这次他并没有着急往府内而去,一眼就看到了里面都是侍卫。
现在他一下去就等于白白送死,时辰还早,他只能等到这些侍卫松懈的时候去查看情况。
“主子,那些人都已经送过去了,有了他们给我们开采,想必主子的大业很快就能完成。”
他刚准备离开之时却发现书房之中传出声音,小心翼翼的将一片瓦片揭开看了看,正好是庆阳王和一个侍从。
“好,这些事情就交给你办了,还有将这些书信传给他们,到时候本王还有事情要找他们。”
庆阳王满意的笑了笑,将桌面上的书信递给了侍从。
“是,属下这就去办。”
那侍卫接过之后就退下了,离开之前怪异的看了一眼上方,不过什么也没看到,他也再没怀疑。
正好他先一步看出那侍从的行动,其离去之后才将瓦片打开,这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庆阳王将那些东西放置在那些书籍的后面。
直至深夜他才动身往书房内而去,此时的侍卫戒备没那么严,再者夜深人静的也不会有人想到他会再来。
当他想拿出那些书籍之时不知从和而来的两只利箭只朝他的心脏和手而来。
幸亏他谨慎,躲掉了那利箭,为了避免那些巡逻的侍卫发现动静,他连忙将那两只利箭藏了起来。
迅速将书籍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里面除了一些书信册子之外还有一本账本,记录着王府之中的笔笔银子的来往。
他见此看了看,心里对这些收入皱了皱眉头,随后将那些东西都收了起来。
“看来这庆阳王和各个大臣都有勾结,这些书信里面的大臣除了提供消息也没做什么事情,不过朝廷之中历来都是不许官官勾结的。”
他看着里面的内容言语着,为了避免庆阳王发现不妥之处,他又将那些空白书信放了进去。
至于账本,他按照里面的笔迹抄了一份,不过他抄的账本里面是没有庆阳王专属印章的,也没容易发现。
只要有了这些东西,揭发庆阳王的所作所为足矣,如此,他将书房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便转身离开了。